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彆不識抬舉,我是看在韓淑娜的麵子上才不報警的,真以為我怕了你是不是?”猥瑣男陰沉地說著。
韓淑娜見狀,趕緊勸阻。
“陸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了,鄭哥也不是什麼外人。”
陸飛笑著說:“不是外人,那你問問他,敢不敢請我們上他家裡坐會兒。”
“無緣無故的,去人家家裡乾嘛?”韓淑娜越來越一頭霧水。
猥瑣男冷笑道:“沒錯,我跟你小子又不熟,萬一你去我家裡偷我家的東西怎麼辦?”
“少他媽廢話。”
陸飛一腳踹在了猥瑣男的身上。
“趕緊帶路開門。”
“陸飛,你怎麼又動手?我都跟你說了鄭哥是房東。”
此時,韓淑娜已經被陸飛弄得生了氣。
陸飛沒回答,他微笑著看向猥瑣男:“我再問最後一次,你帶不帶路?”
“你……王八蛋,你踏馬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老表是誰?他可是我們這一帶的地頭蛇,你就不怕走不出這棟樓?”
眼看事情越鬨越大,韓淑娜急得不行。
“陸飛,你非要一意孤行嗎?”
“嘭……”
又是一腳,這一腳,直接將猥瑣男踹出兩三米遠。
“住手,彆打了,你不就是要去鄭哥家嗎?我帶你去就是。”
韓淑娜都快急哭了。
為了不讓陸飛惹出更大的事端,她隻能主動帶路。
猥瑣男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他延伸怨毒地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而韓淑娜已經帶著陸飛來到了樓下房東門前。
“這棟樓都是鄭哥的,他早些年離了婚,這幾年一直都是單身一個人住,陸飛,雖然我不知道你今天到底怎麼了,但我希望在這次事情之後,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韓淑娜頭一次這麼生氣,也頭一次開始對陸飛重新審視起來。
陸飛嗬嗬一笑,然後,一腳踹開了房門。
在韓淑娜的驚呼聲中,一陣衝鼻的味道,撲麵而來。
再然後,她就看到了客廳沙發上,地上,四處散落的女性內衣褲,各種各樣的款式,還有絲襪……
其中,赫然就有她丟失的十幾條,而這十幾條,也是唯一沒丟在地上,而是整整齊齊掛在牆上的展覽品。
嗡……
韓淑娜腦子一陣天旋地轉。
“這……這怎麼可能?竟然是他偷的?”
韓淑娜胃裡忍不住一陣翻湧。
因為她從地上那些絲襪,內衣褲上殘留的痕跡,就猜出來了猥瑣男曾經對這些女性的貼身衣物做過什麼事情。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通知其他租戶過來認領啊。”
陸飛催促。
“這麼多女人內衣褲,遭殃的人怕是不下十個,看這些內衣褲的款式,都是年輕女人穿的,搞不好你們這棟樓的女租戶都遭了殃。”
韓淑娜如夢方醒。
此時她已經顧不上什麼房東不房東的了,現在的她,隻想趕緊出了這口惡氣。
“好,我現在就去叫。”
“現在誰都走不了。”
門口傳來一聲冷笑,猥瑣男堵住了房門口,他陰沉地盯著陸飛:“你小子挺帶種是吧?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多有種,我老表已經帶人趕過來了,今天不打斷你兩條腿,老子就不姓鄭。”
“鄭哥,你……你想乾什麼?現在是你偷我們這些租戶的內衣褲在先,你竟然還想打人?”韓淑娜氣得渾身顫抖。
平常猥瑣男對她客客氣氣,她還一直覺得這人挺不錯。
要不是陸飛,她還真不知道這人的真麵目,一想起每天笑嘻嘻地跟這種變態男打招呼,就讓她一陣惡心。
“嗬……”
被撕下麵具,猥瑣男索性不裝了。
“偷你們內衣褲算什麼?實話告訴你,每天你上班之後我還偷偷進你房間睡你的床呢,我她媽連你姨媽巾都舔過,那又怎麼樣?”
