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張碧辰探頭看了眼錄音室,立馬縮了回來。
她進月華娛樂練習生半年時間,還是第一次見這麼多前輩擠在一間錄音室中。
“我不知道啊!”
王子雯茫然的說:
“我本來有舞蹈課的,就被老師拽到這裡來了。”
侯鳴昊、刑韶林也是懵懂的點頭,他們幾個應該是月華娛樂這屆練習生中最優秀的,竟全部拉來錄音室。
本來還挺興奮的,以為能錄歌出道,但看這架勢著實不太像。
這時,程暖暖推開錄音室門,笑吟吟的說:“進來呀,留在外麵可沒有機會。”
“程姐,什麼情況?”王子雯小心翼翼的問。
“顧神錄歌!”程暖暖點到為止,“彆緊張,不一定能用到你們。”
四人相視一眼,壓抑不住心中興奮,要是被顧鴻挑中,直接可以原地出道。
“前輩!”
“周哥好!”
……
“你們來了,隨便找地方坐!”
周紳笑著說,
“顧哥,我們開始吧!”
顧鴻衝四人點點頭,心中不禁感歎杜小月選人本事,竟把王子雯、張碧辰選入練習生。
至於年齡問題,他早已經見怪不怪。
“仙劍一共有十八首純音樂,當然,這跟你們沒關係,主要還有六首插曲,我不準備唱,交給你們。”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十八首背景音樂,這什麼配置?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部電視劇能用這麼多背景音樂。
接著他們的心又被六首插曲吸引,努力挺直腰杆,希望顧鴻注意到自己,畢竟誰也不會嫌歌少。
顧鴻看的好笑,“六首歌風格不同,不一定適合你們,說的就是你,啋潔,這次就算了。”
“啊?不要嘛!”郭啋潔嚷嚷道:“人家又不是隻會唱甜歌。”
“也罷!”
顧鴻將歌讓程暖暖發下去,
“你們交換看一下,然後挨個每人唱一遍,先說好,選上的不代表你唱的有多好,隻是適合而已,選不上的也彆糾結,明白嗎?”
“沒問題,顧哥放心!”
“我們沒意見!”
“很公平!”
……
張碧辰、王子雯四人隻顧著點頭,更不可能有意見。
殺破狼,終於明白,一直很安靜,逍遙歎,六月的雨。
六首歌,瞬間便吸引了眾人眼球。
都是玩音樂的,自然知道歌曲的質量。
顧鴻沒有強調男聲女聲,既然無法複刻,何不多嘗試嘗試,說不定女歌男唱,男歌女唱效果更好呢。
過了十分鐘,周紳第一個開始演唱。
顧鴻戴上耳機,專心聽歌。
不得不說這些人中,唱功最好的就是周紳,幾乎可以駕馭任何類型的歌,唯一缺點歌中欠缺一些感情,效果差了那麼一絲。
一個多小時,眾人基本上都唱了一遍,顧鴻心中已經有了選擇。
《殺破狼》給了單依蓴,《終於明白》還是讓周紳來。
侯鳴昊演唱《逍遙歎》。
而刑韶林認領《六月的雨》。
《一直很安靜》這首歌他有些猶豫,單依蓴也完全能夠駕馭,不過最後還是給了張碧辰。
至於毛不毅嗓音,的確不太適合這種風格的歌曲,他自己也明白,沒有過多渴望。
隻有郭啋潔撅著嘴不太開心,“顧哥,人家也想要嘛!”
張碧辰臉色一僵,抓著歌曲的手不自覺的更加用力,郭啋潔一心要搶,她還真沒有一點反抗餘地。
“彆鬨,我那還有一首歌,比較適合你。”顧鴻瞪了郭啋潔一眼。
郭啋潔歡呼一聲,“我就知道,嘻嘻,顧哥,你最好啦!”
拿到歌的人莫名鬆了口氣,又浮現一股濃濃羨慕,果然會撒嬌的人最好命。
“子雯,有沒有想過去影視圈發展?”
顧鴻見王子雯有些失落,不由得問了一句。
在這些人當中,王子雯的唱功隻能算一般,想在歌壇中混出些名堂,有點難度。
“可以嗎?”
王子雯驚喜的問,她有自知之明,著實不是唱歌的料,而且相比唱歌,她更喜歡演戲。
“當然!”顧鴻頷首,“你條件不錯,彆在音樂部浪費時間。”
王子雯甜甜一笑,“我聽您的。”
“好了,拿到歌的,一個星期之內必須錄好,散了吧!”顧鴻拍拍手,“啋潔、不毅,你們跟我來。”
返回辦公室,
“坐!”
顧鴻拿起線譜本,頭也不抬的寫起來。
兩人一愣,毛不毅用眼神示意郭啋潔去看一下。
郭啋潔眼珠一轉,小心翼翼湊上去,雙眼登時睜大,隻見顧鴻心無旁騖,快速的寫著曲子。
旋即小心翼翼退回去,毫無淑女形象的癱坐在沙發上,兩眼無神喃喃道:
“不愧神啊!”
十幾分鐘,顧鴻把《借》、《你在,不在》兩首歌抄錄完畢,撕下來交給兩人。
“呐,彆說我偏心,一人一首。”顧鴻叮囑一聲,“發歌時間由部長安排,另外收益分成一分不能少。”
“嘻嘻,沒問題。”郭啋潔親了親歌曲,“收益全給您我也樂意……”
顧鴻壞笑,“這可是你說哦!”
郭啋潔連忙討饒,“不要啊,顧哥,人家還想在魔都買房子呢!”
“那你說個什麼勁,趕緊走!”
顧鴻將二人打發,又把徐大年叫過來,把十八首純音樂的曲子交給他。
“有沒有問題?”
徐大年皺著眉頭大體翻看一眼,“沒問題,我需要時間。”
“一個星期夠不夠?”
“怎麼可能!”徐大年抱怨道:“我們部門人手不足,除非借花錢……”
顧鴻抬手製止,“隻要質量沒問題就行,需要經費你可以找部長報備一下,儘量在一個星期弄好。”
“行吧!”
徐大年欲言又止。
“嗬嗬,徐大哥,幾天不見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顧鴻哂笑,“你不會在外麵亂搞,沒錢……”
“滾粗,哥哥我有那麼不靠譜嗎?”徐大年笑罵,“是暖陽樂隊幾個,您看,我們既然缺人,要不要……”
顧鴻神色一頓,玩味的說:“徐哥,咱倆認識這段時間你應該明白我的脾氣,人往高處走,我不怪他們,但我們這裡已經沒有他們位置。”
“又不是不可或缺的人,偏偏連最基本的忠心都做不到,你說我要來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