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紅茶!
確實是冰紅茶,而且是他最喜歡的一升裝。
屌絲飲料!
可問題是這就是個空瓶,還沒有蓋子。
這特麼能有什麼用?丟出去用?
許山心中火急火燎,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陸萬軍已經殺到!
他周身戰意洶湧澎湃:“道兄,速來與我一戰!”
許山握著冰紅茶瓶子有些不知所措,心中還在瘋狂思考如何使用。
感受到身後溫度飆升,許山快速轉身查看。
陸萬軍口中疾呼:“你還要往哪裡跑,隻是交手而已,難道拳神傳人連這點膽魄都沒啊~啊!我草!!!”
在許山驚駭欲絕的目光下,原本正凶猛追擊的陸萬軍猛然停在了半空。
嘴裡發出絕望的哀呼,腰身莫名一聳。
一道清澈橙黃的奇妙液體從╰ひ╯部位,透過長褲激射而出。
而那道尿箭正穩穩朝他握著冰紅茶瓶子的右手極速飛來,宛若飛矢!
電光火石間,許山本能的收回了瓶子,側身躲閃。
險之又險的躲過了‘致命’一擊。
下一刻,時光仿佛陷入了靜止,無一人再有動作!
許山嘴唇翕動了兩下,咽了口唾沫。
剛才他好像沒注意把冰紅茶瓶口對準陸萬軍,然後對方就尿了
他可以確認是道具效果,剛才靈力有所消耗,雖然消耗的不多。
尿出來之後還會往瓶子裡飛,好像是這樣。
吸尿瓶,強製排尿?
這合理麼?
冰紅茶瓶子裝尿,好像很合理可是人家沒尿,強行抽尿硬往裡裝也太霸道了點。
不行,得再試一試確認一下。
許山袖中手腕微動,用瓶口對準了下方一名圍觀的修士。
隻被對準那人麵色忽然一白,雙腿夾緊,慌忙的左右張望,似乎在尋找廁所模樣。
許山快速移開瓶口,心中暗喜。
噫,跟猜想的一樣!
第一件出來的藍色光盤顯不知道為啥總感覺有些彆扭,這次對了第二件道具看起來正常多了。
陸萬軍僵在半空,麵具下的麵孔一片慘然,臉色青白不定的變換著,腦子裡像是被塞了一萬根鋼針一樣難受。
我怎麼了剛才怎麼回事?!
體內體外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
外麵在有人吸,裡麵在有人攥一時沒繃住就全崩出來了。
幻覺!一定是幻覺!
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事!自己剛晉升金丹,玄陽霸體在身。
怎麼可能失禁!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可是現在褲襠濕乎乎的感覺不像是假的啊
發愣的不止陸萬軍一人,還有數米之外的劉乘風等人。
五人麵麵相覷,一時不敢上前。
沒見過這樣的事啊!
打架打一半尿出來了,這這尼瑪啥情況?
你要說的他嚇尿的,打架還猛地一批完全看不出來。
他是有啥隱疾麼?就這樣還非要搶在前麵。
不過該說不說,陸萬軍確實異常實力驚人。
那尿的力道隔著褲子比射箭還猛真乃男人中的極品。
五人心思各異,外部的圍觀人群早已經紛紛張大了嘴,腦中仍保持在剛才震驚的一幕中。
“我的天啊,陸萬軍被打尿了”
“他到底是不是岩磐宗陸萬軍啊?怎麼可能被人打尿了。”
“他不是陸萬軍,我們首席在宗門閉關呢。再說那人哪是被打尿的,分明是自己尿的”
“臥槽!陸萬軍被隔空打尿了!”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遠處成群飛舟,所有人修士的目光都集中在岩磐宗的飛舟之上。
岩磐宗修士不約而同低著頭,老臉個個通紅。
首席被嚇尿了這他媽怎麼解釋啊!老祖特地出關來看這弟子,結果今天他給來個這出!
岩磐宗宗主戰戰兢兢站在自家老祖身旁,對方身上散發出的強大靈壓幾乎讓他喘不過氣:“老祖萬軍他怎麼辦?”
岩磐宗老祖麵沉似水,緊緊盯著許山。
有問題,他看得出來問題肯定出在那家夥身上。
可是他想不出來,什麼手段能突然把人弄尿這實在有些超出理解範圍。
天運神通?那東西與法則息息相關,根本不可能有這種下流的法則存在。
他活了幾千年沒見過有人對戰中能施展這種手段。
手段什麼的也就罷了,臟活也不是沒少見。
等下把他抓過來,親自審問一番就知道了。
現在的問題是今天人太多宗門的麵子恐怕要大損。
“怎麼辦”岩磐宗老祖聲音低沉,“回去讓他改個名吧,幸虧讓他戴了麵具。”
“老祖英明!”
片刻過後,陸萬軍苦思無果,帶著羞憤欲死的心情目光狠狠射向許山:“是你搞的鬼!”
他思來想去好像也隻有這種可能了,尿是朝他飛過去的!
劉乘風等人喘著粗氣,等待著許山的回答。
許山遲疑片刻,沉吟道:“不錯,這便是拳神傳承,吸腥大法!你們誰還敢戰,我不再留手一塊上吧!”
此言一出,外界驚呼聲連成一片。
“我的天啊!吸腥大法吸尿大法吧!這啥玩意啊,真武魁樓最後的傳承就是這般德行?”
“難道這就是拳神不敗的秘訣麼?”
“我再也不相信上古傳說了”
一時間,無數人夢碎。
拳道之神烈九重風評被害。
那個波瀾壯闊,奇詭動人的上古時代在這一刻在眾人心中都出現了某種程度的崩潰。
眾人心中紛紛慨歎,古代人玩的實在是太臟了
果然是他!!
陸萬軍眼球血網密布,發出一陣絕望嘶吼徑直殺向許山。
“我殺了你!!!”
許山抬手擺出架勢,暗中以瓶口相對。
那股奇異的前嘬內攥之力感覺再度湧現,原本一身殺氣的陸萬軍頓時如墜冰窟,緊急停在原地。
“你無恥!這般手段你還要臉嗎!”陸萬軍血淚控訴。
“我可比你想象的更加不要臉哦。”許山談笑自如。
“你給我等著!!!”陸萬軍悲憤怒吼,光速撤離戰場。
不能打,這一戰如何都不能打。
他根本控製不住尿
想象到自己瀝瀝拉拉的跟彆人戰鬥,就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疼。
此仇日後再報!
陸萬軍撤走,許山目光陰沉轉向劉乘風幾人。
幾人臉色慘白,默契擺手:“我們也不打了,道兄告辭。”
“告辭?得罪了老子還想走,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