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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王聞言,麵不改色。
“徐策?”
“此人天賦不弱,但總歸隻是封王七重,就算再如何逆天。在問道境強者之下,依舊隻有被碾壓的份。”
靈王臉上滿是不屑的說道“我那位皇姐愛怎麼折騰,就讓她怎麼折騰吧。”
“反正到最後,我們皇甫家的皇位,都得由我來坐!”
……
曾經的太子府,如今的鳳王府。
鳳王坐在亭子裡,煮酒撫琴。
一旁還站著一個穿著儒服,氣質出塵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站在亭子裡,靜靜的等著。
約摸一刻鐘後,鳳王緩緩收住琴音,看向中年男子,說道“拜山先生,你此番來,所為何事?”
拜山先生說道“剛才得到消息,女帝帶著學院新生魁首回了帝都。”
“那魁首之人,出自徐策溟都一脈。”
鳳王聞言,淡淡的說道“本宮……本王知道了。”
“拜山先生還有彆的事嗎?”
中年男子聞言,看著眼前的鳳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殿下,聖皇雖然將皇位傳給了女帝,但並不代表我們沒有機會了啊……”
“說句不敬的話,聖皇之所以會把皇位傳給在朝中最沒有根基的女帝,就是看中了女帝是女兒身,繼承皇位會引來很多勢力的不滿,無法獨攬朝綱——”
中年男子還想要繼續說下去,鳳王抬手打斷了他,說道“拜山先生,你無需多說。”
鳳王聞言,依舊是神色不變的說道“本王如今對那個位置,已經徹底沒了興趣。”
“他們愛怎麼爭就怎麼爭吧,本王現在……就隻想寄情山水,煮酒撫琴。”
拜山先生聞言,隻能無可奈何的搖了搖腦袋。
曾經的鳳王那是何等的勵精圖治,發奮圖強啊。
幾乎朝中大半朝臣以為聖皇會將皇位傳給鳳王,可出乎意料的是,聖皇竟然將皇位傳給了女帝。
鳳王備受打擊,索性不再理會朝堂之事,開始躲在鳳王府上讀書,撫琴……
拜山先生退出了鳳王府,抬頭看著天空,無比悲涼的說道“聖皇……您糊塗啊!”
……
此時的徐策,就住在皇甫樓蘭的女帝閣裡。
皇甫樓蘭指了指一座偏殿,說道“這兩個月你就先住在這裡吧。”
“兩個月後,我給你在帝都之中置辦一座府邸,就當是帝盟的總部。”
徐策聞言,說道“那為啥不能是現在?我一個大男人和你住在一起,到時候流言蜚語的,對我們名聲不好……”
“最主要的是我出門也不方便啊!”
皇甫樓蘭聞言,眼神頓時就冷了一下。
聽徐策這話的意思,跟她住在一起,還委屈他了!
對他名聲不好……
他怎麼不去死!
皇甫樓蘭現在真想一刀捅死徐策。
“這兩個月你就哪裡也彆去,就跟在我身邊。我去哪裡,你就去哪裡。”皇甫樓蘭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就抬著大長腿朝著另一邊的主殿走了去。
徐策見狀,無奈的嘀咕道“這女的這是想把我養在後宮當麵首嗎?”
原本已經走到主殿門前的皇甫樓蘭一個踉蹌。
這家夥……
皇甫樓蘭咬牙切齒,恨不得生撕了徐策。
這個該死的混賬!
……
徐策回到房間裡。
拿出從皇甫樓蘭那裡得到的真元石,催動玄冥陰火就開始煉化了起來……
一連十天徐策都沒有出門,就在偏殿裡嘎嘎修煉。
這次,徐策將所有的真元石全都煉化成了玄冥液,然後又直接服用轉化成了大量的真元。
看著丹田之中,填滿了了大半個丹田的真元,徐策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看這個樣子,再有個一萬塊真元石,他就能夠進入踏聖階了!
煉化完身上所有的修煉資源和真元時候,徐策站起身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徐策的身上頓時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響聲。
連續修煉了十天時間,徐策已經高受枯燥了。
他決定先洗個澡,然後再到宮裡轉悠轉悠。
於是徐策就在房間裡弄了一個木桶,美滋滋的泡了一個澡。
徐策一邊哼著禁曲十八摸,一邊搓著身體……
另一邊的主殿裡。
皇甫樓蘭處理了一份奏章,然後把筆放在一邊,抬頭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
皇甫樓蘭歎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經黑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來人是一個中年女子,容貌還算美豔。
“青姨,你來了。”看到美婦人的瞬間,皇甫樓蘭的眼神裡才出現了一抹柔和之色。
青姨來到皇甫樓蘭身前,說道“女帝大人,帝盟的人都已經到齊了。”
“現在靈王,寅王的人正在不斷的和帝盟的人暗中聯係,已經還有很多人被他們挖走了。”
“您看……”
皇甫樓蘭聞言,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帝盟可以說是她非常看重的一個組織了,這不僅事關著接下來的天驕之戰,還事關著她手中權力的大小。
“青姨,你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皇甫樓蘭看向青姨,問道。
青姨聞言,想了想,然後說道“靈王和寅王勢力龐大,而且實力深厚,在在資源當年我們是比不過他們的……”
“要不我們用毒心丹吧!”
皇甫樓蘭聞言,思考了許久之後,最終還是搖頭,說道“不妥。”
“現在靈王和寅王都在盯著我們,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用了毒心丹,隻怕會大作手腳,到時候我們就徹底失了人心……”
青姨聞言,無奈歎氣。
明麵上她們是爭不贏靈王和寅王的。
暗地裡又不能用毒心丹……
“那我們難道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辛辛苦苦招攬來的人,被靈王他們搶走嗎?”青姨有些不忿的說道。
皇甫樓蘭揉了揉光潔白嫩的額頭,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如今的朝堂上分為五股勢力。
分彆是靈王黨,寅王黨,鳳王黨,中立派以及最弱的女帝黨。
可以說,如今乾元帝國的朝堂,一片混亂。
她的許多政令,根本就無法施行下去。
甚至朝堂上的官員們都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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