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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毒蛇暗影夜驚魂,三皇子暴斃疑雲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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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崖從老鼠身體脫離回到冷宮,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腹中的饑餓感如洶湧潮水,一陣緊似一陣。他哆哆嗦嗦地在冷宮裡翻箱倒櫃,好不容易在一個布滿灰塵的角落,扒拉出一塊硬邦邦的饅頭。這饅頭黑黢黢的,表麵還帶著黴斑,湊近一聞,那股刺鼻的黴味差點把他熏暈過去。

可他實在是餓壞了,也顧不上那麼多。他狠狠咬下一口,乾澀的饅頭渣卡在喉嚨裡,噎得他直翻白眼,趕忙使勁兒捶打胸口。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那口饅頭咽下去,他一邊嚼著,一邊在心裡吐槽:“這哪是人吃的東西,簡直比我在現代做實驗用的壓縮乾糧還難吃。但沒辦法,為了活下去,為了複仇,再難吃也得咽下去。”

簡單填飽肚子,陸青崖稍稍恢複了些力氣,眼中的光芒也重新變得銳利起來。他深知,三皇子不會因為一次陰謀失敗就善罷甘休,必須主動出擊。

陸青崖在冷宮裡四處搜尋,滿心焦慮地尋找著能助他擺脫困境的“奇兵”。這冷宮陰暗潮濕,彌漫著腐朽的氣息,每一寸角落都透著絕望,唯有他眼中的堅毅,還燃燒著一絲希望的火苗。

突然,他的目光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定格在牆角那片最深的陰影處。在那裡,一條毒蛇正盤踞著,它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仿佛來自地獄深淵。

這條毒蛇足有手臂粗細,身上的鱗片猶如精心雕琢的鎧甲,每一片都閃爍著幽邃的光,斑斕的花紋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奇異而神秘的圖案,在黯淡的光線中,那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詭譎地流動著,似在訴說著古老而邪惡的秘密。

它三角形的頭顱高高昂起,如同一柄蓄勢待發的利刃,血紅的信子以極快的頻率吞吐著,宛如閃電般在空氣中穿梭,發出“嘶嘶”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惡魔的低語,每一聲都敲擊著陸青崖的心臟。

它的豎瞳冰冷得如同千年寒潭,幽綠的光芒中散發著無儘的凶光,仿佛能洞悉獵物內心的恐懼,又似在嘲笑世間萬物的渺小。這雙眼睛,宛如兩扇通往黑暗深淵的大門,讓人望一眼便不寒而栗。

陸青崖心中一震,憑借前世作為醫學家對各類毒物的了解,他斷定這條毒蛇絕非尋常之物。它身上散發的氣息,透著一種古老而強大的力量,仿佛來自洪荒時代的神秘血脈。

傳說中,洪荒異種血脈的毒物,其毒性堪稱世間一絕。它們所攜帶的毒素,是天地間最致命的毒藥,一旦發作,無藥可醫。這種毒素能瞬間侵蝕人的經脈,讓血液凝固,靈魂都仿佛被無儘的黑暗吞噬。而且,這類毒物擁有超乎想象的智慧,懂得潛伏、狩獵,它們是天生的殺手,在食物鏈的頂端俯瞰眾生。

“就是你了!”陸青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深知這條毒蛇危險至極,但此刻的他已沒有退路。如果能操控它,或許就能在這充滿陰謀與危險的皇宮中撕開一道生存的口子,讓那些妄圖加害他的人付出代價。

陸青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恐懼。他閉上眼睛,集中全部精神,將意識朝著毒蛇投射過去。刹那間,一陣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冰冷而靈活,視角也陡然改變。

夜幕籠罩下的皇宮,宛如一頭蟄伏的巨獸。清冷的月光灑在宮殿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幽冷的光,給這莊嚴的宮殿蒙上一層詭異的麵紗。宮殿間的通道裡,巡邏侍衛的腳步聲和盔甲碰撞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寂靜的夜色中。

