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江北王府內歡聲笑語,燈火通明。大紅燈籠高高掛起,鮮花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鑼鼓聲和鞭炮聲此起彼伏。
江北王的六十大壽,吸引了邊關無數名流和社會精英前來祝壽,他們身著靚服,手中捧著精美的禮物,臉上帶著恭維的笑容。
辰浩軒也在來的路上。
“這是誰?”人群中傳來疑惑的聲音。
“什麼情況?”有人指著一個年輕人,他正抬著一口棺材,這一幕在繁華的都市中顯得格外突兀。
一個麵容冷峻的年輕人,背著一口嶄新的棺材,大步走在現代化都市的大街上,吸引了無數路人的目光。
“他在乾什麼?”路人竊竊私語,臉上露出驚恐和難以置信的表情。
辰浩軒仿佛沒有聽到周圍的議論,他的目光堅定,步伐沉穩,向江北王府的方向走去。
“這是去江北王府的方向!”有人驚呼。
“這年輕人瘋了嗎?”有人質疑。
“他抬著棺材來到江北王府,是活膩了麼?”有人嘲諷。
“今日也是江北王六十大壽,莫說他抬棺材進江北王府,就是在大街上抬棺材,也是對江北王的大不敬!”有人憤慨。
無數路人都呆住了,完全驚呆了,他們的目光緊緊跟隨著辰浩軒的身影。
辰浩軒的步伐隻是輕輕一踏,空氣中卻傳來了輕微的震動。他的每一步距離都比常人遠,他的身形在幾步之間,就消散在眾人的視線之外。
江北的富豪們聚集在王府門前,他們手中的禮物清單上,金銀珠寶、豪車豪宅的,每一件都是不翡的價值。門口的司儀高聲念著每一份禮物。
辰浩軒的身影再次出現時,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打破了這一連串的奢華:“辰浩軒,給江北王送棺材!”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王府前炸開,原本喧囂的氣氛瞬間凝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辰浩軒身上,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禁軍統領的聲音劃破了寂靜,他指揮著士兵,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辰浩軒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手中的棺材如同他的盾牌和利劍。棺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每一次揮擊都帶著破空之聲,將周圍的士兵全數打飛。
“記上,辰浩軒,棺材一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司儀手中的畫筆在顫抖,他的眼睛不敢直視辰浩軒,隻是機械地重複著:“好的……”
王富貴,江水縣的首富,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他這是要做什麼?”
永盛江北汽車的董事長和金源酒店的林老板,兩位平日裡威嚴的人物,此刻不自覺地退到了一旁,為辰浩軒讓出了一條通道。
辰浩軒肩扛著沉重的棺木,步伐穩健地踏入了江北王宮。
“這家夥是誰?竟然敢在王宮裡抬棺材?”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和驚恐。
“江北王,五年前我辰家三人失蹤,都是因為你身邊的兩個太監,你不打算給我一個說法嗎?”辰浩軒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
江北王的禁衛軍將領們試圖阻止辰浩軒的前進,但在他的麵前,這些平日裡威風凜凜的戰士卻如同紙糊的一般,輕易被擊倒,鮮血在大理石地板上蔓延。
王宮內的人群開始躁動,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王宮二樓的頂級人物們看著則保持沉默。
“江北王,你今日若不回答我,就讓整個王宮陪你陪葬!”
王宮最高處,大殿的三樓,一名中年男子端坐其上,此人就是江北王。他的麵容剛毅,絡腮胡子隨著呼吸微微顫動,雙眼如同燃燒的炭火,他從王座上站起身,走向長廊上,目光落在辰浩軒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辰浩軒,沒想到你會來到這裡。”
昨天,他還聽說一個小子在趙家訂婚典禮上的喧囂。一個小時前,他才聽聞趙家的慘劇,還有副手和兩名司令都躺在趙家冰冷的石板上。
而現在,辰浩軒竟然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宮殿。他原本計劃在六十大壽的慶典結束後,再考慮如何處理辰浩軒的問題。但辰浩軒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
“哈哈,膽子真大,敢在我六十大壽的時候來搗亂?”
“放心,有我們在!”他身邊的年輕人們哄笑起來,他們身著華麗的絲綢長袍,腰間掛著金光閃閃的玉佩。這些年輕人都是金陵省四大家族的後裔,他們的權利和財富足以撼動整個金陵省,包括省會城市江北市。
“辰浩軒,我來了!”江北王跳到王宮大坪上。
“你是江北王嗎?”辰浩軒的目光銳利如刀,直視著江北王。
隨後,他直截了當地問道:“五年前,我辰家有三個人被殺了,這跟你有關係嗎?”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江北王尚未開口,一旁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他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小子,你有何資格在此發言?”直刺辰浩軒。
“跪下,束手就擒,我大伯六十壽辰,你竟敢再次如此放肆,不怕滅門之禍嗎!”青年的聲音帶著命令聲。
辰浩軒隻是淡淡地吐出一個字:“滾。”
“什麼?”青年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你叫我滾?”臉色瞬間陰沉,他們習慣了到處的尊崇,從未受到過如此的輕視。
“若你再多言,我便取你性命。”辰浩軒的聲音冷如寒霜,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取我性命?你敢!”他的眼中透露出金淩薛家的傲慢與不屑。
“嗖!”辰浩軒輕描淡寫地摘下一片樹葉,隨手一拋。那片樹葉如同利刃般劃過空氣,精準地切斷了金淩薛家青年的喉嚨。
“哦不!”一聲驚呼響起,其他世家大少爺們臉色驟變,他們紛紛後退。
“天級武者?”身後的老者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小子,你可清楚,你剛才所殺之人是誰?那是薛家二夫人的大公子。你竟敢對薛家下手,你師父教你武藝時,難道沒教你規矩?”
辰浩軒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我師父傳授我武藝,可不是讓我成為富人的狗。”
老者怒火中燒,他的聲音如同雷霆炸響:“你這狂妄小兒,真是自尋死路!”他的動作迅猛如猿猴,身形一躍而起,直撲辰浩軒,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