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懲罰劉振雄的,宋瑤甚至希望,劉振雄一輩子也不要康複。
很快,宋永富找來繩子。
這時,宋錢才假裝關心,“舅舅,需不需要我幫忙,我力氣大,可以把它捆緊一些。”
三人一陣忙碌,把劉振雄捆起來。
“舅舅,我現在手裡麵確實有些錢,多的沒有,萬還是有的,關於利息的事情,如果舅舅覺得我們應該給,那我馬上轉過來給你。”
劉誌軍急忙擺手,他哪好意思要?
事情鬨到這個份上,他已經沒臉見人,怎麼好意思拿彆人家的利息,再說了,妹妹家本就困難。
劉誌軍的初心,是幫助妹妹一家。
可是老婆和兒子,實在是做的過分,經常逼著他來要債,還要羞辱妹妹一家,真是造孽呀。
“小錢,你當舅舅是什麼人,我怎麼可能要你的利息,關於利息的事,你以後彆再提。”
劉誌軍說著,帶著母子二人離開。
此時的丁永梅,眼看劉振雄受傷,她自己雙腿也被劉振雄咬傷,便再也顧不得利息的事情。
她臉色刷白,緊跟在劉誌軍身後。
兩三分鐘以後,門外響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隨後聲音越來越小,劉誌軍一家三口終於走了。
宋錢想了想,舅媽和表哥是收拾了,但是太讓舅舅難看了,人家的出發點,是借錢幫他們家。
於是,宋錢拿著手機,又給舅舅轉了1萬塊錢,算是利息,也算是安慰吧。
畢竟,那母子倆壞,舅舅並不壞。
這一家人,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轉完賬之後,宋錢還溫馨發了條信息,說這1萬塊錢,是回報舅舅的,千萬彆告訴那二人。
讓舅舅看完信息,把信息刪掉。
透過院牆上的孔洞,看著車子遠去,宋永富呼出一口濁氣,頓時鬆了口氣。
“小錢,你不是會醫術嗎?劉振雄是什麼情況,他為什麼突然像狗一樣,狂叫不止?”
宋永富想著,畢竟是親戚,如果宋錢知道劉振雄的病情,乾脆讓宋錢幫他治好。
宋永富善良,哪怕對方再三羞辱宋錢,他還是看在親情的麵子上,想要幫助對方一把。
“我哪裡知道?”宋錢擺了擺手,“想必是他做人毫無底線,太過狂妄了,老天要收拾他。”
宋錢胡編亂造,總不能告訴父母,劉振雄之所以像狗一樣,都是自己對他的懲罰。
再說了,催眠術有時間限製,稍微過一會兒之後,劉振雄便恢複正常,宋錢隻是略微懲罰他。
宋瑤聽著,拍手稱快。
“我哥說的沒錯,劉振雄嘴上無德,肯定是惹怒了老天,老天才讓他像狗一樣叫。”
“還有舅媽那個老女人,活該她被狗咬。”
宋瑤說著,又回想起剛才,丁永梅被咬的畫麵,頓時心情舒暢,臉上掛著歡快的笑容。
誰叫她打自己的,活該她被咬。
而且,還是被她兒子這隻瘋狗咬的。
想起來,就讓人舒服不已。
劉淑芬皺著眉頭,有些想不明白,劉振雄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犯病了呢?
雖然對方囂張,好歹也是自己的侄子。
她隻希望,這孩子不要有什麼問題。
“宋錢,劉振雄為人張狂,以前沒少欺負你,關於利息的事情,他有可能還會做文章。”
“以後見到他,離他遠一些。”
母親的叮囑,宋錢笑著點頭。
“放心吧,我會離他遠遠的。”
可是在心裡麵,宋錢暗暗發笑,如果劉振雄還敢來找自己,他來一次,自己絕對教訓他一次。
一次不夠就兩次,甚至十次。
收拾一個劉誌雄,根本不需要動手,隻需要心思稍微轉動一下,有一萬種辦法可以收拾他。
宋錢話音剛落,門外又傳來汽車聲,他還以為,是舅舅一家回來了,可沒想到是彆人。
車子熄火,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女的身材高挑,模樣俊俏,臉上洋溢著笑容。
男的帥氣,透露著一股子傲氣。
看到這二人,宋錢滿臉漆黑。
這女的,名字叫安雪漫,是宋錢大學時的女朋友,兩年前,就是她吵著要去吃燒烤,然後假裝被人欺負,宋錢為了保護她,被人暴揍一頓。
從那以後,宋錢就患上傻病。
光陰荏苒,一過就是兩年。
再次看到安雪漫,宋錢滿眼都是怒火。
更讓宋錢憤怒的是,在安雪漫身旁的男人,就是燒烤攤上調戲安雪漫的人,也是打傷宋錢的人。
宋錢變傻這兩年,都是這兩人設計的。
他一家四口,過了兩年暗無天日的日子,父親腿被打斷,母親麵部神經受傷。
一切的一切,都因這二人。
“安雪漫,你來做什麼?”
安雪漫挽著男人的胳膊,緩慢上前。
“宋錢,正式介紹一下,他叫徐俊豪,也就是曾經打傷你的人,我和豪哥要結婚了。”
安雪漫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能夠嫁給徐俊豪,是安雪漫的榮幸。
徐俊豪摟著安雪漫的小腰,神色倨傲,“漫漫說的沒錯,我們要結婚了,特意來告訴你一聲。”
宋錢看著這二人,很想揍他們一頓。
但是想了想,宋錢暫時忍住了,對方要結婚,來自己麵前炫耀,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宋錢想看看,他們要乾什麼?
順便,宋錢也想求證一些事情,兩年前他被徐俊豪打,這件事情和安雪漫有沒有關?
在心裡麵,宋錢十有八九肯定,那晚吃燒烤,他被打的事情,就是這兩個賤人精心設計的。
但是,宋錢想要聽他們親口說出來。
兩人不是要結婚了嗎,那就在他們婚禮上,給他們送上一份特彆的祝福,讓他們終身難忘。
當然了,宋錢所謂的祝福,絕對彆開生麵,宋錢甚至在想,是送花圈好呢,還是送骨灰盒好?
“安雪漫,你我已經再無瓜葛,既然你要結婚了,提前祝你幸福,你們走吧。”
宋錢擺了擺手,假裝下逐客令。
他十分清楚,這兩人絕對不會走,所以來個欲擒故縱,想要從對方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