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男知青,帶著係統下鄉改造去》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夜裡,知青小院,燈火闌珊。
屋內昏暗,一眾人盤腿坐在炕上,大眼瞪小眼。
看著沈建設。
“這話真是大隊長說的?不會騙人吧。”
“這話就是大家長說的,騙咱們乾啥?騙咱們才能得到好處啊!
堂堂一個大隊長,說話算話,我們身無分文,有什麼好騙的。
是圖財還是圖色啊。他當著我的麵親口說的。
讓我轉告你們,你們要是也想修房子,回頭跟他說一聲。
他通通給咱安排好,統一辦了,如果啊。
你們也要修房子的話,回頭一道都可以讓村裡的老少爺們幫咱們出一份力。”
沈建設說完這話,大家夥都沉默了,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大家夥都是從大城市下來的,真的跟老知青很難融入到一塊。
老知青對他們而言吧,就像是言語不通的長輩。
在很多觀念上都是不一樣,有些地方吧,真的難以忍受。
這應該是老知青在村子裡麵生活久了,就變得跟當地的村民一樣,節儉……
嗯,就是節儉……
從這幾日的相處情況,就可以看得出來。
農村是大鍋灶,他們剛從城裡下來,不會使用農村的灶火。
少不得,就得讓老知青們先做飯。
他們跟在旁邊,一邊學。
學的過程中,就發現了很多的問題。
每個人的生活習慣性,那都是不同的,像有些知青……
是從南方——川南那邊來的,非常的喜歡吃辣。
每次輪到他做飯的時候,那少不了就要加一些辣子到鍋裡麵。
而本地人呢,從來就沒有吃辣的習慣,他們更喜歡吃鹹一點。
這對於南方的知青來說,也不適應。
老知青來自於全國各個地方,做飯的習慣,都不同。
可以說酸甜苦辣鹹嘗了個遍。
哪個人值班,就按照誰的飲食習慣來做。
他們輪流都體驗了。
也不可能說,出門在外讓彆人讓著你,就輪流就商量出了這一套方法。
誰做飯的那一天,那就按照他的說生活習慣來。
你要是分鍋吃飯,那也不太現實,飯點就兩個鐘頭。
誰都不情願餓肚子,這要是趕上田裡麵活多的時候,是差不多吃完飯就得下地了。
沒那麼多時間給你折騰。
並且,做飯的時候,很多衛生習慣都是不講究的。
像個擦灶台的抹布,拿來抹鍋,洗完鍋之後竟然也不用水衝乾淨來,直接就這麼開始做飯了。
這真的……
讓他們接受不來,一點都不講究衛生,跟他們一貫的生活模式就截然相反。
大冬天,也不泡腳洗漱,直接上床,女知青還好,糟糕的男知青蓬頭垢麵,床上都有跳蚤做伴了。
要是再這麼相處了下去,他們非得瘋了啊不成。
現在是他們自己這一批新人在開會,老知青並沒有參加。
等會兒他們這邊商討完了,還得跟老知青坐在一塊兒談論建房子的是。
畢們是這的老人,他們新來的,修房子能不邀請一下老人吧。
到時候這房子蓋起來,他們要是在背後說一句蓋房子都不邀他們一塊,免就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和爭端。
不見得老知青就會跟他們一塊建房子,沈建設這心裡麵就覺得。
老知青是不會掏這錢的,這些日子以來,相處幾天,就知道他們兜裡麵也沒有多少錢。
在農村呆了一年,個個這都養成了省吃儉用的性子。
現在的房子能住,他們是不會多花這一筆開銷的。
在這凡事都有一個先來後到,他們是自後來的一批。
沒道理,新人來,老人就得騰位置。
於情於理都不適合,讓老人自己出去建房子。
所以他們對於自己出錢建房子這一件事吧,並沒有太大的意見。
自己出錢蓋房子,那就有了自己的小窩。
