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也很給力,用最快的速度把派出所的人帶到巷子69號。
剛到就能聽見靡靡之音,派出所的人也不費話直接推門進去。
秦有這時才看到門口熟悉的自行車,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可木以成舟,派出所的人可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抱著僥幸心理,秦有進去一看天都塌了。
房間裡的秦振國已經悠悠轉醒,除了感覺腦袋有點疼之外,也能感覺到趴在腿上的女人不僅技術好還肯賣力。
晃了晃腦袋慢慢恢複意識,秦振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人打暈了去。
“我這是在哪,你是誰?”
問這句話的時候,秦振國整個身子怕的都在顫抖。
“嗚…”
窯姐正忙著聽到動靜立馬停下來:“你醒了?累死老娘了…”
聽到不是老相好的聲音,秦振國一腳把窯姐踹飛,抓起旁邊的褲子就想跑。
“呯!”
與此同時,派出所的人同一時間把門踹開,直接逮了個正著。
“你們…你們聽我解釋!”
秦振國說話時的語氣都在發抖,怎麼事情的發展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人贓俱獲,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派出所的人讓兩人把衣服穿好,小手鐲子一扣直接帶走。
院子裡的秦有看著秦振國被銬上,人都傻了。
什麼情況這是,秦振國他為什麼讓自己報警抓他自己?
“舉報有獎,記得留個聯係方式。”
“那個…我…”
石有看著秦振國,張大了嘴巴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秦振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許峰擺了一道!
可這種話他能說出來嗎,他後悔啊!
…
秦振國再也笑不出來,這下該輪到許峰開懷大笑。
這已經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著到了時候,許峰尋摸著去京巷胡同逛黑市。
到了地方人還不少,沒有許峰想的那麼神奇。
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集市,隻不過不能擺在明麵上。
轉悠了一圈,集上賣的所有東西跟生活物資脫不了關係。
有的是拿糧食換錢,有的則是拿錢票換糧食,或者交易一下各種票之類的。
賣農副產品的也常見,但還沒碰到賣肉的,看來這城裡人也沒有想象中過得那麼滋潤。
許峰找了個角落,把提前從係統空間的鹿皮拿出來擺在地上。
主要是熟悉一下黑市的價格,大頭還得是空間裡的糧食。
不一會,還真有不少人問他鹿皮的價格,不過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鹿肉。
問價的都是摳摳搜搜的,許峰並不打算賣給這些人。
零售太麻煩,要找一個有實力拿下他全部貨的買主。
幸運女神這一次眷顧了他,一個買主看了看鹿皮的成色直接出價十塊。
這個價格合不合適許峰不知道,但已經到了他心裡的預期。
“這張鹿皮很新,想必是剛在山上打的吧,不過這玩意兒不怎麼好出手。
如果你那裡有鹿肉或者彆的,我就把你這張鹿皮收了。”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臉上有一個很醒目的疤痕。
在這個人人吃飽飯的年代吃的肥頭大耳,一看就很有實力。
“除了鹿肉,野生鯽魚雞蛋還有大米你確定都收?”
許峰每吐出來一個詞,刀疤眼睛就更亮一分。
“你說呢兄弟,城裡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玩意!我就直說了,兄弟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隻要質量可以,絕對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一聽這話許峰就知道穩了,這就是自己要等的主顧。
“東西有點多我存在一個地方,能不能找一個推車,我把這張鹿皮先押這裡。”
避免讓人誤會騙推車的,許峰主動提出來把鹿皮當押金。
刀疤臉擺了擺手:“一個推車值不了多少錢,再說你出去打聽打聽。
我巴疤不搞那些黑心的手段,但也沒人敢騙我。”
建立起信任這事就好辦多了,許峰推著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把係統空間的物資全部拿了出來。
刻意等了一會,才推到約定好的地方。
刀疤早就在等著了,看見許峰推了一車的物資高興的嘴都合不攏。
這要是一轉手,不比他辛苦一個星期掙的多。
“兄弟我看了一眼,你這東西的真是頂頂好啊,果然好東西都在鄉下!”
刀疤叫了個幫手一一稱重,再結合黑市的價格給出最終結果。
“刀哥,這一小推車按市場價格值52塊8毛,票的話另算。”
許峰在心裡估摸了一下,差不多值這個價。
要知道,這年頭大部分的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都超不過這個數。
“那再加上鹿皮鹿鞭,兄弟我給你70塊和各種票,下次要是再有好東西記得找我,絕對給你滿意的價格。”
刀疤從包裡掏了一打錢,然後數了7張大團結遞給許峰,再加上各種票。
許峰接到手感覺沉甸甸的,這輩子手上都沒拿過這麼多錢。
接著客套了一句,許峰正準備走被刀疤叫下。
“兄弟在四九城沒住處吧,今天晚上到我那裡將就一晚,去旅館也是花冤枉錢。”
雖然刀疤好心,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大夏天的隨便找個地方都能將就一晚。
隨便找了個說辭,許峰便隱入夜色。
“刀哥70塊咱們虧了吧!”
“你懂個屁,這些都是上等的好貨色不說,隻要穩住這個客源還怕沒錢賺?
就這個鹿鞭我轉手一賣,上十塊都有人搶!”
…
這年代窮的叮當響,晚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娛樂項目。
雖然現在手上有70塊巨款,但許峰還真不舍得去住旅館。
這是自己掙的第1桶金,絕對不能白白浪費。
倒並不是真的沒去處,畢竟許峰也是來四九城混過的,自然有認識的人。
倒真有個關係不錯的,就住在南鑼鼓巷西直門旁邊。
那小子說是一個廠的廚師,家裡隻有一個妹妹在上學,平時就隻有自己一個人住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