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敏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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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如今的陳青,左眼眼底的【精氣神】數值變成了這樣:

【精:13.01934589】

【氣:9.450903798】

【神:1.156412078】

練腎破限到臨界平衡後,【精】數值從12.4幾突破到了13點幾,增長了0.6左右。

總的增長數值,跟“金蟾吞吐”破限法差不多,都是1點幾。

而【神】數值也在練腎的這段時間,逐步增長,從1.151幾增長到了1.156幾,增長了0.005左右。

雖然很少,但確實有所增長。

而從黃訓虎那裡得知了練神需要“反饋”時,他這幾天練腎時,都在注意觀察著每天的【神】數值變化,確實也驗證了這點。

隻是,讓他有些皺眉的是,他練臟破限增長【精】數值0.6後,“反饋”提升到【神】數值僅有0.005。

這點數值的提升,未免太少了些。

想要靠著這種“反饋”提升來練神,便如黃訓虎所說的那般,一生恐怕都難練神蛻變。

“看來還是得跟師父去門內,經過門內‘神宗’的考核,習得專門的練神之法才行。”

練神有專門的練神之法。

這點陳青在之前便從黃訓虎那裡知道了。

現在體驗了這種自然增長的“龜速”,他不禁對“神宗”的練神之法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不過,“神宗”的練神之法,得到明年的二月初二,龍抬頭時,跟隨黃訓虎去正式拜師,參加“神宗”考核並成功通過後,才有機會獲得。

現在距離年節都還有幾天,更彆提明年的二月初二,差不多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暫時還有些遠。

陳青當前所麵臨的選擇,是剩下的心、肝、脾三臟破限法,該練哪一個。

按照五行相生相克原理的話,其實下一個該練的是肝臟。

金生水,水生木。

而五臟中,肝的屬性便是木。

但陳青本身的意願,則有些傾向練心。

因為目前單純練臟的話,他除了提升1點幾的【精】數值,將身體強度增強些許外,對於自身戰力結構的影響並不大。

也就是說,除了身體強度稍微提升一些外,他繼續練臟下去,對於戰力的增強並不大。

隻有開始練氣或者練神,才能再次逐漸改變他的戰鬥結構,增強戰鬥手段的多樣性,從而變相的大幅度提升戰力。

基於乾陽目前的局勢,那位敵特“神變”高手在策劃些什麼,讓他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所以,陳青的個人意願比較傾向練心。

他認為練心的過程中,說不定能給他靈感,摸索到如何控製“心急”,從而破解“虎咆勁”的奧秘,初步對“氣”的運用有所掌控,以此增加自身戰力結構,變相的提升實力!

可練心的話,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腎屬水,心屬火。

他剛練完腎,接著便練心。

水克火。

練心的進度很可能會事倍功半。

再加上他之前練的肺屬金,而火又克金。

到時候,練心事倍功半先不說,後麵練到臨界平衡後,三個臟器的屬性互相克,怕是對五臟的生態平衡會有不好的影響。

想到這點,陳青於是有些糾結。

當然,這些都是他的猜測,畢竟五臟對應五行,然後五行相生相克這些原理,屬於國醫的理論。

現實世界會不會如他所猜想的這般,並沒有一個定論。

他前世的世界,也並沒有這些練五臟破限的方式方法,而這個世界,他對於功夫啊,練骨和練臟的破限法之類的啊,暫時了解的也不多。

因此,在練心和練肝上,陳青暫時並未做出選擇。

“等吃完飯後去問問師父好了,剛好練肝的破限法也還沒有得到。”

這是陳青現在的想法。

因為譚金台的事分散了央統、軍統、軍隊以及乾陽“安全局”精力的原因,再加上他自身也有些糾結以及還未練腎結束,陳青最近都沒空去那些之前承諾過給他“驚喜”的部門領取破限法。

此時,他正跟方宇,莊誌強,穆大超,邢兆武,還有劉東五人,在乾陽大飯店裡聚會。

在他的互相介紹下,五人算是有了基本的認識。

這其中,相較其他人,劉東在裡麵比較陌生。

因為陳青,穆大超,方宇,莊誌強,邢兆武五人,都是在虎形門學拳時結識的,而且,五人年齡相仿。

劉東則要稍微大個兩三歲。

不過,劉東不愧是能夠在九化那邊組織起一批大學生共同打工的存在。

在人情練達方麵,他做得可謂非常到位。

明明對於在場的人來說,他算是一個比較陌生的外人,但在飯桌上,他僅僅幾番遊走敬酒,加上知道幾人目前的職業或者所做的事後,在相應領域侃侃而談一番,便很快的融入了這個群體裡麵。

