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安傑兄弟來到冰州酒樓前。
“大哥,萬一這是個陷阱怎麼辦?”呼延豹有些緊張,道。
呼延安傑倒是淡然了許多:
“從進城到這裡,我至少感受到了二十六道八品高手的氣息。”
“要是徐策想殺我們的話,從我們早就死了,何必等到現在?”
說完,呼延安傑走進了酒樓。
第三層。
徐策道:“你們來得正好,菜剛上齊。”
“來,坐下邊說邊聊。”
呼延安傑和呼延豹坐了下來。
“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吧。”呼延安傑開門見山的說道。
徐策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你們呼延部落的三萬將士藏在冰山裡實在是太可惜了。”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呼延安傑道:“什麼交易?”
徐策悠悠說道:“我雇傭你們幫忙打仗,對應的,我在靖朝劃分一塊土地給你們當做總部。”
呼延安傑皺眉一皺:“肅王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啊!”
“雇傭我們幫你打仗,我們的人隻會越來越少,等我們徹底失去戰鬥力的時候,你們再出手將我們徹底拔除。不費吹灰之力……”
“肅王,你覺得我會答應嗎?”
徐策平靜的說道:
“我們靖朝如今還有不少敵人。”
“比如說南邊的苗疆,南蠻。”
“西邊的天竺,東邊的明川和高靈。”
“這些雖然都隻是一些不起眼的小國家,但這些年他們總是頻繁的入侵靖朝的領土,搶奪靖朝的錢財,讓人很是頭疼。”
徐策豎起三個手指頭,說道:“我隻需要你幫我滅掉天竺,明川,高靈。”
“之後我會給你們一塊永久居住的土地,朝廷不會乾涉你們的內部治理,但你們必須成為靖朝的其中一部分,隨時響應朝廷的號召。”
“怎麼樣?”
呼延安傑和呼延豹聞言,都是陷入了沉思。
徐策坐在位置上,端著碗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給你們這頓飯的時間考慮,過時不候。”
呼延豹看向呼延安傑。
呼延安傑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許久過後,呼延安傑說到:“可以。”
徐策笑了:“嗬嗬,我覺得你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因為已經沒有比這個更好的選擇了。”
徐策又吃了一會兒飯菜,然後說道:“十天時間休整,十天後從容州出發,先打天竺。”
“到時候我會讓人把武器裝備給你們送過來。”
徐策起身,笑著說道:“祝我們合作愉快。”
說完,徐策就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呼延豹對著呼延安傑問道:“大哥,等我們打下了天竺,明川和高靈,隻怕剩下的人……也不多了。”
呼延安傑道:“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去做。”
“因為這是唯一能夠讓我們北戎一脈,光明正大出現在天下人眼中的機會。”
“隻要能在靖朝得到一塊土地,犧牲再多也是值得的。”
呼延豹無奈的歎了口氣。
“走吧!回去準備準備。”
“未來的幾年甚至十幾年,我們估計都要在征戰中度過了。”呼延安傑起身離開房間。
……
肅王府外。
慶玨隔著一條街觀察著肅王府的動靜。
他這次來容州隻有一個目的——商紅衣。
商紅衣的體質特殊,能夠凝聚出冰陰丹。
一旦跟商紅衣融合,就能得到冰陰丹的能量反饋,一舉突破到九品之境!
之前他聽說商紅衣被廢了筋脈,修為全失,無法凝聚冰陰丹於是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可是他最近聽說徐策去了苗疆的聖地,疑是去找青蓮冠幫商紅衣治療傷勢。
於是他又開始躍躍欲試了。
趙曼婉三女手挽著手,走出了肅王府。
“呀,也不知道王爺他又跑哪裡去了,還想著讓他陪我們去逛街呢。”趙曼婉說道。
月淩青吐槽道:“他估計又跑去跟那些大老漢徹夜長談了,不用管他。我們自己逛去。”
“晚上我們一個也彆理他!”
“昂!不理他!”趙曼婉點頭。
商紅衣道:“我的筋脈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冰陰丹也凝聚出來了。”
“不過最近看徐策的烈陽蠱似乎沒怎麼發作了。淩青,婉兒。你們說我該怎麼辦?”
月淩青和趙曼婉對視了一眼:“那也要等過了今晚。”
“總之他都不陪我們逛街,就休想上我們的床!”
暗中,慶玨神色一動:商紅衣的傷勢恢複了,冰陰丹也還在,我還有機會!
容州,名苑茶樓。
“走,上去喝杯茶去。”趙曼婉看了一眼身旁的茶樓,道。
三女進了茶樓,慶玨也跟了進去。
“紅衣。”慶玨直接開口道。
三女停下腳步,看向慶玨。
商紅衣的眉頭皺了下來:“你來這裡乾什麼?”
慶玨微微一笑:“當然是來執行統領交代的任務。”
“怎麼?老友相見,不賞個臉聊聊?”
商紅衣看了看慶玨,再看了看外麵:“就你一個人?”
慶玨頗有深意的笑了笑:“這次要執行的任務可不小,我一個人可不行。”
商紅衣對月淩青和趙曼婉說到:“你們想去,我一會兒過來找你們。”
月淩青低聲道:“有事叫我。”
“這種八品的小雜魚,老娘一劍一個。”
商紅衣點頭:“好。”
……
一個房間裡,
商紅衣直接開口說道:“你是來殺徐策的?”
慶玨隻是抿了一口茶,不承認也不否認:“這是絕密,不可說。”
商紅衣聞言,起身道:“那我們就沒彆的好聊的了。”
說完,商紅衣就要走出去。
慶玨連忙說道:“彆著急。”
“這次我們同齡也來了容州。”
“我們應龍衛的統領你知道的,距離宗師也隻有一步之遙。他出馬,基本就沒失手的可能。”
商紅衣聞言,坐了下來。
慶玨給商紅衣倒了一杯茶:“來,喝杯茶,慢慢聊。”
商紅衣沒接。
慶玨將茶放在桌上。
他緩緩說道:“你知道是誰想殺徐策嗎?”
商紅衣黛眉皺了起來:“要說就說,不說就算。”
“是陛下。”慶玨說道。
商紅衣聞言,沒有說話。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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