彆人也不會對他們指手畫腳的,關起門來自己愛乾什麼就乾什麼,聽不到那些閒言碎語。
更不用為了做飯的事情,鬨的麵紅脖子粗的。
他們這次下來一共是十個知青,包括沈建設在內。
“我想好了,加我一個,我想自己建一個小房。
你們有沒有願意跟我一起建的?我害怕一個人住一個屋子。”
“我跟你一塊,我也害怕一個人。”朱秀英跟郝敏敏關係不錯。
“我們兩姐妹也準備修一間屋子,就我們兩個人住一塊。
那既然這樣,我們女生這邊就這麼決定了,你們男生怎麼決定的。
沈建設,你是一個人住嗎?還是你跟我們一樣,跟彆人搭夥。”
“我不準備搭夥兒,我一個大男人也不喜歡跟彆人擠在一塊兒,在家裡麵的時候,我就是一個人住一間屋子的。
到這裡來,我也沒想過跟彆人住一塊兒,進屋第一眼,我就想跑了……哈哈哈哈,不瞞你們說,
提出來自己修屋子,搬出去住,第一因為知青院實在是太擠了,住不下這麼多人。
第二,我想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所以你們四個商量一下要不要修新屋子搬出去。
如果不修的話,那可能就得跟老知青他們擠一擠了。
男知青宿舍住著好幾個大男人,你們四個要是跟他們一塊住的話,估摸著會有點擠。
我這幾天,轉個身就碰到人,再者衛生這塊……。”
實在是難以啟齒。
這一塊兒下來的,至親女至親都打算自個兒修院子搬出去了,哪怕他們沒道理,也愛呆在這啊,舊的知青院呢,他們跟老師簽實在是相處不來,又不是一批下鄉的,這中間肯定有一些的隔閡,你說要磨合吧,那肯定會發生不少的摩擦,一些如此的費勁,倒不如多花一點錢這一筆錢吧,可能一次性拿出來有一些的困難,但是咬咬牙還是可以的。
修了自己的小窩,就不用跟他們一塊兒吃大鍋飯了。
這些老知青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菜風格,不是重油重辣,就是重鹽重甜。
這種飲食習慣,估摸著要不了多久,身體就受不了。
尤其是吃了葛知青做的飯菜,這幾天上茅房,都蹲麻了腿。
屁股門口火辣辣的。
“這……你們一個個都自己出去單過了,我們還呆在這裡受氣啊。
那我們四個人就出錢修一間屋子吧,我們四個大男人也沒建設你那麼講究。
就四個人住在一塊,互相也有個照應,就想著上高中時候,也是四人間。
你們覺得咋樣,到時候弄一個大炕,四個人睡著也不擠。”
“嗯,我覺得可以,屋子建好,再隔兩間屋子,看書和吃飯,睡覺分開。”
“行了,那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這個具體的房子的格局要怎麼劃分。
那你們就自行商量著,不在咱們今天討論的範疇之內。
我們要修房子,那肯定不久之後就要搬出去住。
在這邊的時間也就不多了,接下來的日子咱就稍微退讓一些。
不要再跟他們起爭執,再忍忍。
我知道你們心裡麵也很委屈,但是咱們儘量不跟他們吵。
他們在鄉下一年,吃的苦頭肯定比我們多,我們指望不上彆人收斂,隻能靠自己,彆出口傷人。
都是新來的知青,以後的日子長著,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
總之,咱們都是成年人了,說話辦事都得講一些分寸。
上頭可能發泄的了你一時的脾氣,但後果可能……進局子。”
沈建設是在給他們打預防針,一個靈魂已經快三十歲的男人了。
思考事情肯定比這些愣頭青更深遠。
他們是一塊下來的,就是一個團隊,滿招損,謙受益。
牽一發而動全身,一個人壞了名聲,彆的知青也跟著臭名昭著。
回城的年月遙遠,當下他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