陸青崖附身的毒蛇沿著牆壁緩緩爬行,那冰冷的鱗片在磚石上摩挲,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每遇到一隊巡邏侍衛,它就會迅速躲進陰影裡,等侍衛走遠,才繼續前行。終於,它來到了三皇子寢宮的窗台下。

三皇子此刻正坐在書桌前,麵前堆滿了信件和卷軸。他身著一襲繡著金線的華麗錦袍,腰間係著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在燭光映照下閃爍著溫潤的光,可他周身散發的陰鷙之氣,卻與這柔和的光格格不入。

他劍眉緊蹙,猶如兩條糾結的毒蛇,眼神陰鷙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死死盯著桌上那封寫著陸青崖近期動向的密信,仿佛要用目光將其焚燒殆儘。手中的折扇機械地一下下輕敲著桌麵,發出“篤篤”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

“哼,那個冷宮裡的蠢貨,還真是讓我心煩。”三皇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雖說他癡傻,但畢竟頂著皇子的名號,始終是個隱患。他就算再怎麼不成器,也還是皇家血脈,哪天要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在父皇麵前煽風點火,說不準會壞了我的大事。”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猛地灌下一大口酒,酒水肆意地順著他的嘴角滑落,打濕了錦袍領口精美的刺繡,他卻渾然不在意。

“先解決陸青崖,一來能殺雞儆猴,讓其他皇子知道跟我作對沒好下場;二來,也能給那些還在觀望、想著腳踩幾隻船的大臣們提個醒,乖乖站到我這邊才是明智之舉。”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折扇重重地拍在桌上,震得桌上的信件和卷軸都跟著顫了顫。“隻要陸青崖一死,其他皇子必定人心惶惶,到時候我再各個擊破,就容易多了。”

“大皇子那虛偽的家夥,表麵上對父皇畢恭畢敬,私下裡卻小動作不斷,到處拉攏朝中重臣,擴充自己的勢力。他肯定也盯著皇位呢,不過等我解決了陸青崖,下一個收拾的就是他。”三皇子一邊說著,一邊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帶著十足的戾氣,地板被他踩得“嘎吱”作響。

“二皇子也不是省油的燈,整天笑眯眯的,實則一肚子壞水。他在軍中威望頗高,那些將士都對他死心塌地。要是讓他察覺到我的計劃,肯定會千方百計地阻攔我。但沒關係,等陸青崖一除,我就有精力來對付他了。”三皇子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臉上的表情近乎猙獰。

“還有其他幾個皇子,雖說目前看起來掀不起什麼大浪,但也不能掉以輕心。他們說不定都在暗中積蓄力量,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哼,想得倒美!”三皇子停下腳步,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中滿是貪婪與野心。“隻要再熬過這幾天,等陸青崖一死,這天下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到時候,我要讓所有人都匍匐在我的腳下,對我俯首稱臣!誰也彆想跟我鬥,這皇位注定是我的!”

陸青崖操控著毒蛇,那毒蛇如同暗夜中的幽靈,順著窗台那狹窄的縫隙,悄無聲息地遊進房間。它腹部緊緊貼著地麵,鱗片與地板摩擦,發出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簌簌”聲。每爬行一寸,都好似在跨越生死的鴻溝,小心翼翼得如同在薄冰上跳舞,哪怕最輕微的動靜,都可能讓這場刺殺功虧一簣。

此刻,房間裡的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和地麵上詭譎地晃動。三皇子坐在書桌前,渾然不知危險正在逼近。毒蛇一點點朝著三皇子靠近,它的信子快速地吞吐著,探測著周圍的氣息。

就在距離三皇子僅有三步之遙時,三皇子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危險氣息籠罩,身體猛地一僵。他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警惕地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仿佛要將這黑暗的角落看穿。他的瞳孔急劇收縮,不放過任何一絲動靜,耳朵也微微豎起,捕捉著空氣中最細微的聲響。

