“傻柱你知道你為什麼那麼讓人討厭嗎,就因為你這張破嘴!”
許大茂喝的暈暈乎乎的,邊說邊用手把桌子敲得梆梆響。
“老子那是真性情,不像你們一個個的心眼多!”
傻柱肯定不能承認,而且還自認為自己是個好人。
“什麼狗屁真性情就是不會做人,要不然憑你的廚藝,早就在後廚混上領導了!”
許大茂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哥倆半斤對八兩。
一個有技術但缺心眼,另一個心眼兒多呢但沒啥真本事。
這個年代放映員確實是個好工作,但他許大茂也就隻會一個放映。
平時雖然喜歡到領導跟前湊,但在領導眼裡完全就是個跳梁小醜。
許峰在一旁默默的夾菜,靜靜的聽他倆互懟。
從柱子哥的話裡,也大致了解了許大茂這個人,在結合著麵相,這小子估計就是個純純的真小人。
做表麵朋友可以,要是真信了他的鬼話,指不定啥時候就被這人絆一腳。
該說不說二次加熱的雞肉是真入味,還有這香腸肉質緊實,明顯灌的是真材實料。
“放你丫的屁,你一個放映員懂什麼!”
也許是許大茂說這些話,在許峰這兒丟了麵,傻柱的臉色立馬難看起來。
“你一個廚子還看不起放映員,不瞅瞅你這邋裡邋遢的樣子,難怪娶不到媳婦兒!”
許大茂酒量本來就不行,這下兩人喝高了,直接把心裡話抖露出來。
“我他媽收拾你丫的信不信!”
這件事就是傻柱心中的痛點,在酒桌上被當麵提及,頓時感覺顏麵掃地。
“我怕你乾成!”
哪怕是不喝酒許大茂都不慫他,更彆說現在的醉酒這個狀態。
許峰也沒有想到兩人變臉的速度這麼快,一瞬間就掐了起來。
許大茂哪裡是四合院戰神傻柱的對手,一拳打在眼眶上許大茂應聲倒地。
許峰趕緊起身攔架:“這不是喝好好的,咋又乾起來了?”
回頭一看許大茂,躺在地上像是暈了過去一樣。
這是一拳乾死了?
傻柱也注意到了許大茂不對勁,一瞬間酒都嚇醒了不少。
“這…許大茂你丫的彆裝死啊!”
傻柱現在這個慌張勁兒,真有當年魯智深三拳打死鎮關西的手足無措感。
許峰趕緊蹲在地上檢查了一下,呼吸心跳都正常。
應該是喝醉了,再加上傻柱那一拳直接強行入睡。
“沒事沒事柱子哥,就是喝醉了。”
聽許峰這樣說,傻柱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了下來。
要是把許大茂打死,他不就廢了。
“許峰你幫我把這個小子給扶回去,哥…哥去煮麵條。”
總歸是一拳把人家乾趴下,再加上臉上還有一個淺淺的青眼窩,傻柱實在不好意思看見婁曉娥。
“那行。”
弄清楚許大茂屋在哪裡,這小子細長的身子本來就瘦,許峰一隻手就把許大茂給攙扶起來。
路上被不少院裡的人注意到,不過都沒說什麼,都知道這小子人菜癮還大,經常喝的醉醺醺的。
到了地方門是在關著,許峰用空著那隻手敲了敲門。
“咋喝這麼快,又跟傻柱鬨得不愉快了?”
門未開聲先至,看來婁曉娥還挺了解這倆冤家。
打開門一看,門口竟然站了兩個男人。
“嫂子是我,許哥喝醉了他。”
許峰今年也才20出頭,所以喊一聲許哥也沒毛病。
“天天跟他說喝不了彆喝那麼多,謝謝你啊。”
婁曉娥過來攙扶著另一邊,兩人一起把許大茂扶回炕上。
誰知道許大茂這個時候突然犯渾:“媳婦兒,來陪你男人睡覺!”
許峰和婁曉娥此時正彎著腰把許大茂扶到床上,誰也沒想到被許大茂猛的一扯。
婁曉娥一瞬間被男人的氣息完全包裹住,腦袋直接懵了,甚至都忘記把許峰給推開。
“快起來!”
婁曉娥潔白的臉蛋一瞬間燒成殘霞,自家男人可躺在旁邊呢,這要是醒了,說破天都解釋不清楚。
許峰順勢雙手用力把自己的身子撐了起來,說實話許峰也有點慌,都快忘記自己手放在哪裡。
“走了啊,嫂子。”
這真不能怪他,是許大茂把他扯到炕上去的。
婁曉娥這下羞的哪裡敢搭理他,她也知道跟人家沒關係,都怪自己這這死鬼男人。
出了屋許峰伸手把門關著,傍晚的涼風一吹,渾身上下沸騰的血液可算是平靜下來。
真是扯淡,這種狗血的事也能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邊躺在炕上的婁曉娥,更是緩了好久臉色才恢複如常。
而發生這一長串的事情,就是因為躺在旁邊呼呼大睡的自家男人,婁曉娥忍不住踹了他幾腳。
“許大茂你可真行,把自家媳婦兒拽到彆的男人懷裡!”
…
回到傻柱屋裡的時候,許峰已經恢複了正常,絲毫看不出來剛才發生了什麼旖旎的事情。
畢竟他已經不是大小夥子,家裡還有媳婦呢。
“你也看到了是那小子先嘴賤,要不是看那小子喝醉了,非收拾他一頓。”
“算了算了柱子哥,吃飯吧。”
桌子上還有不少菜,再加上一碗麵條,許峰吃的飽飽的。
吃完飯出來天已經暗了,也沒買蠟燭還是早點回去收拾好。
除了收拾其實也沒啥收拾的,草席鋪好躺上去就可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