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錢沒反應過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這種事情,需要怎麼表現,不都是那個樣子嗎?
趙鐵柱沒辦法,又解釋一番。
宋錢聽完,這才瞬間恍然大悟。
看著宋錢進屋,趙鐵柱總算鬆口氣。
他拿出一支香煙,笑嗬嗬點上。
困擾他幾年的問題,今天總算看到希望。
幾經波折,還算滿意。
周春花長得漂亮,溫柔體貼,這樣的女人,願意待在桃花村這種地方,實屬難能可貴。
如果和周春花離婚,趙鐵柱敢保證,他再也找不到這樣漂亮的女人,很有可能一輩子打光棍。
更何況,他還患有不孕不育。
他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會看得上他?
趙鐵柱吐著煙圈,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吸了幾口煙,他覺得待在門外不妥,於是叼著煙,把門帶上之後,朝著村西頭走去。
宋錢來到屋內,看到周春花穿著寬鬆的睡衣,正坐在小凳子上,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紅暈。
他剛想開口,周春花便問道:“小錢,我聽你鐵柱哥說,你摔了一跤之後就不傻了。”
氛圍有些尷尬,周春花也不好直奔主題。
她岔開話題,假裝關心宋錢兩句。
宋錢抓了一下後腦勺,稍微有些尷尬。
“我今天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不傻了,我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犯病?”
周春花站起身來,拉著宋錢的手臂。
“你這傻孩子,好了就是好了,怎麼可能還會犯病?現在病已經好了,你可要珍惜。”
“多謝嫂子關心,我會珍惜的。”
宋錢像個小孩一樣,中規中矩回答。
為了緩解尷尬,周春花又問道:“你哥沒有逼你吧?你若不願意,千萬彆為難。”
宋錢搖頭,“鐵柱哥沒逼迫我,隻是這樣做,我感覺有些不妥,擔心傷害你。”
說到這裡,宋錢略微停頓。
“嫂子,是不是鐵柱哥逼你這麼做的?要不還是算了吧。”
宋錢顫聲說著,心跳得像打鼓一樣。
周春花挽著自己胳膊,身上散發著淡淡香味,宋錢呼吸著這種味道,讓他陷入迷醉當中,這應該就是女人香吧。
周春花微微搖頭,“鐵柱哥沒有逼我,是我想這麼做的,隻是有些為難你。”
“我一個大男人,有什麼為難的?”
宋錢說著,忍不住心跳加快。
身旁的周春花,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兒,讓人聞之心神激蕩。
除了以前談的那個女朋友,宋錢還是第1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一個女人。
周春花的小手,是那麼的柔軟溫暖。
她的聲音,聽起來嗲聲嗲氣,甜蜜而又溫柔,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之間,都讓人為之著迷。
“你把燈關了,順手把門插上。”周春花說。
宋錢點頭後,起身把燈關了。
頓時,整個屋子一片漆黑。
“砰砰砰!”
“春花,春花在家嗎?”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拍門聲,緊接著,門外傳來王二嬸的聲音。
“該死,王二嬸來乾嘛?”
周春花抱怨著,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嫂子,怎麼辦?”
聽到是王二嬸的聲音,宋錢小聲問道。
他非常緊張,一下亂了方寸,這種事情,要是被王二嬸這個大嘴巴知道了,肯定傳得人儘皆知。
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
宋錢傻站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剛關掉的燈,他又隨手打開。
周春花起身,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這個王二嬸,早不來,晚不來,這個時候來乾嘛?我又沒欠她錢,她來搗什麼亂,真是造孽呀。”
周春花陷入兩難境地,如果不去開門,王二嬸那個倔脾氣,肯定會接著敲門,沒完沒了打擾,那還怎麼辦事情。
去開門,好事又被影響。
這種關鍵時候,她來添什麼亂嘛。
周春花隻想辦件正經事情,怎麼就這麼難?這個節骨眼,王二嬸又來橫插一腳。
真是該死!
“砰砰砰!”
“春花在家嗎?我是王二嬸。”
拍門聲又響起,再次傳來王二嬸的聲音,而且聲音比剛才更大。
王二嬸又接著拍門,周春花沒有辦法,肯定隻能開門之後,把王二嬸打發走之後再說。
稍作猶豫,周春花小聲開口。
“小錢,你在屋裡麵躲著彆出來,我把王二嬸打發走,再回來找你。”
宋錢輕輕點頭,小聲提醒一句。
“小心一些,彆讓她發現。”
周春花心不甘情不願,來到外麵把門打開。
“王二嬸,你找我乾嘛?”
王二嬸眯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周春花。
“春花,看你穿個睡衣,怎麼睡這麼早?”
周春花翻了個白眼,抱怨道:“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睡得早一些,我都睡下了,又被你叫起來,你也真是的!”
說話期間,周春花的腦海中,卻一直想著宋錢,都怪這個王二嬸打擾,要不然的話,一腳油門到底,車都上高速了。
王二嬸開玩笑道:“看你穿個睡衣,不會是和你們家鐵柱,正要辦那事情吧?”
她說話比較直白,開了句玩笑。
這句話把周春花嚇出一身冷汗,雖然沒有猜對,但是也猜的八九不離十,畢竟周春花紅撲撲的臉頰不會說謊。
周春花一聽,頓時慌的不行。
“老不正經,瞎說什麼!”周春花阻止道,“鐵柱剛才和我吵了兩句,到外麵抽悶煙去了,此時還未回來。”
“有什麼事,進來說吧。”
看王二嬸沒有離開的意思,周春花隻能側身,讓王二嬸進屋。
來到客廳之後,王二嬸說道:“春花,你眼睛比較好,幫我看一看,我手上是否紮了刺?怎麼疼的有些厲害。”
王二嬸說著,把手伸到周春花麵前。
周春花一聽,心裡十分不舒服。
這個老太婆,大半夜的來找自己,就是讓自己幫她挑刺,她來添什麼亂嘛。
也真是的!
可是表麵上,周春花卻不能生氣,隻能儘量心平氣和,儘快想辦法把她打發走。
她拉起王二嬸的手,稍微看了看。
“可不是嘛,裡麵紮著一大根刺,你稍坐一會兒,我去找針來幫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