陸青崖心中“咯噔”一下,仿佛心臟都瞬間停止了跳動。他操控著毒蛇瞬間停住,將身體死死地貼在地麵,幾乎與陰影融為一體,連呼吸都不敢有絲毫起伏。時間仿佛在此刻凝固,每一秒都被無限拉長,空氣仿佛也變得黏稠起來,讓人窒息。

三皇子緩緩站起身,手中的折扇“啪”地合上,緊緊握在手中,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走一步,木地板都發出“嘎吱”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他的眼神在房間裡來回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眼神中的警惕逐漸轉變為緊張,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光。

“什麼東西?給我出來!”三皇子大聲喝道,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陡然炸響,帶著一絲刻意拔高的音量,試圖給自己壯膽。可那微微的顫抖,還是像蛛絲一樣,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死死地落在毒蛇藏身的角落,雙腳像是被釘住了一瞬,隨後才緩緩抬起,一步步僵硬地逼近。

此刻,三皇子大腦飛速運轉,各種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中瘋狂閃過:是刺客?還是什麼詭異的邪祟?這暗處的東西,會不會瞬間撲上來取他性命?冷汗不受控製地從他額頭冒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華服上。他想大聲呼喊侍衛,可又怕一開口,就讓暗處的“敵人”知曉他的恐懼,占了上風。

慌亂間,他的手在桌上摸索,一把抓住了佩劍,劍身抽出,寒光閃爍,映照著他那陰晴不定的臉。他雙手緊握著劍柄,指節泛白,手臂微微顫抖,卻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些。每走一步,木地板都發出“嘎吱”的聲響,在這死寂的氛圍裡,就像死亡倒計時的鐘聲。

他的腳步談不上沉穩,隻是機械地往前挪,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上。往日上位者的威嚴早已被恐懼衝散,此刻的他,滿心滿眼隻有未知的威脅。隨著他不斷靠近,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抽乾,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陸青崖操控著毒蛇,能清晰感受到它心中那本能的恐懼在瘋狂攀升。毒蛇的身體微微顫抖,信子慌亂地吞吐,隨時都可能因恐懼而逃竄。陸青崖咬緊牙關,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他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不能慌,絕對不能慌!”他強自鎮定,集中全部精神,試圖壓製住毒蛇的恐懼,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生死對決。

當三皇子走到離毒蛇隻有一米遠的地方時,他突然大喝一聲:“什麼東西!”同時,手中佩劍如閃電般朝著毒蛇砍去。這一劍帶著淩厲的風聲,速度極快。

陸青崖早有準備,操控毒蛇靈活地扭動身體,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致命一擊。緊接著,毒蛇借著反彈之力,猛地躍起,朝著三皇子的手臂咬去。

三皇子躲避不及,手臂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啊!”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佩劍“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他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快來人啊!有刺客!”三皇子聲嘶力竭地大喊,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得很遠。

陸青崖操控著毒蛇迅速逃離現場,在陰影中穿梭,很快消失在夜色裡。陸青崖操控毒蛇刺殺三皇子後,深夜,他在冷宮中輾轉難眠,隱隱聽到窗外傳來一陣奇特的鳥鳴聲,那聲音悠遠而神秘,仿佛帶著某種特殊的韻律,與尋常鳥類的叫聲截然不同。他起身查看,卻隻看到一道黑影一閃而過,速度極快,根本來不及看清是什麼。

他知道,三皇子被這種毒蛇咬中,必死無疑,自己的複仇計劃終於邁出了重要一步。

然而,事情並未如陸青崖想象的那般順利。第二天清晨,整個皇宮因為三皇子的暴斃陷入一片混亂。皇帝得知消息後,龍顏大怒,立即下令將三皇子的屍體抬到禦花園,召集所有太醫和重臣徹查死因。

禦花園裡,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三皇子的屍體躺在花叢旁的石板上,臉色青紫,手臂上那兩個醒目的毒牙印觸目驚心。周圍的太醫們忙得不可開交,有的在仔細檢查傷口,有的在低聲討論著病情,還有的在翻閱醫書尋找解毒之法,可惜一切都為時已晚。

