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們玩家是自由的!
秋人在一旁聽著萊德的各種計劃,真的不得不感歎,萊德這家夥真的…有點太厲害了。
就在《勇者》大多數的玩家,還在按照《神域》或者常規vro的思路遊玩《勇者》這款遊戲。
最簡單的升級,探索新的區域,挑戰新的強敵,獲取更多更強大更稀有的裝備這一係列,最常見的vro遊玩路線進行循環時。
萊德他已經開始在《勇者》這款遊戲裡玩戰略遊戲了。
他已經不再滿足於戰勝單個地下城裡的boss,而是將目標從黑霧的侵蝕中拯救整個人類王國這一目的上!
當然秋人作為《勇者》的開發者,肯定也會回應玩家們的各種嘗試與遊玩熱情。
反正秋人早早就準備了一大堆與探索相關的支線任務和隱藏任務,還有必不可少的各種任務獎勵,就等玩家們抵達相應的地方觸發這些任務了。
“所以…你們準王者自己為什麼不去拯救那座都市?”
琥珀不明白為什麼萊德傾注這麼多資源給滅絕霸者的意義。
“因為我們準王者的成員還有負責維護伊芙女王領地周邊的安全。”
“當然也不是什麼無聊的巡邏工作,就是探索伊芙女王領地附近的那些地下城,將裡麵作為黑霧之源的boss討伐掉之類的工作,算是常規vro的遊玩內容吧。”
萊德他也如實告訴了琥珀準王者的現狀,那就是…他實在是分不出人手再去探索那座魔法之城了。
“所以我們準王者就隻能仰賴你們了!你們滅絕霸者現在可是《勇者》中最強的戰鬥係公會。”
萊德對著琥珀伸出了拳頭。
雖然他與琥珀是互相爭奪多年的對手,但同樣也是互相認可的摯友。
“參與那艘浮空戰艦建造的,不隻有準王者和秘密工坊,還有很多小規模公會和獨行玩家裡的匠人。”
“可以說是集合了《勇者》所有玩家們的心血,現在就全部托付給你們了!”
“滅絕霸者!作為我們勇者最強的代表!告訴這個世界所有還沒有放棄希望的人們…我們勇者來拯救他們了!”
“拜托了!大將!”
“不要總是把這麼麻煩的任務委托給我們啊,不過…最強嗎?”
萊德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琥珀她也不好拒絕,舉起拳頭和萊德的拳頭撞在了一起說。
“看來我們滅絕霸者沒有拒絕的餘地了啊…但沒關係,不管是準王者,還是《勇者》的全體玩家都放心吧,我們滅絕霸者絕對不會辜負你們的期待的。”
琥珀她在做出這一承諾之後,走出了作戰指揮室裡…然後再次看著那座還在建造中的戰艦。
這時她心裡才浮現出了那一種‘燃起來了!’的激動感。
其實琥珀也早就感覺到了《勇者》這款網遊的各種係統,它要遠比《神域》要更像是現實!
一個最直白的例子是什麼呢?
那就是《勇者》中的nc們,會記住玩家們所做的每一件事!
這就代表《勇者》這個世界是存在著‘曆史’這個概念的。
而不是像《神域》那樣一個大型事件不停的重複,不到版本更新,那麼《神域》的時間就永遠不會流向下一個階段。
既然《勇者》的世界存在曆史的話。
琥珀她感覺自己找到了全新的人生目標,那就是把滅絕霸者,勇者,琥珀的名字……銘刻在《勇者》這個世界的曆史之中!
讓《勇者》哪怕一年,兩年,十年以後的nc們,也記得曾經有一群勇者做出了某個壯舉!
“這就是我要為止努力奮鬥一生的世界啊!!”琥珀她不由得興奮的喊出了這句話來。
但她喊出這句話沒有過多久,突然間…一則電話消息讓她不得不暫時離開《勇者》的世界回到現實。
從滅絕霸者會長重新回歸大小姐身份的琥珀,脫下了遊玩設備從床上坐了起來。
侍奉她的那位老管家也敲門走進了她的房間。
“有什麼事嗎?”琥珀從床上走了下來,看著這位管家。
平日裡如果不是什麼急事的話,管家是絕對不會打擾她遊玩vrro的。
“大小姐,您的父親在剛才做了一個決定。”老管家將一份合同書遞給了琥珀說。
我的…父親在剛才做了一個決定?什麼決定?!
琥珀一聽到和自己父親有關的事,她瞬間全身上下都僵在了原地。
剛才在《勇者》裡激動的心情也瞬間消散不見了。
琥珀第一反應是她父親覺得她沒有價值了,所以要將她給‘賣掉’。
可管家的下一句話,就讓琥珀愣在了原地。
“您的父親決定將七宮集團的一小部份股份轉讓給您。”老管家說。
“七宮集團的一小部份股份……轉讓…給我?好!好!!好耶!”
在琥珀短暫的呆愣過後,她瞬間有些失控的發出了像是小女孩一般的聲音。
連帶著她整個人都從自己的床上跳了起來,像是一位心智還未成熟的小孩子一樣對著空氣揮舞起了自己的拳頭。
這對琥珀而言可是一個天大的喜訊!
她的父親讓她擁有七宮集團的股份,就代表她父親終於認可她了!
今後這輩子七宮琥珀,她都不需要擔心會被自己父親無緣無故的賣掉了!
她終於可以過上屬於自己的人生了。
琥珀感覺今天絕對是她的幸運日,不管是遊戲世界,還是現實世界都傳來了絕佳的好消息。
說是她人生中最幸運的一天也不為過!
可是當琥珀她想要高聲慶祝的時候,管家的下一句話,卻讓她體驗到了什麼叫做…
從天空之上突然墜落到了寒冷刺骨的冰窖之中的感覺。
“但代價是您必須要將在vro中的‘滅絕霸者公會的會長·琥珀’這個身份…交給您的父親。”
“並且從今往後禁止您再踏足vro的世界。”
“…………………………誒?”
琥珀聽到這句話之後,她高舉起慶祝的雙手,還沒有放下,就隻剩下了一句飽含著疑惑與絕望的‘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