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剛一說完,台下的婁把總就撇著嘴說了一句。“這不是廢話嗎?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賣命不是為了升官發財還能是為了什麼?”婁把總的這話一出,童千總深有同感跟著點了點頭。看著這一對活寶表演,李遠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們兩個王八蛋就這點出息?到處丟老子的臉。”看到直屬上司李遠一訓斥,童千總趕緊閉上了嘴。隻有婁把總嘟囔著嘴說道:“你遠少爺生下來就是衙內,哪裡會知道咱們莊稼漢的窮苦?”看到婁把總的嘴唇一張一合,李遠直接瞪了他一眼,李遠一臉不善的問道:“你支支吾吾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婁把總換上一副老實人的麵孔,隻見他委屈巴巴的說:“遠少爺,您老人家聽錯了。小人剛剛說的是您說的對,是小人太過膚淺了。”李遠冷哼了一聲,“這句話倒也沒說錯。婁雄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彆丟少爺我的臉。”說完,李遠直接彆過臉去。朱樉站在台子中間,對著台下的眾人大聲說道:“我剛才說了不但不怪你們,相反我還會讓你們想要升官發財的夢想變為現實。”朱樉拍了下手,對著賽哈智說道:“老賽,把東西都抬上來吧。”賽哈智瞬間會意,對著後台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上百名錦衣力士排著長隊,抬著跟剛才一模一樣巨大的麻袋依次走到了上台來。看到十個裝的鼓鼓囊囊的麻袋擺在台上,台下眾人的呼吸聲都不由自主變的急促起來。朱樉高舉著手臂,對著賽哈智等人下令道:“今天就好好讓兄弟們看看我秦王朱樉的誠意。”“開袋!”隨著朱樉的一聲令下,賽哈智跟二十多名錦衣力士上前將紮在麻袋口上的草繩割斷,他們齊聲大喝用力一推直接將十個麻袋裡的銀元寶直接倒在了台上。白花花的銀錠順著麻袋口子嘩啦啦的滾落了一地,直接在台上堆成了一座巨大的銀山,那座銀山堆起來竟然有一丈多高。這一幕看的台下眾人目瞪口呆,現場的三千多人仿佛腳下生根,齊齊被朱樉施了定身術一樣。他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張大著嘴望著台上那座巨大的銀山,身子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了。這三千多號人被朱樉的大手筆震驚到了說不出話來,他們哪裡見過這麼多白花花的銀子,這可是一座銀燦燦的“金山”啊。連新兵營的上千號二世祖們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湯鼎好半天都合不攏嘴,他對著身旁的馮誠說道:“朱老二太過分了,他這是想乾什麼?他分明是想用銀子來勾引咱哥幾個啊。”馮誠的眼睛一動不動盯著台上的那座銀山,嘴皮忍不住發乾。他對湯鼎說道:“這麼多的銀子起碼有二十萬兩,二十萬的雪花銀,彆說他朱老二要買哥幾個的身子了。這些銀子,買哥幾個的命都夠了。”鄧鎮自打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他的語氣變的酸溜溜起來:“沒看出來我姐夫居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大土豪,我這個窮鬼小舅子實在是太丟他的臉了。”李恒同樣被這一幕震驚到許久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在下隻聽說過一些有關二哥有錢的傳聞,沒想到二哥居然有錢到了這個程度。家裡的銀子多到沒地方放,拿來堆著玩,我的天呐!”朱樉當然注意到了台下飽受震驚的小夥伴們,他咧了咧嘴,露著大白牙衝著台下的眾人笑道:“這裡有二十二萬兩白銀,這些銀子是我今天準備送給你們的見麵禮。”聽到他要將二十多萬兩銀子拿來送人,台下眾人齊齊倒吸一口冷氣。婁雄婁把總咧著嘴笑道:“這哪是秦王爺啊?這他娘的分明是財神爺啊。”聽到這句話,童大元童千總也忍不住讚同,他附和道:“這可是他娘的活財神啊,打今兒以後,我家裡的關二爺都不供了,我把秦王爺放在香案中間供著。”又是這兩個活寶在逗樂子,李遠聽到動靜,直接轉過頭對著二人罵道:“你們兩個沒出息的東西真是氣死本少爺了,粗鄙,粗鄙不堪。”李遠指著兩人罵了一句,又怕被教官發現,隨即他又轉過了頭去。朱樉耳聰目明,台下眾人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儘收在了眼底。眾人震驚的表現,令朱樉十分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朱樉拍了拍手,指著新兵營的方陣說道:“新兵營的兄弟跟著我訓練了一個多月,吃了不少苦頭。我朱某人的人生有一個信條,那就是兄弟們跟著我吃了苦就不能再吃虧了。”朱樉對著新兵營領頭的朱文正說道:“新兵營報數。”朱文正有模有樣的走到了前麵,他轉過身對著新兵營眾人大喊:“新兵營全體都有,現在開始報數。”從前麵開始,“一、二、三、四……一千零一”湯鼎小跑上前,對著朱文正說道:“報告副營官,新兵營應到一千零三人,實到一千零一人。”台上的朱樉一直注意著這邊,聽到他們報完了數自然知道缺陷的那兩個人是誰?當然是消失的李景隆還有徐增壽兩個難兄難弟,朱樉點了點頭,對朱文正說道:“驢兒哥,讓兄弟們都上來領銀子吧。”說完,朱樉又衝著新兵營的方陣那邊大喊:“兄弟們每人五百兩都是你們一個月來的辛苦錢,大家可千萬彆嫌少啊。”聽到五百兩這個數字,湯鼎、馮誠、李恒、傅正等人直接瞪大了眼睛,除了申國公鄧鎮以外,他們都是沒有襲爵的二世祖,五百兩銀子已經超過他們一年的俸祿。再說朝廷發的都是寶鈔,而朱樉發的直接是白花花的銀子。湯鼎、馮誠、鄧鎮等人一臉喜氣洋洋的走到了台上。湯鼎忍不住朝著朱樉的方向豎了一個大拇指,他轉過頭朝著小夥伴們說道:“要不京城裡怎麼都說二哥仗義呢?我老湯這輩子就服二爺這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