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雜種,我說了,把煙頭給我撿起來。”
陸城在陸飛的大力之下,如同一頭待宰家禽,根本反抗不了。
當然,最主要還是因為這些年陸城過夠了好日子,吃喝玩樂,早就被掏空了身子,在一米八大個又是體育專業的陸飛麵前,毫無反抗之力。
“陸……陸飛,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陸城一臉的怨毒。
當年陸家有兩兄弟,老大陸正清,也就是他陸城的爺爺,老二陸正南。
當年陸正南下海經商,本錢不夠,老大不惜為此變賣家中田地。
時過境遷,幾十年後,陸家終於功成名就,陸城自然不會放過這分一杯羹的大好良機。
隻可惜,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候,陸飛竟然殺回來了。
“我再說最後一遍。”
陸飛一把將陸城從座椅上拉下來,摁倒在地,一腳狠狠地踩在後者臉上:“把煙頭給我撿起來,要不然,我就把煙頭塞到你肚子裡去。”
“操,哪兒來的雜種,敢打我們城哥?”
“大家一起上,弄死他。”
此時,陸城身後跟隨的一幫隨從罵罵咧咧想要動手。
福伯冷哼了一聲:“我看誰敢?”
又一行西裝革履的陸宅保鏢魚貫而入,場麵徹底被鎮住。
到了這一步,陸城已經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已經由不得他了。
“好,陸飛,我撿……你……你放開我,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堂哥。”
“堂哥?你他媽還有臉讓我叫你堂哥?”
陸飛猛然又是一腳踹出。
“當初我爺爺欠你們家的,這些年早就連本帶利還了回去,你他媽的不知足就算了,到現在竟然還想得寸進尺?滾……帶著你的人趕緊滾,要不然我保證整個東海市再沒有你們家的立足之地。”
“好,好,我滾,我現在就滾。”
陸城雖然心裡不服,但陸氏集團的保鏢已經趕了過來,再加上陸飛已經重回陸家,再繼續鬨下去,隻能是自取其辱。
慌忙撿起煙頭離開。
不過在離開陸宅那一刻,陸城惡狠狠瞪了陸飛一眼。
“陸飛,你給我記著,今天你給我的這些羞辱,我一定會加倍討回來。”
“隨你便。”陸飛冷笑。“不過你記著,如果下一次你再敢踏進我們陸宅一步,我保證會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一場風波,暫時平息。
一直巋然不動的陸正南和福伯在看完陸飛的一係列表現之後,總算流露出了一絲笑容。
不過即便如此,陸正南還是鄭重叮囑道:“小飛,今天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多少還是有點過激,陸城不管怎麼說也姓陸。”
“老爺。”
福伯上前一步。
“我倒覺得眼下我們陸家的情況,就需要少爺這種雷霆手段才能震懾,尤其陸城這種卑鄙小人,老爺你看在陸家的香火情麵上,一直忍讓,但在陸城眼裡,他隻會認為是咱們軟弱,怕了他。”
“沒錯,爺爺,這幾年雖然我一事無成,不過我總算明白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陸飛堅定的眼神裡,透露出幾分冷漠。“在利益麵前,彆說是堂兄弟,就算……就算是一家人,也隨時有可能撕破臉皮。”
“今天的事情隻是我看到的,而我不在的這幾年裡,陸城這個王八蛋又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說句難聽的,這種人,死不足惜。”
聞言,陸正南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讚許。
“小飛,看來,這幾年你的確已成長不少,不過爺爺也希望你明白,今天的事情,比起你以後真正接管陸家需要麵對的事情,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
……
窗前,夜風微涼。
陸飛正加班加點的了解著集團內部的各種一手資料。
就在此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竟然是林蝶舞打過來的。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
陸飛疑惑,按下了接聽鍵。
“陸飛,你睡了嗎?”
林蝶舞的聲音依舊清冷。
“有事?”陸飛淡淡問。
“我想見你一麵,有些事情,想跟你當麵談談,地址我已經發到你手機上。”
“沒興趣,沒時間,沒彆的事情我就掛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好半天,林蝶舞才又說道:“我現在在外麵的酒吧裡一個人喝酒,沒告訴任何人,隻有你,如果我喝多了不省人事……”
“關我什麼事情?威脅起我來了?”陸飛又好氣又好笑。
但林蝶舞緊接著又說道:“陸飛,是張少光和我妹妹欠你,我沒欠你,就這樣。”
酒吧裡,林蝶舞掛了電話,心中一陣酸楚,她已經微醺了。
雖然她也是林家人,但這件事情,從某種程度來說,她和陸飛一樣,同樣都是受害者。
而她比起陸飛,更加憋屈,家醜不可外揚,她找不到任何人訴說,隻能獨自來到酒吧借酒消愁,她唯一能想到的人,隻有陸飛。
或許可以借著今晚的機會,將所有問題解決。
但她萬萬沒想到,陸飛竟然拒絕的這麼乾脆。
“不來就不來,你凶什麼凶,又不是我欠你。”
幾杯酒下肚後,林蝶舞心中不忿,一把將麵前的酒杯砸了一個粉碎。
“喲,美女,這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一個人喝酒不說,還生悶氣?”
一個理著板寸頭,方方正正國字胡,嘴裡叼著雪茄的西裝男走了過來,徑直坐到了林蝶舞旁邊。
“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你,麻煩你離我遠點。”
雖然已經喝多,但林蝶舞還保持著理智。
“嗬,彆這麼見外嘛,聊聊不就認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家酒吧的安保經理,今天晚上美女你的消費,算我的。”男人嘿嘿笑著,一隻手朝林蝶舞大腿上摸了過去。
這可是妥妥的極品,他獵豔無數,從未像今天這樣對一個女人這麼心動。
林蝶舞本來就已經很好看了,在加上一身黑色吊帶裙的裝束,迷得他神魂顛倒。
“滾遠點,安保經理,說的難聽點,不就是看場子的嗎?”林蝶舞一把推開男人準備離開。
“操。”
男人破口大罵。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是不是?在這間酒吧,還沒有我張豹得不到的女人。”
說著,張豹一把將林蝶舞拉扯進懷中,直接摁在了沙發上,借著昏暗的風光和聒噪的音樂,對林蝶舞上下其手。
“放開我,你放開我,王八蛋……”
任憑林蝶舞如何掙紮,都不是張豹的對手。
“放開你?那也得等我爽完了再說。”
張豹的一隻手,順著光滑雪白的大腿,朝更深處探了進去。
林蝶舞滿臉絕望,兩行清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隻可惜,此時後悔已經無用。
“草泥馬的狗雜碎,你踏馬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一聲怒喝傳來,林蝶舞下意識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了一隻酒瓶凶狠的朝張豹頭上砸了下去。
“嘭……”
酒瓶爆炸,張豹的臉頰立時血流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