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長生,不死的我終將無敵》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一秒記住【。3。】,
建始帝兩大寵臣,一個肖長生,一個鄭道衝。
一個不學無術,靠著貴妃姐姐,以及擅拍馬屁,外加一張風流倜儻的臉,深得皇帝寵信。
一個二榜進士,背靠青雲宗,擅攬財,名聲爛透,被士林文官排斥,同樣深得皇帝寵信。
這兩人不對付!
鄭府的下人跟肖府的下人,當街持械鬥毆,打得你死我活。
京兆府接到報案,趕到現場一看,惹不起,趕緊躲。
將爛攤子踢給了五城兵馬司。
五城兵馬司自知能耐有限,同樣惹不起,但他們比京兆府的膽子稍微大了點。將兩方人馬都抓了,送到錦衣衛,把人丟下轉身就跑。
錦衣衛:……
禍從天降啊!
當然,錦衣衛肯定比京兆府以及兵馬司更有擔當。
他們沒有將人往外扔,而是進宮稟報案情。
與此同時,肖長生得知自家仆人跟鄭府的仆人乾仗,竟然還輸了,果斷跑進宮裡頭告狀。
他沒找貴妃姐姐告狀,而是直接找建始帝告狀。
狀告鄭道衝縱奴行凶,草菅人命,貪贓枉法!
鄭道衝一心想要折辱吳七爺,以報當年羞辱之仇。直到吳七爺被砍頭,都沒能如願。
心結未解,丹藥嗑多了,怒急攻心,走火入魔。
後來被救回來,修為倒退,身體虛弱,休養了一段時間才有所好轉。
身體才好了點,就被肖長生惡人先告狀,氣得他當場吐了一口血。
太醫都勸他,想要長壽,就得放寬心懷,大度容人,凡事都要想開些。言下之意,小雞肚腸,心胸狹窄,早死的命。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絕不是靠太醫一句話就能改過來的。
一想到肖長生一介小人,如江圖一般的無恥之徒,也能騎在自己頭上撒野,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建始帝有心調解,和稀泥。
將兩人叫到跟前,希望兩大寵臣握手言和。
肖長生慣會做戲,又深諳如何討皇帝歡心,表現得可圈可點,假話也能說得真誠無比。
鄭道衝性格不好,心頭直犯惡心,明知道要低頭哄皇帝開心,可是看著肖長生那張得意的麵孔,一時間沒忍住,諷刺了兩句。
肖長生趁機告狀,說鄭道衝對皇帝不滿,心懷叵測。
建始帝臉色當即一沉,心下也對鄭道衝生出了幾分不滿。堂堂帝王,居中調解,竟然不給麵子,豈有此理!
鄭道衝此時惡了皇帝,縱然低頭請罪,一時間也難以挽回。隻得訕訕然出宮。
結果就是,肖家的仆人被放回,鄭家的仆人送到天牢關押受審。
陳觀樓:……
作孽啊!
鄭家的仆人統統關押在丙字號大牢。
原本應該關押在乙字號大牢,陳觀樓就一句話:“不配!”,改了監舍。
他讓許富貴帶人去鄭家要例錢,這是天牢的規矩,誰也不能例外。
許富貴一臉為難,分明是不想去。
“大人饒了我吧。丙字號大牢向來關押江湖匪類,小的從未跟官宦家打過交道。要錢這事,具體該怎麼要,我也不知道啊!”一秒記住【。3。】,
擺明了,他想分錢,但是不想出力。
陳觀樓冷哼一聲,“人在丙字號大牢,你身為獄吏不出麵要錢,難道要我親自出麵?要不這樣,我讓隔壁張獄吏,或是陳獄吏替你走一趟,要來的錢分他們一半,如何?”
“這這這……這不好吧!”許富貴一聽錢要分出去一半,哪裡能忍。
陳觀樓嗬嗬冷笑,“不想出力還想要錢,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你給我介紹介紹?”
許富貴一臉尬笑,嘿嘿嘿……
陳觀樓都懶得多看他一眼,“要麼你自己去要錢,要麼就請人代辦,把錢分出去一半。兩條路,自己選。”
最終,許富貴選擇親自去要錢,帶上丙字號大牢最有排麵的盧大頭,並十幾個身強體壯的獄卒,雄赳赳氣昂昂趕赴鄭府。
穆醫官有點擔心,“許富貴他能行?”
“管他行不行,他必須走這一趟。”
陳觀樓深感遺憾,去年吳家砍頭,鄭道衝走火入魔,竟然沒死成,活了過來還養好了身體。
嘖嘖!
禍害遺千年,古話誠不欺人!
這回建始帝拉偏架,明顯偏幫肖長生,不知姓鄭的會不會再次走火入魔,最好死翹翹。
本以為許富貴這一趟不會順利。
鄭道衝此人,目下無塵,豈會將幾個獄卒放在眼裡。恐怕許富貴他們還會挨一頓打。
萬萬沒想到,許富貴一眾人不僅沒挨打,還非常順利的拿到銀子。鄭府的管家客客氣氣接待了他們,得知來意後,果斷奉上銀兩,還說了一車的好話。
盧大頭站在公事房內,繪聲繪色跟陳觀樓講述前往鄭府要錢的經過。
“沒見到鄭道衝?”
“沒見到鄭大人。是鄭府管家接待的我們。”
“你瞧著鄭府的氣氛怎麼樣?”
盧大頭愣了下,回想了一遍,才說道:“下人都很規矩,有點緊張。”
陳觀樓聞言,當即一笑。
下人感到緊張,必然是因為當主子的心情不好。
如此甚好!
朝中終於有人能收拾鄭道衝。
惡人還需惡人磨!
鄭道衝就該由肖長生這個佞臣收拾。
許富貴很是得意,第一回上官宦家要錢,竟然如此順利,給了他巨大的信心。
他喜滋滋地跑來見陳觀樓,“大人,鄭家那些仆人,該如何處置?”
照著規矩,丙字號大牢的犯人都得進刑房,嘗一嘗刑具的滋味。
陳觀樓麵無表情地說道:“照著規矩辦!”
許富貴聞言,麵有猶豫之色,“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區區幾個仆人,當街持械鬥毆,公然違法。不打一頓難道留著當大爺嗎?”
許富貴為難道:“可他們畢竟是鄭大人的仆人,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
“我打的就是他們這群瘋狗!”陳觀樓挑眉一笑,敲打兩句,“許獄吏,端誰的碗吃誰的飯,你可要想清楚。彆昏頭昏腦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許富貴心頭一跳,尬笑一聲,掩飾內心的心虛。眼神虛晃了幾下,趕緊低下頭,“大人說的是。此事就照著大人的吩咐辦。彆管是人是狗,進了天牢都是犯人,自當一視同仁!”
“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