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試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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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駛入煙柳巷在刻有‘竹籬館’三字的高樓前停下。

車夫跳下馬車,撩起車簾,從車上跳下兩個風流倜儻的公子。

手中折扇唰的打開,葉蘊邊輕輕扇著扇子邊向四周眺望,青天白日,兩側店鋪門窗緊閉,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皇姐,請!”

葉蘊啪的合上扇子,宇文譯隻覺眼前一黑,頭上就挨了一下“記得叫哥!”話落自顧自的從裡邊進去。

宇文譯摸摸方才發燙的地方,眼神一暗,膽敢動手打他的宇文蘊是第一個!

葉蘊二人前後腳剛進門,竹籬館的媽媽就迎了上來,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頗有韻味的時候,走起路來身姿妙曼,抬眸淺笑間仿若會勾魂一般,迷人心智。

“四公子來了,這位是”狀似打量的目光從葉蘊身上掠過轉向宇文譯,竹籬館媽媽笑的風情萬種。

“舞娘,命你準備的東西可備好了。”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兩位公子請隨舞娘來。”說完舞娘帶著二人去了二樓雅間。

“兩位公子請坐,舞娘這就命人傳菜。”說完,舞娘轉身離開,留葉蘊二人站在原地。

“皇姐,坐。”說完,也不等葉蘊應答自己直接坐了下來。

葉蘊沒有計較,挨著宇文譯坐下。

“皇姐覺得這地方如何?”

葉蘊打量了一眼,點頭“還不錯,看起來頗為雅致。”

說話間進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十分熟稔的圍著宇文譯坐下來。

“爺,你可有陣子沒來了,可有想人家~”坐在宇文譯左邊的女子伸出手拿起酒壺將杯斟滿,隨後端起為宇文譯喂酒,宇文譯將其一飲而儘,事後對著女子的嘴輕啄,惹得女子嬌笑連連,徑直躺在宇文譯懷裡。

兩人仿若無人的**,直至酒菜備齊才停下來,宇文譯左擁右抱望著葉蘊道“一時興起差點忘了兄長,兄長不會怪小弟吧。”

“哪裡,四弟大方宴請,兄長謝都來不及何談一個怪字呢!”說完,葉蘊拾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來,說真的,再耽擱下去,她都怕自己會餓死!

宇文譯上揚的嘴角收了幾分,任由旁側的女子為自己布菜喂食,片刻後又道“聽聞今日在大殿之上,兄長大展身手不僅為自己洗清了嫌疑還勘破了南陵詭計,使絡雲免除了一場紛爭?”

終於來了,就知道這頓飯沒那麼簡單,原來是因為這個!

放下筷子,葉蘊為自己倒了杯酒,儘數飲下才不急不慢道“性命攸關,碰巧而已!”葉蘊頓頓臉色不愉道“四弟請本宮來就是為了此等掃興之事?要是如此四弟直說便是,何必如此破費?”

“哈哈”宇文譯乾笑兩聲忙打住話題“長兄說笑了,隻因今日父皇無端罷朝,引眾臣猜疑,小弟也是無意間聽聞此事,心中好奇便隨口說了出來,長兄勿怪!”

說完宇文譯見葉蘊臉色並未好轉,又道“前些日子竹籬館來了位新人,才貌雙絕,最是擅笛,長兄可有興趣瞧瞧?”

“如此,便喚來瞧瞧。”說著,葉蘊麵色好轉不少。

宇文譯看著葉蘊此番操作,心中甚是不屑,一個隻懂得尋歡作樂的女人能有什麼出息,這般一想,連帶對葉蘊的防備心都消了大半。

宇文譯手一拍,門外進來一頭戴鬥笠輕紗遮麵的男子,手中握著一根碧玉發青的玉笛,對著葉蘊二人微微見禮後開始吹奏起來。

老天是公平的,給了你某樣東西,就會收走某樣東西,就好比她自己,不論是作戰偵察、還是近身搏鬥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唯獨在藝術造詣方麵完全沒一點天賦。

好在原主對這些東西也不感興趣,如此即使不懂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了端倪。

一曲完畢,來人取下鬥笠近身上前“奴見過兩位公子。”

聲音不似葉蘊想的那般妖嬈,相反,充滿陽剛之氣,葉蘊不由疑惑,既厭棄風塵,又為何墜入風塵?

“你叫什麼名字?”宇文譯道。

“回公子,奴名玄清。”

“玄清,照顧好這位公子。”

“是。”玄清低頭應下,而後半跪在葉蘊身側,為她斟酒“公子,奴敬你。”

一股脂粉味撲麵而來,熏的葉蘊有些不適,正想避開卻見宇文譯死盯著這邊,為防宇文譯懷疑,葉蘊轉守為攻伸手婁過玄清的腰肢,輕輕一帶將人卷入懷中。

後者沒料到葉蘊會突然來這麼一出,身體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等他回過神,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時早已到了葉蘊手中。

“玄清方才獻藝,實乃辛苦,這杯酒當由本公子親自喂你。”說著,也不管懷裡的人是否願意,直接將酒灌了進去,粗魯的動作引得玄清乾咳陣陣,可葉蘊好像並未察覺一般,仍然不住期的灌酒。

宇文譯瞧著葉蘊蠻橫的逗弄方式,徹底打消了心頭最後一絲疑慮,這才是他認識的宇文蘊,粗暴、凶殘又喜於美色。

既然人沒問題,那他也懶得再與宇文蘊虛與委蛇“長兄對玄清可還滿意?”

“甚是滿意。”

“小弟就知長兄會喜歡,今兒是玄清的開雛日,舞娘已在旁邊備好了房間,正所謂**一刻值千金,長兄可要好好珍惜啊。”說笑間,宇文譯的手已伸向其中一名女子的腰帶,輕輕一扯,衣衫儘散,露出女子較好體態。

葉蘊很識時務的拉著玄清站起來“既如此多謝四弟美意。”

說完帶著玄清去了隔壁。

進了門,葉蘊徑直走到桌前坐下,隨後為自己倒了杯茶,老神在在的喝起來。

玄清落後一步,盯著桌前的人看了半響,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心一橫大步走向葉蘊。

“公子,奴服侍你休息。”話落間,手已探上葉蘊的衣領被葉蘊不著痕跡撇開“時辰還早,不急。”

“公子是在嫌棄奴嗎?”

“你想多了。”

“那公子為何不許奴近身?”

“你與本公子距離如此之近,這還不叫近身?”瞥了眼兩人相隔不足半米的距離,葉蘊挑眉反問道。

“公子既買了奴今夜,奴自當服侍公子。”說著玄清再次上前,身體與葉蘊貼的極近。

葉蘊看著玄清,隨即嘴角蕩漾,笑的有些玩味“你當真要伺候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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