陸青崖混在人群中,表麵上裝出一副驚恐和好奇的樣子,心裡卻暗自得意。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一位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的大臣站了出來。這位大臣名叫王福海,平日裡就和三皇子狼狽為奸,沒少欺壓陸青崖。

王福海躬身向皇帝行禮,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可那眼神中卻透著一絲不懷好意:“陛下,依老臣看,三皇子之死,恐怕和那廢皇子脫不了乾係。”

皇帝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冷冷問道:“王愛卿,你為何這麼說?可有證據?”

王福海偷瞄了一眼陸青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接著說道:“陛下,近日老臣聽聞那廢皇子行為怪異,時常自言自語,還在冷宮裡偷偷摸摸的。而且,他與三皇子一直矛盾頗深,三皇子多次在眾人麵前羞辱他,他心中必定懷恨在心。如今三皇子突然暴斃,死狀如此蹊蹺,老臣實在懷疑這其中有陰謀。”

皇帝聽後,沉思片刻,微微頷首:“嗯,你說的有些道理。來人,把那廢皇子給朕帶過來。”

陸青崖心中一沉,但他很快鎮定下來,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不一會兒,他就被帶到了皇帝麵前。

麵對皇帝的質問,陸青崖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整個人呆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膝蓋磕在石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卻好似渾然不覺。

他先是傻愣愣地張著嘴,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開口:“父……父皇呀,您可不能冤枉兒臣呐!兒臣一直都乖乖待在冷宮,連冷宮的門檻都沒邁出去過呢!兒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害三皇兄呀!”說著,他還伸出臟兮兮的手,在眼前胡亂抹了一把,試圖擠出幾滴眼淚,結果隻蹭得臉上黑一塊白一塊,看起來滑稽極了。

皇帝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如冰刀般鋒利:“哼,有人舉報你行為怪異,你和三皇子之間的過節眾人皆知,這你如何解釋?”

陸青崖撓了撓頭,一頭亂發被他抓得更像雞窩了,臉上露出一副又傻又委屈的表情:“父皇,兒臣知道以前和三皇兄鬨過些不愉快,他老是捉弄兒臣,兒臣心裡是有點不開心啦。可彆人都說兒臣就是個傻子,但是兒臣不傻,自己的哥哥哪能殺呀!兒臣連隻雞都不敢殺,更彆說人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眨巴眼睛,像是在努力思考該怎麼表達:“至於兒臣最近的怪樣子,是因為兒臣在冷宮裡翻箱倒櫃找吃的,不小心發現了一本破本子。上麵寫的字兒好多兒臣都不認識,看了半天才知道是和先母有關的。兒臣當時就懵啦,心裡頭亂糟糟的,晚上做夢都夢到先母在哭,所以這幾天才老是恍恍惚惚的。”

皇帝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追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麼?給朕說清楚!”

陸青崖心裡一陣竊喜,卻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縮了縮脖子:“父皇,那本子上說,先母好像不是生病走的,是被人偷偷下了毒。兒臣當時嚇得差點尿褲子,怎麼也想不明白,為啥有人要這麼對先母。兒臣就想著,一定要把這個壞人找出來,給先母報仇,所以才老是發呆,走路也撞牆,讓父皇您操心啦。”

皇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緊緊盯著陸青崖,似乎想從他這傻裡傻氣的模樣中看穿他的心思,辨彆他話語的真假。陸青崖則低著頭,偷偷用眼角餘光觀察皇帝,心裡默默祈禱著這裝傻充愣的法子能蒙混過關,表麵上卻還裝出一副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醫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老太醫名叫李鶴齡,醫術精湛,在太醫院威望極高。他躬身向皇帝行禮後,緩緩說道:“陛下,老臣剛剛仔細檢查了三皇子的屍體,發現死因有些蹊蹺。從傷口來看,確實是被毒蛇咬傷,而且這種毒蛇毒性猛烈,正常情況下,被咬之人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可三皇子的屍體上,卻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症狀。他體內似乎還有另一種藥物的殘留,這種藥物延緩了毒性的發作,所以他才會在臨死前有機會呼救。”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陸青崖心中更是一驚,他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他之前隻想著用毒蛇咬死三皇子,卻忽略了可能存在其他因素。

