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俘獲?”
辛迪生生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今時不同往日,她的老大已經不再是當年的少年,還是得注意點。
不過,老大結婚也有半個月了吧,他不會壓根就沒有和少夫人那個吧?
“老大,你是不是有點那個,那個方麵的問題啊?”
厲清朗手裡的簽字筆猛然頓住,下一秒,簽字筆就砸在了辛迪身上。
辛迪尖叫一聲,一本正經的分析道:“老大,想要一個女人說實話,那就得用點計策,比如美男計什麼的,先讓她動心,這一動心不就。。。”
“重點。”
辛迪無奈的清了清嗓子。
她也是女人好不好,讓她說這些,不是有點,有點。。。
“女人嘛,都喜歡珠寶首飾,還有就是什麼名牌包包,等等。老大,你得學會哄,哄就是,她想要什麼,就給她什麼,時間久了,習慣了你的好了,你想什麼實話沒有啊?”
“出去!你以為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樣呢?”
厲清朗把手邊的文件砸了過去。
這一次辛迪早有防備,雙手接住了文件夾,“那您慢慢思考,我這就出去了。”
唉,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好麵子。
沒想到,自家殺伐果斷的老大,竟然這麼純情。。。
辛迪退到門口,猶豫了一下又回頭,“老大,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說沒生氣就是生氣了,說滾開就是要抱抱,這可是有研究證明的,千萬彆踩雷啊。”
辦公室裡,厲清朗陷入了沉思,她想要的。。。
林夕正在和小朋友玩樂高,電話就響了,她看到是舒琴的電話,就接了起來。
“夕夕,奶奶有消息了。”舒琴很急切的說著。
“在哪?”林夕放下了手裡的樂高,起身走到了窗子前。
看著遠處的夕陽西下,心裡有些悶悶的。
“被林永建送進了城郊養老院,而且有專人看護。”舒琴擔心的說著。
“就這樣,他們還要我幫他們,憑什麼?”林夕咬牙。
他們真敢,把祖母送去了養老院。
“那你打算怎麼辦?”
“講條件。無論如何,也得早些救下奶奶。”林夕黯然的說著,狠狠地吸了口氣。
“還有件事,關於假冒sisi的人,好像也和林家有關係。”舒琴最恨的就是假冒了。
“除了林舒怡,還能有誰?”林家隻有林舒怡是學設計的。
隻不過上學的時候,她最多的做的事,不是學習,而是戀愛。
“那你想怎麼做?”
“給我時間,讓我想想。”正說著,林夕聽見對麵有吵架的聲音。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林夕被嚇了一跳。
“沒事,我去處理,回頭找你。”舒琴說著,就掛了電話。
林夕看著話筒有些愣神。
“求我,我就幫你!”身後傳來厲清朗的聲音。
林夕心裡咯噔一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的,都聽到了什麼。
“幫我什麼?”
“明知故問。”
對於這個女人的裝傻,厲清朗很是厭惡。
可是對於這個女人的秘密,他又很想知道。
深吸口氣,林夕故作輕鬆地問到。“你聽到我的電話了?”
那sisi的事。。。。
“剛巧聽見你和林家,怎麼,林家找你了?”
林夕想起,自己也沒有說什麼,隻是知道了假冒她的竟然是林家,她有些厭惡。
“找我做什麼?”林夕輕舒了口氣。
“找你要合作啊!不過,被我拒絕了。”
林夕心虛的表現太過明顯,厲清朗想要忽略都難。
“拒絕了?沒錯啊,可是關我什麼事呢?厲清朗,我可沒有想過你幫他們。”林夕雙眼放光,她已經在想象著林永建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了。
“那麼你祖母呢?你也不打算。。。”厲清朗勾唇。
“祖母被送到養老院,有專人看護。”
“我說了,求我!”厲清朗抿唇,笑容不達眼底。
“怎,怎麼求?”林夕收斂眉目。
“厲清朗,你混蛋!我可是你的新娘子,又幫你照顧兒子,看在這些情分上,你幫我一下不過分吧?”
“嗯,作為有功之臣,的確不過分,但——”
林夕覺得這家夥就是在故意吊她胃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就是不想輕易答應。”
說著,厲清朗轉動輪椅,就要離開。
厲銘宸追了出來,看著厲清朗的背影,明顯有些失落。
父親來了,竟然都沒有看看他。
林夕被氣的差點跳起來。
真枉費她還給他送什麼愛心午餐,算了吧,這就是個沒心的,以後都不用了。
厲銘宸拉了拉林夕的手,示意他餓了。
林夕拉起孩子的小手,走下樓去。
餐廳裡,厲清朗正和老爺子說什麼,看見林夕和孩子手拉手走下來,都住了口。
林夕還沒開口,福伯就帶著厲則成夫妻走了進來。
“二叔二嬸來了。”林夕有禮貌的招呼。
“坐,一起吃。”厲老爺子看著厲則成,指了指座位。
“是!兒子來是想問問清朗,為什麼拒絕林家的合作?”
“飯桌上,不談公事。”厲老爺子出聲阻止。
這是厲家的規矩。
林夕低頭扒飯,隻是偷眼看了看坐在對麵的厲清朗。
厲清朗像是沒事人一樣,低頭吃飯。
“父親,我也不過是提一嘴,沒有彆的意思。”厲則成眉眼深邃的看了一眼林夕。
他就是故意說給這女人聽得,不想她卻像是沒聽到一樣。
“侄媳婦,這孩子被你養的真好,你看小臉都圓了。”
許潔欣沒話找話說,林夕隻是禮貌地笑笑,繼續低頭扒飯。
厲則成和許潔欣對視了一眼,許潔欣繼續。
“侄媳婦,清朗父子多虧了你照顧,來,二嬸敬你一杯。”許潔欣找福伯要了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想要給林夕也到一杯。
“多謝二嬸,我不勝酒力,就不喝了!”林夕委婉的拒絕。
“不是不勝酒力,是看不上二嬸的酒吧?”許潔欣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
“不好意思,二嬸,不是林夕不領情,是我真的酒精過敏。”林夕乾笑一聲,依然不肯接酒杯。
“二嬸,這一杯酒,我替她喝了!”厲清朗說著,接過了酒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