就連幾人中,有些自卑的邢兆武,他也能沒有任何輕視的推杯換盞。

在酒過三巡後,劉東便跟眾人相熟了起來。

而包廂裡的氣氛也在他的帶動下,一直都從未冷場。

陳青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倒也沒說什麼。

層次不同後,思考的事情自然也不再一樣。

“……青哥,這杯我敬您!沒有您的話,我們一幫人都還窩在九化那邊找不穩定的短工做,多謝您的提攜!”

在陳青思考事情時,劉東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有些微醺的敬酒道:“我乾了!您隨意!”

說完,便一仰頭,將手裡的酒一飲而儘。

陳青見狀後,思緒也回到現實,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從練腎開始的這段時間來,他的酒量早已經練出來了。

喝完酒後,他看著身形單薄消瘦的劉東,說道:“不用這樣,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不需要人情世故。”

劉東聽後,喝多了酒臉色微紅的他笑道:“我是發自真心的感謝青哥您!”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青也不再說什麼,隻是抬手拍了拍劉東的肩膀。

後麵的聚會內容,基本便是閒聊。

陳青組織這一場聚會的目的,本來也隻是為了讓方宇、穆大超、莊誌強、邢兆武、劉東五人互相認識,並沒有其他的特殊目的。

不過,在閒聊過程中,陳青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隻見他看向飯桌上,邢兆武所坐的方位,說道:“阿武,最近忙不忙?不忙的話幫我一個忙。”

邢兆武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恭敬的說道:“青哥,我不忙,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在場的人裡麵,邢兆武最為沉默寡言。

一方麵是家庭環境造成的性格,一方麵是在場的人裡麵,就屬他混得最差。

方宇是青宇報社的總編,而莊誌強和穆大超都是乾陽的巡捕,至於劉東,雖然邢兆武隻是第一次見,不清楚劉東具體是做什麼的,但劉東剛才在飯桌上所展現的人情練達,卻是讓他羨慕不已。

而邢兆武自己,至今還在父母的藥材鋪裡幫忙,近一個月來陳青更是不再光顧,這些都讓他更加的自卑了。

因此,聽到陳青有事吩咐他,他立刻便畢恭畢敬起來。

陳青見狀,也大體知道邢兆武的心路曆程,但他也沒管,這種自卑需要自己消化處理,他直接說道:“你等一下散了後跟我一起,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今天的他,仍然是借了“銘醫樓”的車出行。

可這並不是辦法。

總借來借去的,雖然邊雪家沒說什麼,但他也會不好意思。

而且,他如今已經是“青爺”,沒有一輛自己的車也不方便。

但一輛汽車,價格卻不是一般的昂貴,青宇報社雖然賺錢,但起步尚早,滿打滿算三個月都還沒到,暫時沒那麼多餘錢去買車。

最關鍵的是,就算有錢買也不是能馬上得到的,需要先預定,然後再從外省造好後運過來。

這還僅僅是零部件,還得在這邊找專人專廠,自行組裝。

這一去一回,再組裝,少說也得幾個月時間。

於是,陳青便想起了當初殺嚴豪時,嚴豪的那輛車。

當初他還沒起勢,開回來太招搖,容易惹來南壩菜刀隊的幫眾報複,所以開藏在了乾陽城外的荒野。

現在他已成勢,實力也不用再擔心菜刀隊的報複,倒是可以去開回來自己用了。

隻不過,那輛車藏在荒野三四個月時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得過去看了才知道。

“好的,青哥!”

