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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歡快的歌聲中,大家是連唱帶跳。
王昊圍在一個維族妹子身邊,連哄帶忽悠地說道“哥有家店,價值好幾千萬,以後跟哥混吧,保證你不缺錢花!”
而吳忠喜隻是默默往篝火堆裡加著木柴。
經過那麼多,他的心思現在也變得特彆縝密。
一直都在思考這次進山,還有沒有沒準備到的地方,沒買的設備。
林凡拿給他一瓶啤酒,微笑著說道“喜子,一晚上也沒看你說幾句話,這可不像你啊。”
吳忠喜喝了口啤酒,隨即建議道“林總,我在想我們要不要帶幾個熟悉山裡環境的向導,誰也無法保證我們的那些高科技設備在昆侖山裡一定管用!”
這個提議在林凡看來非常好,之前跟阿依沙去無人區的寶藏,就遭遇到手機沒有信號的窘迫。
在完全依賴手機生活的今天,一旦沒有信號,那就是兩眼一抹黑。
林凡隨即叫來阿依沙,問道“你認不認識熟悉山裡環境的人?我想找幾個向導。”
阿依沙想了想,說道“我倒是認識個老獵人,他叫艾買提,是長老的好友,我去跟他說,他會答應做我們的向導。”
因為第二天清晨就要出發,林凡讓吳忠喜陪著阿依沙去見艾買提。
艾買提今年已經快要六十歲了,是遠近聞名的獵人。
本來都已經不再進山打獵,可阿依沙出麵,艾買提還是答應下來。
並且把他年輕時用過的獵槍,再次拿了出來,反複地擦拭。
轉眼到了第二天清晨,隊伍早早做好出發的準備。
林凡也與艾買提見了麵,對這個老獵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踏實穩重,見多識廣。
艾買提看了看一排嶄新的越野,轉回頭便問道“你們要去什麼地方?”
林凡打開地圖,指著標記好的阿魯克地區說道“就是這裡。”
一看是阿魯克,艾買提忽然像是見到鬼一樣,驚恐地搖頭道“不,我不去這裡,你們也最好彆去這裡,那裡是死亡之地,沒有任何活著的東西能從阿魯克走出來,是生命的禁區!”
一看艾買提如此驚恐的模樣,林凡就知道他肯定了解阿魯克地區的一些傳聞。
於是虛心請教道“艾買提大叔,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艾買提從小就跟父親在昆侖山打獵,直到十六歲那年,艾買提跟著父親組建的狩獵隊在初冬時節進入昆侖山。
他們要存儲用於過冬的食物,初冬時節狩獵比較艱難,大部分獵物都會遷徙。
而他們就追尋著遷徙的獵物,進入到昆侖山腹地。
在接近阿魯克還有十幾裡地的時候,狩獵隊發現了大批死亡的動物。
這些動物都是被猛獸給咬死的,慘不忍睹,整條山穀都充斥著血腥味。
即便有著大半輩子打獵經驗的父親,都不知道是什麼野獸襲擊了這些動物。
傷口不僅很深,好像還被倒刺撕開似的,絕對不是老虎一類的猛獸能夠做到的。
狩獵隊經過商量決定,還是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麼猛獸襲擊了這些動物。
稍作休息後,眾人便向阿魯克大峽穀前進。
當他們踏入阿魯克大峽穀時,便開始下起暴風雪。
昆侖山的天氣就是如此不可琢磨,狩獵隊也早已習慣。
誰知雪越下越大,都已經到了看不清前方的程度,隻能是找個山洞稍作等待。
當晚,負責值夜的艾買提,忽然聽到山穀裡傳來一聲震耳欲聾吼叫之聲,震得山洞上麵的積雪都成塊落下。
那聲音聽著像虎,卻比虎更加炸裂。
像是獅子,卻比獅子更加霸氣,感覺好像是魔鬼在痛苦地吼叫。
被驚醒的父親跟狩獵隊,都握著獵槍跑出山洞。
就在這時,那吼叫聲再次的響起,而且距離他們越來越近。
驚的眾人汗毛倒豎,屏住呼吸,戒備地盯著四周。
父親反應最快,立刻叫眾人躲進山洞,然後用雪把洞口封死。
此時那野獸似乎也來到附近,奔跑的腳步震得地麵都在顫抖,整個山洞都在搖搖欲墜。
野獸似乎是聞到什麼氣味,可來到這裡,卻發現氣味消失,憤怒地又是一聲吼叫。
就是這一聲吼叫,差點把眾人的耳膜都震穿孔。
艾買提嚇得緊握獵槍,就覺得褲襠一熱,都尿了褲子。
野獸似乎也發現洞口,就在它想衝破洞口之時,遠處忽然響起陣陣槍聲。
那野獸猛然轉身,一聲吼叫響起,把封堵在洞口的雪都給震碎。
就在裂縫出現的一瞬間,艾買提也終於看清那野獸的長相。
這野獸整個身體就好像長了長長黑毛的大象一樣龐大,四蹄雖短,卻極其的靈活,甚至還能學人一樣站立!
它的頭上還有著又長又密的紅色鬃毛,兩隻比虎還要大幾倍的耳朵,如同雪一樣的白色。
再次聞到氣味的猛獸,猛然轉頭。
艾買提也看到了這猛獸的臉,也成為他一生的噩夢。
那野獸有著碗口一樣大的血紅雙眼,這種血紅,就好像完全被鮮血給灌滿一樣。
鼻子上麵還有一個好像鐮刀一樣的犀角,而它的血盆大口,在呼吸之間居然還能噴發出絲絲的火焰,照射著鋒利的獠牙,宛如一排排鋒利的刀刃!
連它的嗓子眼都好像蓄滿岩漿的火山口一樣,連父親跟眾人都嚇得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遠處的槍聲再次響起,這野獸索性直奔槍聲響起的地方一躍而去。
在劇烈的震動過後,瞬間便消失在皚皚的雪夜之中。
艾買提的父親立刻叫大家離開山洞,快速退出山穀。
而那邊槍聲亂起,甚至還有猛烈的爆炸聲。
狩獵隊裡的另一個獵人對艾買提的父親說道“開槍的一定是追殺那頭怪物的獵人,這怪物明顯吃人,如果不除掉他,以後我們還怎麼狩獵,不如就趁有人跟我們的想法一樣,也去乾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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