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嘴親得爽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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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霍平安低燒不退,霍禮禮夜半串稀拉肚子引起的高燒,兩“同父異母”的兄弟所謂“患難與共”。

三更半夜的,陳漫不想麻煩許照,主要是因為許照“一吻定情”,很突然,陳漫亂了陣腳不知所措,麵對他時多多少少有點尷尬,然後給甘甜打電話。

“家裡有其他備用藥嗎?”甘甜得知禮禮生病,披件外套爬起。

“有,但我不敢給包子吃。他晚上一直拉肚子,我怕副作用。”

“我叫了車,隻是這大半夜的不一定有,估計得會兒時間。禮禮燒得厲害嗎?”

“現在低燒,樓下唯一一家診所關門了。”陳漫火燒眉毛。

“沒事沒事,彆急,我這就過去。”

好在甘甜來的路上攔下一輛出租車,接陳漫的同時,甘甜跟司機商量送她們去兒童市中心醫院多給錢,大叔一聽是孩子生病,不僅沒要錢還抄了近路。

“叔,謝謝您。”

陳漫和甘甜十分感謝。

天有不測風雲,後半夜起風下小雨,陳漫無暇顧及淅淅瀝瀝雨霧,一味裹緊懷中的霍禮禮大步流星,到了醫院,為首一輛黑色邁巴赫赫然停在門口,甘甜看見車牌號第一眼就認出來,拉了拉陳漫說,“這,這好像是霍矜辭的車吧?”

陳漫哪有心思去看,敷衍,“不知道。”

“應該不會這麼巧…”甘甜喃喃自語。

這個點醫院人不多,幾個護士值夜,甘甜摸了摸霍禮禮腦袋好像又燒起來了,“兵分兩路,我抱禮禮找醫生,你去掛號。”

“燒退了嗎?”

“暫且退了。”

霍夫人看向一宿未眠的霍矜辭也是心疼兒子,“白天工作,晚上還要照顧平安,眼下沒事了換我來守,你去睡會。”

“無妨。”

霍矜辭站在窗前續煙。

“徐淑怡呢?”

“不知道。”

“平安生病,她這個當媽的倒好,撒手不管,一天到晚見不著人,平安到底是不是她親兒子?一點心都不操。”霍夫人句句是對徐淑怡的不滿。

霍矜辭眉眼低垂,眼中顏色與窗外搖曳融為一體,黑沉,看不透。

【霍哥,給你看個東西,太震撼了。】

幾個小時前,汪夢果給霍矜辭發來一張照片,正是許照親陳漫的畫麵。

一瞬間被定格永久在霍矜辭心裡波濤洶湧永無寧日,男人情緒跌宕起伏的厲害,期間徐淑怡過來了,霍矜辭沉默再沉默,沒討著好,她又走了。

這張照片足以證明,他在部隊期間,陳漫可能真的出軌了。

出軌對象就是許照。

雖說他和徐淑怡倒騰一晚還有了孩子,但在無意識情況下,身不由己,而陳漫呢,光明正大。

一個情非得已身體出了軌,一個身心都出了軌,她背叛了自己,霍矜辭非常生氣。

“少抽點,對孩子不好。”

霍矜辭心煩意亂,揉了揉眼窩說,“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打了一劑退燒藥,霍禮禮的體溫終於在兩個小時後恢複正常。

天邊泛起魚肚白,一夜沒睡的陳漫簡單地洗把臉準備去買早餐。

“啊,天亮了?禮禮怎麼樣。”甘甜被聲音驚醒,滿臉疲憊,嗓子沙啞。

“退燒了。時間還早,你再眯會,我去樓下買點吃的。”

“我要吃餛飩和小籠包,你知道的我……”

“多放醋和辣椒,要香菜,不要蔥。”

好閨蜜這麼多年,對方忌口和喜好了然於心。

一個人帶孩子少不了身心疲憊,雖然有甘甜相互照應,但陳漫依然無精打采,提不起力氣。

頭暈暈的,渾身軟綿綿,起初陳漫並不在意。乘坐電梯來到四樓,她斟酌著,眼下禮禮的燒已經退了,應該沒事,隻需要再拿點拉肚子的藥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先後交了醫藥費和住院費,陳漫原路返回又忙著買早餐,一大早上四處奔波像個陀螺團團轉沒停下來過。

“叮—”

電梯停在三樓,有人進來,門一開,陳漫耷拉的眼皮跟著抬起,豁然挺拔的身軀出現在電梯麵前,陳漫渾身一激靈,趕緊關門,可始終慢半拍。

霍矜辭怎麼在這裡?

【漫漫,好像是霍矜辭的車…】

陳漫想起來了。

昨晚上,霍矜辭的車就在醫院門口停著。

冤家路窄。

不過,兒童醫院…霍平安也生病了?

“嘴親得爽嗎。”頭頂上方傳來霍矜辭的聲音。

“…”

陳漫沒來由頭地偷感和心虛,同時納悶,霍矜辭從哪得知許照親了自己?

汪夢果。

一定是汪夢果!

“沒有你和徐淑怡親得爽。”陳漫硬氣。

吃飽撐的在這裡指責,陰陽自己。

伴隨這句話落地,陳漫能感覺到周圍空氣瞬間冷清下來,皆是從一個地方播散,她一直望著電梯上的數字皺眉。

“這張嘴。”

陳漫氣死人不償命很會接話,“沒有徐淑怡的軟,好親。”

霍矜辭怒點狂飆直頂,眼神突得射在陳漫臉上,陰鷙。

“叮—”

可算到一樓,陳漫率先出去。

跟霍矜辭扯皮,不如早去早回。

陳漫拔腿加快腳步,“啊,放開我!霍矜辭,你放開我!”

霍矜辭生硬扯著陳漫的胳膊大步流星。

兩人這般拉扯引得路人圍觀。

陳漫被霍矜辭拽到外麵花壇後麵。

這邊霍夫人給霍矜辭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護士說看見霍矜辭跟一女的出去,她以為是徐淑怡。

“霍矜辭,唔—”

“口口聲聲說愛我,等我,身體上倒是誠實。陳漫。”霍矜辭咬牙切齒。

他發了狠揉搓陳漫的唇,在他眼裡,許照親過,不知是臟還是臟。

“你先背叛的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霍矜辭眼尾一片猩紅,像火海,燒得連綿不絕,陳漫第一次見。

“唔——”

“矜,矜辭?是,是你在裡麵嗎?”

霍夫人跟著聲找來。

然後就看見霍矜辭把陳漫懟在花壇後麵瘋了一樣撕扯陳漫,就好比餓狼咬食獵物。

霍夫人大吃一驚。

“陳,陳漫?”

陳漫趁機推開霍矜辭,霍矜辭咬著陳漫的耳朵發狠,“你最好落到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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