皇帝的臉色瞬間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雙眼如炬,緊緊盯著跪在地上的陸青崖,語氣森然得好似寒冬的狂風:“哼,看來這事兒遠沒這麼簡單!不管三皇子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你都給朕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你在冷宮裡還發現了什麼?有沒有和彆人暗中勾結?”

陸青崖一聽,嚇得渾身一抖,忙不迭地“砰砰”磕頭,額頭撞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沒一會兒就紅腫起來。他抬起頭,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憨傻,結結巴巴地說道:“父皇啊,兒臣真的啥都不知道啊!就發現了那本日記,還是在冷宮一個破箱子裡偶然翻到的。兒臣每天在冷宮,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盼著能再見父皇一麵,哪有機會和彆人勾結呀!”

說著,他抽了抽鼻子,用臟兮兮的袖子抹了抹眼睛,繼續說道:“三皇兄突然去世,兒臣聽到消息的時候,心都揪起來了。雖然以前三皇兄老是逗弄兒臣,但兒臣知道他是沒有惡意的。兒臣這些天心裡一直不好受,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就盼著父皇能早日查出真相,還三皇兄一個公道呢。父皇,您可一定要相信兒臣呀!”他一邊說著,一邊又連連磕頭,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皇帝沉默良久,目光像冰冷的刀刃,在陸青崖身上來回打量,似乎想從他的神情、動作中找出一絲破綻。陸青崖被看得心裡直發毛,但還是強裝出一副傻愣愣的樣子,時不時還偷偷抬眼瞄一下皇帝的臉色。

終於,皇帝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朕會派人徹查此事。在這期間,你就給朕老老實實地待在冷宮裡,一步都不許踏出!要是讓朕發現你有哪怕一點點可疑的地方,就彆怪朕不顧父子情分!”

陸青崖連忙又磕了幾個頭,大聲說道:“謝父皇開恩!兒臣一定乖乖待在冷宮,絕不亂跑。兒臣就盼著父皇能早日查清真相,兒臣還等著伺候父皇呢!”說完,他低著頭,恭恭敬敬地退下,直到離開皇帝的視線,才暗暗鬆了口氣,心中卻也明白,接下來在冷宮裡的日子,將會更加艱難和危險。

陸青崖連忙磕頭謝恩,然後被侍衛帶回了冷宮。他知道,自己這次雖然暫時躲過一劫,但麻煩才剛剛開始。三皇子的死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巨石,激起了千層浪,皇宮中的各方勢力肯定會借此機會興風作浪,而他也將麵臨更多未知的挑戰。

回到冷宮後,陸青崖坐在那張破舊的床榻上,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皇帝肯定會派人嚴密監視他,接下來的行動必須更加謹慎。他決定利用這段時間,提升自己意識投射的能力,尋找更多線索,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

而在禦花園中,皇帝看著三皇子的屍體,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陸青崖似乎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但又不能確定他是否真的與三皇子之死有關。他決定加大調查力度,一定要將真相查個水落石出,給死去的三皇子一個交代,也給朝堂一個交代。

與此同時,皇宮中的各方勢力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有的勢力想趁機打壓,以鞏固自己的地位;有的勢力則想利用這個機會,在混亂中謀取更大的利益。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皇宮的暗處悄然醞釀,而陸青崖,無疑將被卷入這場風暴的中心,麵臨更加嚴峻的考驗。但他心中毫無畏懼,反而湧起一股堅定的信念:“不管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要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為自己和母親報仇,改寫這被命運操控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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