邢兆武聽完了陳青的話後,立刻回道。

他也沒有追問去做什麼。

陳青之所以還願意帶他的原因,也是因為這一點。

之後,眾人又再次繼續邊吃喝邊閒聊。

眾人這一次聚會是中午時分開始的。

等到眾人酒足飯飽散去時,時間也來到了下午三四點。

散去時,陳青如飯桌上所言那般,叫上了邢兆武,一起坐上了邊雪家的車,然後在他的指路下,來到了當初停嚴豪那輛車的荒野。

藏車的地方在乾陽城外十來公裡處的一片密林中。

當初陳青藏車時正值九月底,荒野雜草樹木枝葉最茂密的時候。

陳青當時將車藏在了一片沒有人涉足的灌木叢裡麵,並特地用了許多枝葉雜草遮掩蓋住。

可當陳青指揮著邊雪家的司機,帶著邢兆武過來時,這裡的灌木叢和雜草早已經因為冬季的來臨而枯萎了。

不過,嚴豪的那輛車倒還在的。

隻是經過三四個月的風吹雨淋,有點慘不忍睹。

大量積雪覆蓋在車頭,顯露在外的車身很多地方已經生鏽。

枯黃的藤蔓爬滿了車身,輪胎的氣全部都漏完,齊齊癟了下去。

“阿武,你記住這個地方,這兩天我會讓方宇去找幾個懂開車和修車的人,然後你就負責帶著他們過來,監督他們把這輛車打掃修理好,明白了麼?”

陳青將邢兆武帶到這裡後,說道。

而邢兆武則是目光驚異的圍著汽車轉了一圈,一邊打量這輛藏在荒野中的汽車同時,一邊點頭應答著陳青的話:“明白,青哥!”

帶著他們過來的,邊雪家的司機同樣一臉驚異。

如果不是陳青帶路,誰能想到這荒野之中竟然還藏著一輛汽車!

十分鐘後。

“記住這裡了麼?”

陳青在邢兆武打量了周圍十來分鐘後,詢問道。

邢兆武連忙點頭回道:“記住了!”

“行了,回去吧。”

見邢兆武記住了以後,陳青說道。

之後,三人便再次坐著車返回了乾陽。

不過,進城之後,陳青將邢兆武放下在了雲陽區,便對他說道:“阿武,你自己走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邢兆武也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後,便自行從雲陽區走回了家。

而在邢兆武下車後,陳青則再次對司機說道:“走吧,出城。”

……

積雪的竹林。

整潔的小院。

陳青再次來到了黃訓虎棲身的地方。

此時,經過在乾陽大飯店的聚會,還有帶邢兆武去看車的事,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五點多,天色開始逐漸暗了下來。

黃訓虎在陳青到來後,也再次提前有所察覺,從小院裡的竹屋走了出來。

而走出來後,他看了看天色後,皺著眉頭率先開口道:“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有急事?”

“師父,我現在有些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陳青也沒廢話,走進小院後,直接講述起了當前所麵臨的選擇,並且將顧忌乾陽目前的局勢在內的考慮等,都一股腦的說給了黃訓虎聽。

最後,他皺眉問道:“師父,你說我是先練肝還是先練心?”

黃訓虎聽了他的話後,卻是先沉默了一陣。

隨後,才見黃訓虎神情鄭重的皺眉說道:“阿青,你在怪我沒有教你練臟的破限法麼?”

聽到黃訓虎這話,陳青不由一怔。

旋即,他搖頭回道:“沒有啊。”

雖然黃訓虎沒有教過他練臟破限法,目前他所獲得的練臟破限法,都是自己找的。

但他確實沒有因此事怪過黃訓虎。

尤其在得知了他在乾陽這期間,黃訓虎受了傷一直在這裡養傷,他心中更生不起任何怨言了。

然而,黃訓虎聽了他的話,臉上鄭重的神情卻沒有絲毫放鬆。

隻聽他皺眉解釋道:“阿青,我之所以沒教伱練臟,除了因為之前受傷外,主要原因則是本門風格一向如此。”

“本門風格一向如此?”

聽到黃訓虎的話,陳青又是一怔。

“沒錯。”

黃訓虎點頭繼續解釋道:“練五臟的破限法,我們門中的人都是自行尋找,因為有天賦之人,僅憑‘虎豹雷音’破限法便能將功夫練到‘精變’境界。而練臟破限,不同的練法有著不同的奇功,不同奇功的效果,在某些關鍵時刻則能夠決定生死!所以,門內一向主張弟子自尋五臟破限法,保密奇功效果,以防被人針對,我和你紅師姐所練的五臟破限法都不同,都是自己找的,希望你能明白,心中莫要因此生怨。”

“……原來如此!”

聽到黃訓虎的這番解釋後,陳青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虎形門裡還有這麼個說法。

但在恍然大悟後,陳青心中卻不禁再次升起了一絲疑惑。

他話中真的沒有任何怨言,隻是單純的詢問,可黃訓虎卻能聯想到他是在內涵責怪。

這未免也太敏感了一些。

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有一次也是。

生怕他產生了什麼誤會。

這其中怕不是有著什麼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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