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羅城內的守將,看到裴元慶如此張狂,一時間也是有些氣憤。
在他們看來,裴元慶隻是一名乳臭未乾的小將,竟敢在此放肆,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這讓他們無比的惱火。
再加上裴元慶身後並沒有太多兵馬,也讓他們增添了幾分自信。
雖然到了呼羅城,他們對大夏也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了大夏的戰績,不敢掉以輕心。
可是,如今敵軍就這點人馬,也敢在此叫囂,未免他沒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最開始的時候,呼羅城守將還有幾分忌憚,但是此刻,他已經被怒火迷失了心智,當下看向左右,大聲的說道:
“這小賊實在是太放肆了,他真以為我薩珊王國如此軟弱可欺嗎?
既然他要自尋死路,那就滿足他,如今城中可是有兩萬精銳,難道還怕了這數千兵馬不成?
諸位可敢隨本將一起出城,迎戰將敵軍擊潰?不管是誰,膽敢犯我薩珊王國,必將為此付出代價。”
聽得守將之言,在場眾人皆是義憤填膺。
他們都是薩珊王國的一份子,就算如今的薩珊王國已經腐朽不堪,但他們仍舊是既得利益者。
所以,他們當然要捍衛薩珊王國的利益,不可能坐以待斃。
眾將紛紛表明態度,他們願意出城一戰,主要是現在敵軍人數不多,或許這是他們斬將立功的好機會。
如果說,大夏主力趕到,他們在想要將之擊破,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就這樣,呼羅城內守將下定決心,他立刻統領兵馬,來到城門位置。接著有士卒將城門拉開,守將直接領兵殺了出去。
隻見守將目光炯炯,他死死看著城外的裴元慶,不由得大聲喊道:
“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敢犯我薩珊王國,既然你們不知死活,那今日就讓你們知道,我薩珊王國的厲害。”
守將並未優柔寡斷,既然他已經領兵殺出,當然不會有半分遲疑。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速戰速決,將前方這員敵將斬殺,他要立下首功,加官進爵。
——
不得不說,薩珊王國一方確實夠自信。
他們根本不知道裴元慶的強大之處。
隻覺得裴元慶如此年輕,戰鬥力肯定不怎麼樣。孰不知,裴元慶的實力放在整個大夏,都足以排進前五,絕對不容小覷。
當裴元慶看見敵軍主動朝他殺了過來,不由得有些好笑,當然了,他也沒有掉以輕心,因為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這敵將有什麼手段,而此刻他能做的也隻有全力以赴擊潰敵軍,殺傷王國,主動冒犯大廈,他們如此放肆,根本沒把大家放在眼裡,非但殘害大廈的山穀,更是派人截殺大廈的使團。如此欺人之舉,他作為大夏的戰將當然要捍衛大廈的威嚴,而這將是大夏殺儘上王國的第一場戰鬥,裴元慶當然不能輸,還要全力以赴取得此戰的勝利,他必須讓薩沙王國明帶他們招了大家是一個多麼荒謬,多麼錯誤的選擇,而此刻敵軍主動出擊,他們放棄了城池的優勢殺出城外,那裴雲慶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他不會給他們半點可乘之機。
或許裴元慶身後兵馬確實更少,隻有區區5000人,但是對付這些敵軍已經足夠了,因為大夏今日從來都不是以數量取勝的,他們跟隨防護南征北戰,建立赫赫戰功,他們不知道經曆了多少以少勝多的戰鬥,他們跟隨反腐一往無前,在人群之中往來衝殺,毫不畏懼,正因為經曆了無數場這樣的戰鬥,他們才能不斷崛起,才能成為威震天下的大下經略,而此刻他們來到下山王國,就是為了報仇雪恨,徹底將殺傷王國覆滅,讓西方諸國明白現在打下的強悍之處。
隻見裴元慶揮舞著手中雙錘他神色無比冰冷,同時大聲喚道,眾將士聽令隨我殺敵。
也不需要太多花裡胡哨的話語。對於大象金律來說,他們在聽的裴元慶之令後,沒有半分優柔寡斷,便是立刻殺了出去。
因為他們同樣渴求勝利,他們同樣希望能夠徹底擊潰敵軍,任何人在他們麵前都隻有一個結局。
裴元慶何其盈門,彆看他相貌年輕,但他天生神力,威武非凡。當他手中梅花亮銀錘砸了出去。那驚人的身世令人膽戰心驚。
敵將不斷靠近,在他看來以自己的實力拿下裴元慶簡直是手到擒來,根本沒什麼可擔心的。
不過片刻間雙方已經是近在咫尺了,呼羅城守將。率先出擊,他揮動手中長矛想要直接將裴雲慶刺死,但裴雲慶怎麼會給他這樣的機會?他手中大錘一揮,狠狠砸來,手賤的手中的長矛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直接被裴元慶砸成兩節,他雙臂矩陣難以置信,臉上滿是惶恐之色,他完全沒有想到裴元慶的力量竟然達到如此程度,完全賦了他的認知,他原本以為自己擁有絕對的優勢,但事實證明他太低估大廈之敵,前方這個青年他的力量大的恐怖完全超出他的想象。隻是輕輕一擊,直接將他的兵器打斷,更是令他虎口震裂。雙臂都為之顫抖,這意味著雙方的力量差距極為懸殊,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守家難以置信,他覺得匪夷所思,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大象到底是何等存在?
但是不管手賤,想再多也無濟於事,他根本改變不了任何東西,裴元慶也不會再給他半點機會在打斷守將的兵器之後,裴元慶並未停手,他又是一錘狠狠的砸了過去。
這時候手將已經沒了,兵器他如何能夠抵擋被這一錘砸在身前,身軀重重的飛了出去,接著摔倒在地,頓時塵土飛揚,狼狽不堪。
隻見手將嘴角溢出鮮血,他怒目圓睜,滿是不甘和絕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