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這一巴掌可謂是勢大力沉,直接抽的賈東旭眼冒金星,臉上更是留幾條紅印。
賈張氏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一巴掌打懵,張牙舞爪撲了過來。
要是被這老太婆撓一下,怕不是臉都要被刮花。
要知道前世的許峰那可是許家村有名的混蛋,現在隻是變得知道疼媳婦,可不是變成了軟蛋。
“去你媽的!”
逛蛋可不知道什麼叫尊老愛幼,許峰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賈張氏被許峰這一腳踹的在地上打了好幾滾,看熱鬨的人都忍不住想笑,怎麼這麼有喜感呢。
賈東旭看著許峰一腳把他媽踢飛愣是不敢再上去,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敢來我們院欺負人,解成你去騎我的自行車把保衛處的人叫來!”
一大爺看著自己的徒弟受了欺負,肯定要站出來“主持公道”。
“得嘞,一大爺!”
閻解成領了命令,語氣頗有一種落井下石的感覺。
他忘記了上次那半斤肉是許峰帶來的,隻記得要鹿肉時候是被如何羞辱。
“閻解成,你給我站住!”
傻柱大聲叫住閻解成,要是保衛處的人來了,這件事就彆想善了。
“你還管得了我了傻柱,腳長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兒去哪!”
同樣的生米恩,鬥米仇。
“傻柱你住在這個院裡,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在這個院裡還沒人敢反駁他一大爺的話,自然要批評下傻柱的不懂事。
許峰看著眾人的反應隻想冷笑,看來這院裡是真沒啥好人。
“柱子哥讓他去叫人,就是不知道侵占公家財產的罪名大,還是打人的罪名大。
更何況院裡人都在看著,是誰先動的手!”
在這個年代打架是常有的事,就算保衛處的人來了也隻是調解。
更何況還是賈家母子先動的手,許峰隻是被迫反擊。
但侵占公家這個財產的名頭那可就嚇人了,罰款不說,把人給你關進去幾年都有極大的可能。
許峰一句話,把賈張氏冷汗都嚇了出來。
正所謂是人越老越精,她可太清楚這頂帽子有多嚇人。
一大爺同樣反應了過來,要是真把保衛處的人叫過來,恐怕先把賈張氏和他徒弟給抓去。
反觀閻解成可不管你這些,就算把賈張氏抓進去也不關他的事,隻要能惡心到許峰就行。
這小子腳踩上自行車就想著出院子,直接被一大爺一手抓住車後座。
“咋,怎麼不讓他把保衛處的人叫過來了?”
什麼狗屁主持公道,是誰先動的手難道這個一大爺眼瞎嗎?
於是許峰毫不客氣的嘲諷,什麼狗屁大爺在他在這裡屁都不是。
“小夥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件事賈家確實做的不對,但你也打人了不是。
這樣我們各退一步,這件事到此結束。”
一老爺也是個人精,知道這個小子不好拿捏立馬放軟話。
“他占我房子還打我們娘倆,你大爺這就是你主持的公道?
老賈呀你在天上快看看,你走了一大爺就任人欺負我們娘倆!
你要是在天上顯靈的話,就把這個挨千刀的和一大爺帶走!”
賈張氏躺在地上邊哭邊唱,跟他媽唱大戲似的。
院裡湊熱鬨的人憋笑憋得通紅,反觀一大爺的臉直接黑如煤炭。
“賈張氏你在胡說什麼,要不現在就讓保衛處的人叫過來。
這事我不管了,讓保衛處的人主持公道!”
為這娘倆考慮賈張氏還咒他,真當他易中海非賈東旭養老不可?
一聽一大爺撂挑子,賈張氏也不敢再繼續狗叫。
“那我就提前聲明一下,以後誰再拿這件事說事,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這把鎖我就留著,免得有人在作妖!”
許峰也知道這老太婆難纏,再加上以後還要住在隔壁,提前放下狠話還是很有必要的。
“以後這件事誰都不許再提,大家該乾啥乾啥,沒啥熱鬨看的了。”
一大爺這句話,算是給這件事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不過對於賈家母子來說,今天算是把臉都丟儘了。
隻有一人暗道可惜,自然是閻解成。
不過從今天的事兒來看,院裡的人對許峰有了個清楚的了解。
這小子人狠不說還是個難纏的主,以後儘量有多遠避多遠。
這也是許峰樂意看到的,免得有些人仗著他年輕欺負他這個新來的。
人群散了後,傻柱朝著許峰豎了個大拇指。
“兄弟你可真行,這個老太婆煩人的很,還得是你有招!”
從今往後院裡的戰神名頭估計要換人,這小子才是真正的戰神。
“惡人就得惡人磨。”
許峰重新撿起地上的石頭,使勁用力把門上的鎖砸的稀巴爛。
砰的一聲好像砸在賈張氏的心坎上,簡直痛的不能呼吸。
推開門,雖然空落落的沒啥東西,但是沒有一點想象中的灰塵。
想必是這老家夥打算要搬過來,提前打掃得乾乾淨淨。
結果讓許峰截了胡,白白讓撿了個便宜。
“難怪這老太婆氣成這樣,看這樣子都要打算搬過來了,沒有常用的文件她可想的真美。”
“柱子哥,那我去置辦點床上用品,還有做飯的家夥什。”
也算是一個落腳的地方,總要把東西置辦全。
還好現在是夏天,沒冬天那麼費事。
“那行,哥現在去做飯,今天晚上你開夥也不方便。”
…
三大爺家。
“這小子不好惹,閻解成你以後注意著點。”
剛才自己這個傻兒子讓一大爺當槍使,沒得啥好處不說,說不定還讓院裡那個年輕人記恨上。
“我還怕他,不就是一個臨時工。”
閻解成倒是嘴硬,他現在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還看不起人家的臨時工。
“等你有份工作了再說這句話,指不定人家就轉正,你以為分房子是你想的這麼簡單的嗎?”
這年頭工作是那麼容易分配的?說不定人家背後就有啥跟腳。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離他遠點就是,爸我的工作有信了沒?”
閻解成很清楚,要是靠自己怕是一輩子都彆想找到工作。
一旁正在喝粥沒吭氣兒的於莉,同樣在關心這個問題。
“你爸我是個老師,不是廠長。”
三大爺同樣頭疼這件事,現在找個工作把家底都得掏空,他實在舍不得這個錢。
聽公公這樣說,於莉忍不住在想自己為什麼當初瞎了眼要嫁到個家裡。
為什麼自己不是提前認識院裡新來的那個小夥子呢?
就算是個臨時工,那也至少不用跟一大家子人擠一起住。
更何況人家長得高大帥氣不說,還有一輛嶄新的鳳凰牌自行車。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