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柳河,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
那就徹底完蛋了。
李春梅衝過去,一手按著柳河的腦袋,一手捂著柳河的嘴巴,“你胡說八道什麼!”
“讓開!讓他說下去!!!”
柳太初站起身來,指著李春梅怒吼。
李春梅害怕極了,不敢鬆開柳河的嘴,依然一手按著他,一手捂著他的嘴巴,生怕他多說一句。
“聽到沒有!趕緊讓開!”
柳太初再次吼一聲,李春梅依然不為所動。
“爸,柳河可能是生病了,他是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彆聽他瞎說,趕緊叫救護車救他。”
李春梅說著,這才想起來。
哪裡需要什麼救護車,現場就有兩個醫生,一個是江城醫院的院長孫常德,一個是宋錢。
她急中生智,把目光看向孫常德。
“孫院長,柳河可能犯了癲癇,你趕緊救救他,彆再讓他自己掐脖子,他這樣會沒命的。”
孫常德求助的目光,看向宋錢。
宋錢擺了擺手,對著李春梅說:“柳河肯定是受到了老祖宗的懲罰,等老祖宗懲罰完畢之後,他應該會自己康複的,我感覺誰也救不了他。”
這時候,柳太初把目光看向柳複生和柳智。
“你們兩個,趕緊把李春梅拉開,萬一柳河發起瘋來,襲擊到他母親就不好了。”
很快,李春梅被拉開。
這時候,柳河又自言自語說起來。
“在爺爺房間,那個盆景裡麵,還藏著一個木偶,是大師給我的,上麵有爺爺的名字。”
李春梅一聽,頓時癱軟在地。
完蛋了,這下全完了!
啥都被這些混蛋說出來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剛才就應該尋找機會,把那個木偶拿走,把證據徹底毀滅掉的。
“混蛋!沒想到你這麼歹毒!”
柳太初勃然大怒,額頭上青筋暴起。
“走,跟我上樓去看看,我倒要看一看,這小畜生說的是真是假?到底有沒有東西?”
李春梅從地上爬起來,衝到老爺子前麵。
“爸,柳河是胡說八道的,你千萬彆相信他,趕緊叫救護車,把柳河送進醫院去吧,如果時間拖得太長,他會沒命的,救人要緊啊。”
要是父親帶著人上去,那就徹底完了。
現在阻止柳太初,還勉強有一絲機會。
“滾開!!”柳太初吼了一聲,轉身朝前走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後,也都朝四樓走去。
大家懷著好奇,很快來到四樓。
柳太初的房間中,有兩三盆盆景,他勃然大怒,直接把盆景推翻,泥土撒的到處都是。
也就在這時,眾人傻眼的一幕發生了。
第二盆盆景剛倒,就從盆景表麵,掉落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偶,木偶通體漆黑,在木偶的背麵,寫著紅色的名字,赫然是“柳太初”三個字。
名字上麵,還有個大大的叉。
木偶渾身上下,還紮著10根鋼針。
如此一幕,大家感覺異常詭異。
王神醫和孫院長,兩人皺著眉頭,感覺太不可思議了,這種畫麵,不是應該出現在電視上嗎?
怎麼現實當中,也有這樣的事情。
讓人匪夷所思!
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那個黑色的木偶,怎麼越看越像黑無常,似乎從木偶身上,散發著陰森奪魄的寒氣。
讓人不寒而栗。
柳慕雲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寒毛乍起,雖然宋錢告訴過她,房間當中有東西。
可是此時見到了,她還是直冒冷汗。
就是這個小木偶,讓家族損失了幾千萬的治療費,還損失了一個吊墜,並且差點害死爺爺。
集團內部,間接經濟損失更是高達數億。
柳河這該死的混蛋,也太不是人了,為了集團的權利,竟然不顧爺爺的死活,簡直就是畜生!
柳慕雲越想越生氣,恨不得弄死柳河。
也在此時,她似乎明白了一個問題,剛才在樓下,宋錢讓柳河發誓,然後柳河就說了實話。
難不成柳河說實話,也是宋錢做的。
可是,他是如何做到的?
而且根據前後事情的判斷,柳慕雲100可以肯定,柳河所謂的被祖宗懲罰,就是宋錢使的手段。
柳慕雲側頭看向宋錢,越看越是崇拜,越看越是喜歡,看著看著,不免感覺宋錢又帥氣了幾分。
這也太有能力了。
柳慕雲看著宋錢,越看越神秘了。
這個宋錢,到底有多少秘密,她必須想方設法,從宋錢這裡,了解他所有秘密。
柳太初氣得要吐血,看來柳河這個小兔崽子,說的都是真的,這一切都是他乾的。
他還真想弄死自己。
“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柳太初拿著木偶,怒氣衝衝,朝樓下走去。
來到樓下。
柳河跪在客廳,依然嗚嗚叫著。
就在這時,宋錢收回催眠術,柳河渾身一軟,癱坐在地上,隨後回過神來,感覺莫名其妙。
“咦,我怎麼坐在地上了?”
柳太初走過去,朝著柳河一腳踹過去。
柳河哎呀一聲,還未站起來,又坐在地上。
“小畜生!你還真想弄死我呀?”
柳太初辱罵著,把藏在身後的黑色木偶,扔在柳河麵前,柳河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這個黑色木偶,不是藏在爺爺的臥室嗎?怎麼會在爺爺的手中?柳河百思不得其解。
“木偶,木偶怎麼在這……”
柳河還未說完,瞬間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慌亂當中,他急忙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這個木偶。
“不不不,我不認識這個木偶。”
此地無銀三百兩,他越是解釋,越是不承認,大家就越相信,這個木偶絕對跟他脫不了乾係。
更何況,他剛才被宋錢催眠,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出來了,解不解釋都沒有用。
“老實交代,這個木偶是從哪裡來的,又是誰給你的,膽敢說一句假話,我滅了你!”
柳太初怒氣衝衝,惡狠狠瞪著柳河,如果柳河沒有一句實話,他真的想滅了這個畜生。
為了保住兒子,李春梅急忙站出來。
她撲通一聲,跪在柳太初麵前。
“爸,這件事情與柳河無關,是我做的,木偶也是我讓人放的,我不知道事情這麼嚴重,這一切都是我做的,要處罰你處罰我吧,與柳河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