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潭是不老泉。
裡麵的潭水,是她們不老的原因。
江平祖曾經說過,這潭水經過江流的淨化,能夠保證容顏不會衰老,但也隻能是不衰老,因為江流的神識已經離開了。
如果潭水枯竭,她們的容顏也會隨著歲月老去。
是選擇提高自己某一個地方的優勢。
還是選擇容顏不衰老,這個問題似乎很好回答。
憐月還是有些不甘心。
“你不是會鑽地,你鑽進去把那些草藥采出來不就行了嗎?”
江平祖搖了搖頭。
“我並不是打洞,所以我帶不出來,我隻能是告訴你們裡麵有而已,要怎麼選擇是你們自己的事。”
說完這句話江平祖就離開了。
那些女孩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歎氣。
她們是不可能會讓潭水枯竭的,隻能是放棄。
南宮小魚站在旁邊,臉上火辣辣的。
她知道自己乾了一件壞事,隻好有些愧疚躲在江城的身後。
因為這一件事情。
建房小隊的聯盟正式宣告破裂,憐月她們不乾了,沒有好處的事情誰乾?傻子才乾。
淩若瀟她們也很生氣,這件事情的錯誤完全在南宮小魚。
江城沒辦法,主動扛下了這一切。
“建房的事情,讓我來吧!小魚兒做錯了,這件事情的確要有一個人出來承擔。”
……
葉塵怎麼都沒想到,幫助自己從野豬身上解放出來的人居然是自己老爸。
因為江城承擔了淩若瀟她們房子的責任,葉輕語也不乾了。
“憑什麼厚此薄彼?兒子!給我從野豬身上下來!!”
看著拿著開山斧狂劈石頭的老爸。
葉塵微微感歎了一聲;“看來女人多也沒什麼好的。”
南宮小魚拿著一碗水有些愧疚的站在了一邊。
“城哥,都是我害了你……”
看到她想哭想哭的模樣,江城笑了;“傻瓜,不知者無罪,怎麼能說是你害了我呢?”
……
天海市。
江氏集團。
江南剛處理完一批文件,又有一堆文件送了上來。
他揉著腦袋有些頭疼。
現在越州,龍海還有東海這邊的公司都合並到了江氏集團他每天都累的像條狗一樣。
他已經換了三任秘書了,都是因為承受不住那麼大的工作壓力辭職的。
當然,其中也有江南自己的原因。
江南是個完美主義者,對待所有的工作要求都非常高,他不像自己父親一樣,能夠妥善處理一些人際關係,他更像那種冰冰冷冷的領導,隻會發布命令,如果下麵的人辦不到,就會承受他那種質問的眼神。
在如此高壓的環境下,很少有人能夠跟他共同工作。
辦公桌上的一個對講機響了起來。
“江總,今天過來一個秘書的人選,您要不要親自看看?”
這是人事部經理的聲音。
之前他們給江南招過來的秘書每一個都工作不到一個月,所以這一次,他們還是決定讓江南自己挑選。
“讓他進來吧!”
過了兩分鐘,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然後一個穿著oy製服的女孩走了進來。
江南抬眼看去,手中的筆停了下來。
因為來人並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認識的,以前的同學。
他狂熱的追求者;神宮寺玲音。
神宮寺玲音看到江南之後眼神都是發亮的。
“江南,好久不見!”
江南放下筆,冷冷的看著她。
“出去!”
神宮寺玲音的臉皮很厚,並沒有像那些害怕江南的下屬一樣聽到他嗬斥就害怕。
反而主動扭著腰肢走了過來。
“你乾嘛還是那麼冷漠?那麼久不見,你就不能說話好聽一點?”
江南冷笑了一聲;“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要是不想被人抬出去的話,我勸你還是主動一點,自己離開。”
神宮寺玲音拉著一張凳子坐了下來;“那如果我要是不走呢?”
她笑盈盈的看著江南。
江南二話沒說就給外麵的保安打電話。
“進來一下!”
兩個保安從外麵走了進來。
“把她給我拖出去!”
“是,江總!”
兩個保安剛上前,神宮寺回頭看了一下他們,那兩個保安立馬神情就變得恍惚,站在那裡像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江南皺了皺眉頭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神宮寺玲音笑了笑;“沒什麼,我隻是想跟你再多聊一下而已,江南,我今天過來是應聘你的秘書的,你不是正在招秘書嗎?”
江南眼神警惕的看著她,他大概知道了這個女人有一種能力,雖然他不清楚這種能力是什麼?但是看現在這兩個保安的表現,大概是一種能夠控製人心神的能力。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能力,麵對神宮寺玲音的這種攻擊,他毫無辦法。
“你到底是來乾嘛的?”
神宮寺玲音笑著說道;“我都說了好幾遍了,我是來當你的秘書的,對了,我剛才去過你家了,你的夫人……很熱情的接待了我。”
聽到這句話江南心頭一緊;“你對星星做了什麼?”
“嗬嗬,沒有啊,你怎麼總是把我想的那麼壞?她是你夫人,我能對她做什麼?她隻是跟我說了一下你最近的狀況,我認為我有能力能夠幫助你,所以我便來。”
江南可不信她會有那麼好心,當初自己給神宮寺玲音那麼難堪,這個女人會不記仇嗎?
想當初她可是聯合南宮善(江平祖)要針對自己,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就是來乖乖當他的秘書?這不離譜嗎?
“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衝我來,星星是無辜的,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汗毛,我發誓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神宮寺玲音又是嗬嗬一笑;“江南,你還是以前那個樣子,總是曲解人家,你難道就不能想一點我的好嗎?”
“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廢話,你現在最好離開這裡,離開天海!”
“江南,你這樣說我很傷心,我來之前你夫人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讓我好好的輔助你,你現在這樣對我,你就不怕你夫人傷心之後對胎兒不好嗎?”
江南心頭一震。
這女人是在威脅他。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手捏爆她的心臟,可是他現在沒有這種能力。
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坐了下來;“說吧,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來應聘你的秘書的,而且我希望你能答應我!”
這句話神宮寺鈴音是笑著說的,可是江南在她的笑容中感覺到了濃濃的威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