“韓淑娜,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實在太性感,太漂亮了,從你住進來第一天起,我就被你迷得無法自拔,每天晚上做夢都幻想著弄你。”
“住口,你這個死變態,快彆說了。”
一股無形的恐懼籠罩在了韓淑娜的心頭,她捂著耳朵拚命搖頭。
“我不聽,我不想聽……”
“嗬嗬,隨便你,反正這小子今天已經徹底得罪我了,他不斷兩條腿彆想出這棟樓。”
韓淑娜臉色頓時一片蒼白。
“鄭西風,我勸你最好趕緊住手,你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可是陸氏集團的人,你敢對他動手,你知道後果嗎?”
“我管你什麼陸氏集團還是狗屎集團,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我老表可是這一帶有名的地頭蛇。”鄭西風惡狠狠地說。
“完了,這下慘了。”韓淑娜嬌軀顫抖。
陸飛冷笑道:“巧了,你老表是地頭蛇,而我是鷹,專門吃你老表這種小爬蟲。”
“陸飛,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韓淑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陸飛一臉輕鬆地聳了聳肩:“我說的是實話。”
他現在不管怎麼說,也是得榜排名第五的新人,雖然真實水平有很大的水分,但要是連一群小混混都對付不了,不說彆的,就說任天九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最主要,他出院之後還沒活動筋骨,這次倒是不錯的機會。
樓下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鄭西風獰笑道:“你是鷹對嗎?老子馬上讓你變成雞。”
十幾名小混混快速將樓道堵住。
為首的男人,穿著一件皮夾克,陸飛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老表,你來得正好,就是這小子,打我不說,還踹壞我的門。”鄭西風連忙覥著臉上去解釋。
“不,大哥,不是這樣的。”
韓淑娜急了。
“真實的情況是…~”
“你踏馬給我閉嘴,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鄭西風囂張地怒罵。
“老表,這口氣無論如何你得幫我出了,你不能讓哥哥就這麼被欺負啊,好歹你也是跟色魔雄的對不對?”
此時,皮夾克男人,雙拳緊握,身軀已經開始微微發抖。
看到這一幕,鄭西風臉色一喜。
他知道這是老表已經憤怒的征兆。
“小子,我老表已經生氣了,你就自認倒黴吧。”
“嘭……”
皮夾克男人反手一拳砸向了鄭西風麵門。
這一拳,連鄭西風的鼻梁骨都給乾碎了,頓時血流如注。
“老表,你……你這是在乾什麼?”
鄭西風話音剛落,皮夾克男人又是一腳,直接踹向其胸口,生生折斷了好幾根肋骨。
“媽的,老子這是在救你。”皮夾克男人怒罵。
一拳一腳之後,他又是一腳狠狠地踩在鄭西風的小腿骨上,這才算完。
皮夾克男人沒理會鄭西風的哀嚎。
他也的確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在救鄭西風。
因為,從進門第一刻開始,他就認出來了陸飛。
下午在劉德宏的家裡,他和色魔雄一同在場,自然見識到了陸飛的可怕。
連他的大哥都隻能忍氣吞聲自斷兩條手臂和一條腿,他有什麼資格跟陸飛叫板?
韓淑娜被震驚得無以複加。
“這……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皮夾克帶著歉意的對韓淑娜彎腰道歉,又才恭敬地看向陸飛道:“陸先生,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如果你覺得我的懲罰力度還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打斷我老表一條腿,你覺得怎麼樣?”
陸飛覺得無語。
就在剛剛,他終於想起男人正是下午色魔雄的小弟之一。
他原本還想借著這次機會,練練拳腳的實戰,沒想到對方竟然率先擺出這種姿態道歉。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
這就好比蓄力的一拳竟然打在了棉花上,讓人頓覺索然無味。
“算了,你斷了他幾根肋骨,沒幾個月這家夥也彆想再做那些惡心的事情,帶著他滾吧,彆再出現在我麵前,否則,見他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皮夾克男一陣狂喜。
“知道了,陸先生,非常感謝。”
說著,他吩咐手下小弟。
“把人帶上,跟我走。”
鄭西風欲哭無淚:“等等,這踏馬是我的房子啊,要我往哪兒滾?”
“少廢話,我今天救了你的命你知不知道。”
皮夾克男人一巴掌抽在鄭西風臉上。
“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把你從樓上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