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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擱下筷子,輕聲問:“您找的都是什麼人?”
“前往華星島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會喪命,還有一點就是要可信之人。”
尹思妍說:“都是可信的人,都是在我葉家工作了很久。”
緊跟著尹思妍就說起這些人的來曆,他們都是華國人,初來日不落時就連生存都成了問題,是葉家收留了他們,為他們提供一份工作。
讓他們在異國他鄉可以過上吃飽穿暖並且無人欺負的生活。
“我們很清楚華國人在日不落生存需要抱團取暖,所以這些人進入葉家後,都會經過很嚴格的訓練,有時候我們也會與當地的一些勢力發生爭鬥,甚至會出現一些流血事件。”
尹思妍提起這些過往都是一句帶過,隻有他們夫妻才明白當初到底經曆了什麼。
“他們在葉家工作,後來結婚生子,有不少人的孩子長大了,小有所成了,還是回到葉家,幾十年下來,也有不少人。”
尹思妍看向張文謙:“他們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張文謙震驚了,聽著這些過往就好像聽天書一樣。
像兩位老人家所言,那麼這一群人就有點像古代的家生子,一家幾代人都在葉家工作。
難怪兩位老人都說他們是可信之人,說句不好聽的,都是看著長大的,自己培養出來的,都跟著一起見過血的,怎麼可能不可信。
“你放心把人帶走,不可信,或者有任何問題的人,我都沒有挑選。”葉華毅說:“我需要確認這些人是可信任的,才能把人送到我孫子孫女還有孫女婿身邊。”
但凡有一個不可信,都有可能造成很大的麻煩。
所以他比張文謙更多擔心送出去的人可不可信。
做出這個決定之前,他是經過深思熟慮,他明白一旦做出選擇,如果真的出事,他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他一直關注新聞,明白華星島的事已經是刻不容緩了。
他和家裡的人商量後,才做下這個決定。
葉華毅說:“除了我這裡準備了物資外,還有彆的華商也準備了物資,辛簡聯係我,他會準備船和武器。”
張文謙已經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他點點頭:“我明白了,你們等我的消息。”
事關重大,他不能做決定,需要和國內聯係。
請示二領導後,才能決定接不接受葉家安排的人。
“您和俞叔叔的關係能告知國內嗎?”張文謙擔心他們會有顧慮,趕緊說:“如今國內已經不抓有海外關係這個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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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在海外的人都已經回國尋找自己的親人。”
葉華毅搖搖頭:“無妨,你說吧。”
“我們已經開始準備回國的事宜,這件事也瞞不住的。”
張文謙吃了飯後馬上回大使館和辛簡聯係,從他這裡知道更多事情的始末。
等到國內時間為七點半時,他撥打了國內的電話。
二領導得知這件事,沉默一會兒,才說:“可以一試。”
“已經有人趕過去,明天應該抵達日不落了,辛簡會去接這一群人,到時候讓葉家的人跟著他們一起出海。”
知道船慢,所以分批安排人坐飛機前往日不落了。
這些人都會在明天開始陸續抵達,前後一共有兩百多人。
這件事還多虧辛蕊和小威爾幫忙,要不然一時間弄兩百多人的機票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沒辦法,如今港城還沒有回歸,他們不管做任何事,都受到很大限製。
張文謙得知有人來了,他鬆了一口氣,一滴淚水不受控製滑落。
他掛了電話後,靠在椅子上,突然笑了。
笑著笑著,眼淚嘩啦啦落下,他也不去擦,就這樣任由眼淚滑落在臉頰。
這些年遭遇過暗殺,受過傷,流過血。
他肩上的負擔有多重,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遇到危險時,遇到困難時,他甚至連停下來難過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有人來了,還有這邊的華商幫助,他終於不是一個人帶著大使館的同誌們麵對來自全世界的壓力。
這就應了那一句:我的身後是華國。
他抹去淚水,站起來,深吸一口氣,隨後大步走出辦公室。
天塌下來,都需要回去休息了。
來了日不落大半天,就連自己未來住的宿舍大門往那邊開都還不知道。
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暗暗想著:小五,霍瀾辭,你們要撐著,我一定會想辦法多籌物資送到華星島。
你們一定要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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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菀卿和霍瀾辭兩人出去兩個小時,帶回三個人。
羅輝看向處於昏迷中的人,小聲問身邊的邊漢海:“你見過他們嗎?”
邊漢海搖搖頭:“沒見過。”
“也沒有聽嫂子提起,不是我們帶來的人,應該是跟著那一群敵人上岸的。”說到這裡,邊漢海的眼裡帶著幾分難審視:“老大,嫂子,他們是誰?”
俞菀卿說:“這個男人叫高遠,有點道行,應該會布陣,被那一群人用妻女威脅帶上島的。我在陣中遇見他們,高遠已經受重傷了,如果不是遇到我,他已經死了。”
高遠剛剛醒來就聽到這句話。
他的視線落在俞菀卿身上,這張臉和當時自己渾渾噩噩裡看到的那張朦朧的臉重合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因為太久沒有好好喝水,太乾了,沒辦法發出聲音。
霍瀾辭說:“阿輝,喂他喝一點水。”
羅輝聞言連連點頭。
高遠喝了水後,精神好多了,發現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都在身邊,他鬆一口氣。
看向俞菀卿時眼裡滿是感激不儘:“謝謝你。”
“不用謝,都是華國人,我不能見死不救。”俞菀卿說:“你媳婦和女兒很快醒來了。”
就在此時,帳篷外走進來一人。
封永新手裡端著一碗粥,他說:“快,快,想必餓了,趕緊喝粥。”
高遠道了謝,一邊喝粥,一邊說起自己的事。
高遠是粵省人,他是孤兒,被山裡道觀的老道士養大,跟著老道士學了不少東西。
後來出事了,老道士被人帶出去,回來時已經身受重傷,老道士讓他去港城,那邊才有他的一線生機。
說到這裡,他苦笑:“我是遊泳到港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