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秦誌遠來了,有人撐腰了,楊婉婷愈發的囂張。但她好像忽略一個細節,秦誌遠稱呼林凡為‘林少’,很顯然不是她口中的廢物。果不其然,秦誌遠一聽楊婉婷對林凡出言不遜,臉色當場一變,斥責道:“婉婷,你給我住嘴!”嗯?楊婉婷愣住了,她叫來秦誌遠是給自己出頭的,給自己撐腰的。全然沒想到,秦誌遠竟然讓她住嘴。“秦哥,怎麼了嘛,是這個廢物剛才打了我啊,你不給我出氣就算了,怎麼還讓我住嘴?”“難道你當初對我許下的那些諾言,都不算數嗎?我可是你的女人啊!”楊婉婷不知是真傻,還是從小就缺心眼。在大庭廣眾下,居然把她和秦誌遠那點醜聞抖落了出來。林凡手上有一個細微的動作,他搗鼓一下手機,而後重新裝回口袋裡。嘴上不經意間說道:“秦會長,你真是好雅興啊,我們都沒有想到,年輕漂亮的楊小姐,居然是你的女人,起初我們還以為她隻是你親戚家的妹妹呢!”這話就很值得推敲了,那意思仿佛在告訴秦誌遠。你個老家夥仗著手中有點權力和家底,就在外麵包養年輕漂亮的女人啊。回頭被你家的黃臉婆知道,或者被組織上級知道,不知會不會直接把你一擼到底!秦誌遠是個人精,自然聽出林凡的弦外之音,他狠狠瞪了楊婉婷幾眼,然後故作淡定道:“嗬嗬林少,你說對了,婉婷是我親戚家的一個妹妹,剛才她口誤了而已。”“哦,是嗎?楊小姐口誤了?”林凡將目光投向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楊婉婷,笑道:“楊小姐,你再細說一遍,你和秦會長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時候,即便楊婉婷再缺心眼,她也感覺出事態有點不對勁了。惡狠狠瞪著林凡,嘴裡大呼小叫道:“我和秦哥什麼關係,輪到你這種鄉巴佬過問了?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打聽我和秦哥的關係!”“啪!”然而,她這句臟話剛落下,塗滿粉黛的臉上,再次被人狠狠抽了一記耳光。此番動手的不是林凡,而是旁邊的陳子剛。作為林凡的貼身保鏢,不僅要保護林凡的人身安全,更要無條件向著林凡。這缺心眼的女人三番兩次對林凡出言不遜,陳子剛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一巴掌就扇了上去!“以後說話注意點,我再聽見你對林總出言不遜,舌頭給你割下來,不信你大可試試!”唰!一個外人都能狂扇楊婉婷耳光了,打在她臉上,疼在秦誌遠心裡。何況自己包養的女人被一個下人動手,秦誌遠這張老臉也顏麵儘失。他冷著臉,神色憤懣地看向林凡,喝道:“林先生,我看在王少的麵子上,尊稱你一聲林少,但你們也不要太囂張,婉婷是我的人,你們在這裡兩次打她,有沒有把我秦誌遠放在眼裡?”“秦哥,幫我殺了他們,我要他們死!”被兩次怒抽耳光的楊婉婷,端是忍不住了,一邊流淚,一邊咬牙切齒。林凡一聽秦誌遠這話,深諳對方要和自己撕破臉皮了,他索性也不再謙讓,聲音變得清冷下來。“秦誌遠,我給你麵子,叫你一聲秦會長,不給你麵子,你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你很可以啊,仗著手中有點權力和家底,在外麵包養年輕漂亮的女人,不知這種事上報到市裡,會不會對你的職位有所影響?”秦誌遠不屑一笑,道:“你有證據嗎?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婉婷隻是我親戚家的一個妹妹而已,我和她沒有那種關係,你想上報可以啊,隻要你有證據就行!”秦誌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他每次和楊婉婷見麵都小心翼翼,從未被人抓拍過,家裡的黃臉婆也不知道他在外麵包養了情人。而且這麼多年,他向來信奉小心駛得萬年船。雖然做過許多迂腐之事,卻從來沒有被人當場抓包。“婉婷,我們走,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你今天受到的委屈,全部一點不少的還給某些人,誰打了你,我都記著的!”秦誌遠拉起楊婉婷就走,他深知一個道理,言多必失。現在人多眼雜,萬一說了不該說的,他這個會長職位還真不保。先把楊婉婷接走,後續再想辦法對付林凡。而且自那天林凡走後,他就很生氣。若不是有王炎彬這層關係,秦誌遠早就找人脈對林凡動手了。礙於王炎彬這個**,他沒有急於對林凡動手。當然最近一些天他也沒有閒著,派人去打探過林凡和王炎彬究竟是什麼關係。打探過後他心中有譜了,林凡和王炎彬的關係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鐵。兩人從認識到現在,也就短短一個多月而已。像這種關係,秦誌遠大概能猜到,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而事實上,林凡和王炎彬第一天認識,的確是互相利用。隻不過現在嘛,情況發生了一些轉變。目送著秦誌遠帶走楊婉婷,陳子剛說道:“林總,就讓他們這樣走了嗎?我覺得那個秦誌遠,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報複您的!”林凡風輕雲淡地擺擺手,道:“無妨,他想來報複,我林凡隨時奉陪,就怕他到時候會讓我失望,這場遊戲還沒開始的,就已經結束了!”拿捏秦誌遠這種人,林凡有信心輕鬆解決。剛才他手上一個細微動作,正是把雙方說的話用手機錄音了。想了想,林凡還是給王炎彬發去一條短信。‘秦誌遠這個老狐狸確實有一套,他在外麵包養了女人,而且還和我撕破了臉皮!’短信剛發過去沒多久,王炎彬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他的語氣波瀾不驚,仿佛早就知道秦誌遠是什麼樣的貨色。“預料之中罷了,這人我早就想拔掉了,你如果對會長之位感興趣,我可以在一個月內拔掉他,然後讓你走馬上任,不過有一個前提,你隻要答應了我,一個月後,你就是珠寶文物協會的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