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嬌嬌外室死遁後,冷血權臣他瘋了 > 第一卷 第20章 你沒有資格拒絕

第一卷 第20章 你沒有資格拒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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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朧,浴室霧氣繚繞,宋以珠倚靠在浴桶旁邊,似乎睡著了,半夢半醒之間她感覺水變成了血紅色。

宋以珠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起身,卻感覺下半身被什麼東西死死纏住,她拚命掙紮,伸手想要把那個東西弄開,但浮出水麵的卻是一團又一團黑色的頭發。

宋以珠想要呼救,但嗓子像是被堵了棉花,她無助地向周圍看,周圍卻站滿了人。

那些人中有慘死的宋家人,有剛剛死去的雙兒,也有臉上沾滿血跡的謝霽。

謝霽靠近她,骨節分明的手死死捏住宋以珠的兩腮,眼神玩味,眼眶逐漸流出血液:“宋以珠,你也想試試嗎?”

“不要!”宋以珠喊叫出聲,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屏風之外的春華被嚇了一跳,連忙問道:“姑娘,怎麼了?”

宋以珠抹去額頭的汗珠,浴桶的水有些涼了,她方才倚在旁邊睡著了:“無事,剛剛做了個噩夢。”

擦洗之後,宋以珠卻感覺渾身滾燙,估計是白天的事情太過血腥,又碰上浴室自己睡著了有些著涼,現在發燒了。

她飲下幾口茶水,吩咐春華留下一盞燈就準備睡覺。

好不容易睡著了,宋以珠卻感覺身子一涼,睜開眼謝霽正慢條斯理地抽開了她中衣的衣帶,她連忙製止住謝霽的動作,硬著頭皮說道:“妾今日身子不適,世子還是尋彆人吧。”

謝霽雖停止了手裡的動作,但多少有些不屑宋以珠的話,居高臨下直直地看向宋以珠,麵露諷刺:“什麼時候,你也有資格拒絕我了,是不是本世子近些時日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宋以珠張了張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是了,謝霽是什麼人,最近對自己太過於百依百順,以至於自己都忘了謝霽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可她確實不想做,一看到謝霽,宋以珠就會想到方才的那個夢,香汗淋漓,讓人內心害怕。

“世子,妾隻是……”

她話還沒有說完,鋪天蓋地的吻襲來,謝霽向來霸道,這次惹了他不高興,宋以珠的唇都被撕扯出了血珠,她蹙著眉,下意識地想要推開謝霽。

謝霽察覺到了宋以珠的舉動,將她的手舉到頭頂,從懷中抽出腰帶,係了上去。

“不要,世子,求您……”宋以珠內心的恐懼被逐漸放大,這樣的姿勢對她來說是莫大的屈辱,她忍得了為人外室,也受得住冷眼相待,可這樣,豈不是拿她當做是一個發泄的物件!

謝霽用力掰過宋以珠的頭,發現她居然落了淚,晶瑩的淚珠滾落到謝霽的指尖。

“睜眼。”謝霽最討厭的就是宋以珠這幅樣子。

宋以珠隻得睜眼,淚眼朦朧地看著謝霽。燭火搖曳,兩人陷入了僵持。

忽而,謝霽說道:“宋以珠,你有骨氣,但容得你想想,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宋以珠衣衫歪斜,露出內裡的一塊小衣,她愣住了。

發燒使得宋以珠腦袋昏昏沉沉,思緒紊亂,她也不知道自己需要怎麼做才能讓謝霽不生氣,但要是謝霽今晚走出這個房門,她和春華就徹底完了。

“世子,求您疼惜。”

一夜過後,宋以珠出了汗,燒似乎也退了,但無力地靠在床頭,似乎在想些什麼。

她知道,自己在謝霽心中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取樂的玩意長此以往,若是謝霽對她上了心,日子還能說得過去。可依舊如此,那日子怕是難過了。

她必須為自己和春華籌謀,走出另外一條路來。

……

齊王府

齊王站在門廊處,逗弄著籠中的一隻鸚鵡。一個小廝快步走來,對齊王耳語幾句。

他大笑幾聲說道:“那又如何,不過是個外室,隨阿霽高興便是。”

齊王近年來越發風流,納了好幾房貌美如花的妾室,自然不在乎謝霽的後宅。

齊王妃聽聞走了出來,眉眼之間和謝霽的娘親有些相似。她正是謝霽的姨母,也是他娘親的庶妹。長相十分溫婉,眉眼帶笑,桃花眼掃視了齊王一番,隨即說道:“雖說如此,但阿霽這般行事,多少會影響未來的婚事。”

最要緊的,還是自家女兒的婚事,早在幾月前謝繁就喜歡上了當今的狀元郎,家風自然也是相看的一個重要點,自己這個做母親的,必須排除一切妨礙女兒成婚的石子。

齊王並不在意,逗弄著鸚鵡,喂了一把米,不耐煩地說道:“這有什麼,隨他去娶彆家的女兒,乾本王何事,他一向不聽本王的話。”

齊王和謝霽的關係一向不好,齊王也懶得上趕著去管謝霽,他有個得寵的兒子,彆人那也得高看他一眼,見麵點頭哈腰。他又何必去觸謝霽的黴頭呢。

齊王妃麵色一僵,但勾起笑臉繼續說道:“王爺,您這話就說得不對了,那個外室是教坊司出來的,若是有朝一日影響了阿霽的仕途可怎麼辦。”

“教坊司?”齊王停了手,沉思著。這可不行,若是謝霽惹了皇上不高興,那王府的聲譽不好,自己還怎麼在眾人麵前顯擺。

見起了效,齊王妃繼續循循善誘:“況且,您畢竟是阿霽的親爹,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阿霽雖說不住在王府,但何曾下過您臉麵?”

確實,齊王背後貪汙等一係列事情,謝霽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謝霽娘親的牌位還在齊王府裡麵供著,齊王妃死前還囑咐謝霽,要和齊王好好相處。

齊王摩挲著稀疏的胡子,又在猶豫,他對於這個兒子,內心還是有些害怕的,也不知為何,總覺得他那雙眼睛黑得發慌。

“話雖然這麼說,可那孩子倔得很,旁人的話聽不進去半分。”齊王說道。

齊王妃立在一旁,替齊王捏著肩膀:“王爺,阿霽是個好孩子,沒在您身邊養大,可事情您多上心些,孩子心裡也高興是不是,最起碼他知道爹爹也是關心他的。”

“那教坊司裡來的能是什麼好貨色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把阿霽帶偏了,和您離了心可如何是好。”

“哼,一個賤人,豈敢!”齊王憤怒的拍了柱子。

籠子的鸚鵡受到了驚嚇,撲騰著翅膀,扯著嗓子亂叫:“賤人,賤人。”

齊王妃見起了效果,眼底劃過一絲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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