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鳴緩緩說明:“老爺子,您的肝臟被一股不正常的氣息影響了,失去了活力。我會用金針刺入穴位的方法,把這股壞氣息從您的肝經裡趕出去,肝經一恢複,身體自然就好了。”
這話一出,大家都愣住了,什麼壞氣息、病氣,聽起來真是太新奇了。
一位行醫四十多年的老醫生忍不住搖頭:“小夥子,彆說得太玄乎了。針灸確實能治病,但說靠它就能治好重病,我可從沒聽說過。”
神農館裡裡外外頓時議論開了,大家都對張鳴的做法半信半疑,覺得他可能隻是在顯擺,沒什麼真本事。
可張鳴像是沒聽見一樣,輕輕一揚手,就開始施展起太極九針來。
行家一出手,真假立刻見分曉。
張鳴動作快得驚人,幾乎看不清他的手法,九根金針就穩穩地紮進了老爺子肝經上的九個關鍵穴位。
“他真的動手了。”
“這小子為了吸引注意,可真是豁出去了。”
旁邊的人驚呼連連,既驚訝又期待,心裡暗暗盼著好戲上演。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張劍斌喊道:“大家安靜。”
這一下子就把場麵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張劍斌激動地衝張鳴問:“你剛才用的,是不是傳說中的太極九針?”
張鳴有點意外:“你也知道太極九針?”
張劍斌一下子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一次中西醫交流會上,一位神秘女子用金針施展太極九針,治好了所有人的病,然後就不見了,當時遺憾沒能親眼見到真人。
沒想到今天竟然又看到了這一神技,張劍斌激動得不行,立刻跪下就要拜師:“先生,我一輩子熱愛中醫,求您收我為徒。”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神醫張劍斌竟然會給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下跪拜師。
張鳴說自己麻煩多,不適合收徒,但看張劍斌醫德好,願意給他指點一二。
張劍斌一聽,連忙磕頭道謝,一口一個師父,那反應快得、態度誠懇得,讓人佩服。
這年頭,想不成功都難。
張劍斌也不顧彆人怎麼看,興奮地站起來,臉上樂開了花。能得到張鳴的指點,對他來說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不說張鳴醫術多高超,光看他剛才那太極九針的手法,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這種技藝,哪是普通人能學會的?
張鳴從懷裡掏出一本自己在山裡學醫時寫的心得筆記,遞給了張劍斌。
張劍斌接過筆記,跟捧著寶貝似的,雙手都有點抖,翻了幾頁,眼睛立刻亮了,整個人激動得直顫。
筆記裡的醫術和藥方,給他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中醫世界。
張劍斌深信,有了這本筆記,他的醫術肯定能突飛猛進,達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聊著聊著,張鳴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輕輕一揮手,神奇地把老爺子身上的金針都收了回來。
金針一拔,旁邊的女孩趕緊問爺爺感覺怎麼樣。
老爺子一看就精神多了,臉色紅潤,說身體輕鬆了不少,呼吸也順暢了,以前的疼痛感都沒了,全身都是勁兒。
更神奇的是,老爺子竟然能自己站起來走路了,之前因為肝病腿都沒勁兒。
現在他走得穩穩當當的,跟沒生病一樣。
顯然,他的病已經大有好轉。
“哈哈,小兄弟,多謝你救了我一命,我是蘇天粲,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在夏國還是有點麵子的。”老爺子向張鳴道謝,還報上了自己的名號。
聽到這個名字,大家都驚呆了,沒想到這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老人竟然是鎮北將軍蘇天粲。
作為國家的英雄,蘇天粲深受大家的尊敬。
張鳴雖然隱居了八年,但鎮北將軍的大名他還是知道的。麵對這位為國家奉獻了一輩子的老將軍,他當然不敢怠慢,恭敬地說:
“老將軍太客氣了,您為夏國打了這麼多年仗,功勞大得很。能給您治病,是我的榮幸。”
這種不卑不亢的態度讓老將軍十分欣賞。
現在的年輕人裡,像他這樣的確實不多。
老將軍多看了他幾眼,就對他有了好感,笑著說:“小兄弟,你是我的貴人,以後咱們得多親近親近。要是覺得跟我這老頭子沒啥好聊的,可以找我的孫女嘛。”
老將軍笑眯眯地加上一句:“年輕人話題肯定多。”說著,他突然記起什麼,“對了,我孫女蘇鈺清,你得常來找她玩玩。”
話音未落,一張寫有孫女聯係方式的紙條已遞到了張鳴手中。
老將軍的熱情勁兒,讓張鳴心裡直嘀咕,感覺自己像是被牽線的紅娘盯上了。他尷尬地笑了笑,勸道:“老前輩,您先坐下歇會兒吧,身體剛好,彆太激動了。”
蘇鈺清在一旁聽著,心裡明白,自己這是被“安排”了一場意外的見麵。
這時,神農館的張劍斌適時出現,手裡拿著幾包藥材,恭敬地說:“師父,您要的藥材都備齊了。”
一見藥材,張鳴心中大喜,這些正是魏小雨所需的救命良藥。他匆匆道謝,便找了個借口告彆了老將軍。
張鳴心裡盤算著,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出門在外,保護自己最重要。
於是,他直奔張家舊宅。那裡雖經一夜鏖戰,但已恢複平靜,隻剩斷壁殘垣訴說著往昔的激烈。
他取走家族靈位,轉身離開時,察覺到有人暗中跟隨,但他毫不在意,因為心中早已有數。
回到山莊,眼前的一幕讓他一愣,家裡多了幾位年青的女仆。
不用猜,這些精心打扮的女仆定是商姐姐安排的幫手。
“張鳴,瞧瞧,我給你找的幫手怎麼樣?”商意琳一見張鳴進門,立刻迎了上來。
張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商姐,她們都是年輕姑娘,做這些工作,是不是有些屈才了?”
“屈才?高薪就是她們的大好前程。我給她們的待遇,是普通工作的好幾倍,年薪幾十萬,這樣的機會哪裡找?”
商意琳一番話,現實又直接,“你不信問問她們,哪個不是搶著來的,隻有長得漂亮才有資格站在這兒。”
張鳴歎了口氣:“好吧,商姐,就按你說的辦,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