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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你的破包袱,滾!”
明真法師撓了撓自己的大光頭,無語地看著謝之杉。謝之鐵則右手豎成刀狀,在身前作磨刀狀。
“哇呀呀呀!”
磨刀霍霍向牛羊,謝之鐵殺向謝之杉,謝之杉見勢不妙連忙奔逃亂竄。
“我錯了,哥,我錯了......”
“臭小子,你彆跑,我保證不打斷你的腿......”
“嗬嗬嗬嗬......”
這一幕倒是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又一頭即將化蛟的大蛇,最近我這是與蛟有緣?”
趙瑾心中突然想到,先是一個多月前擊敗了那道黑蛟殘魂,收獲一枚黑水蛟珠,昨天又目睹了一頭水雲鯉化蛟的場景,結交了那位至少有中三境第五品實力的水雲蛟雲湘。轉過頭來,今天又要去乾一條不知名的、或許即將化蛟的大青蟒,還要吃它的肉,浴它的血。
若非趙瑾知道這隻是巧合,他都要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一位龍騎士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自己親眼所見,我還真不敢相信這座平平無奇的山上能養出那麼大的大蛇來。”
王大山的懷中微微一動,一隻小刺蝟從中爬了出來,“唰”的一下便鑽到王大山的肩膀上,動作那叫一個嫻熟。
“呦,小家夥,終於舍得出來了啊!”
謝之鐵見那隻名為“阿土”的小刺蝟像個小人一般站在王大山的肩頭,他的眼中放光,那表情像是碰到了什麼極其吸引他興趣的東西,或許此時他的內心在說:“哦,老夫的少女心啊!”
謝之鐵沒有再追自家的弟弟,而是轉身走向王大山,這也讓得謝之杉得以逃過一劫。
麵對謝之鐵摸向自己臉頰的大手,阿土轉過身來將頭埋進王大山的衣領處,身體縮成一團。
“呦嗬,小家夥,還挺害羞。”
謝之鐵見狀隻能將自己的伸出的手收了回去,因為它那毛毛硬起來,還真的是挺紮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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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家小夥伴阿土性格的王大山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而是轉過頭來看向眼前雜草縱橫的羊腸小路。
偉大的文學家魯迅先生說過:“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眼前的這條小路便是如此,它本身便是數位不知名的采藥人經年累月在上山采藥過程中所留下的印記。
“另一麵的山常有人去,大概率不會有大型野獸出沒,我們麵前的這條小路通向的是偏僻的一麵,鮮有人跡,環境也更為原始,我追來的那頭大貓便是往這個方向奔逃,這才讓我遇到了那隻大青蟒。”
“大山兄弟,你也夠執著的,為了一頭牛,追了這麼遠。老虎吃了你的老黃牛,你追它到青龍山上,現在青龍山上的大青蟒吃了那頭老虎,你又要追上去弄死這隻大青蟒。你這毅力,有著這麼一顆赤子之心,難怪有如此實力。”
謝之杉上前一把摟住王大山的肩膀,還很有心地避開其肩膀上站立的那隻小刺蝟阿土。
“阿彌陀佛,或許小兄弟與那老黃牛有很深厚的感情吧,小兄弟也是重情之人啊!”
明真法師口念佛號,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向對方,王大山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其實也不是,那老黃牛我本來是打算賣掉它換點盤纏來用,誰能想到那老虎吃了它。我心想野生老虎也挺值錢,虎肉我也好久沒吃過了,就想先抓住它再說。誰知道又會冒出來一隻這麼大的蛇?
“我愛說實話,其實我很愛吃蛇肉,原來在山裡的時候,周圍的蛇都被我抓光了,蛇肉也很久沒吃過了。這麼大一頭大青蟒,烤起來肯定也很好吃。”
說到最後時,王大山似乎咽了咽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
一聽這話,幾人全都哈哈大笑起來,趙瑾也不例外。
“嗬嗬,還真是赤子之心啊,隨著感覺走,沒那般多彎彎繞繞的功利之心......”
看著眼前憨厚的少年,趙瑾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大山兄弟,蛇肉可是大補之物,我看你還是個雛兒,在山上天天吃蛇,你這如何發泄?改天哥哥我帶你好好去瀟灑瀟灑,去去火!”
“在山上時,我常在河中修煉,倒也不覺得熱,雖然我是土屬性,但我水性還不錯!”
王大山帶著純淨的眼神一本正經地看向謝之鐵,誰知卻是惹得對方笑得更劇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山兄弟,哥哥我說的不是熱的那個火,等哥哥帶你去,你就知道了,到時候哥哥給你安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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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謝之鐵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謝之紅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險些被拍飛出去。
“彆教壞小孩子!”
謝之紅邊擦著手邊淡淡地說著,眼睛瞥都不瞥自家的弟弟一眼。
“我看這山也並不算小,好在咱們現在隻用探查這一麵,我看還是老樣子,咱們分頭行動,謝之紅、謝之鐵一組,謝之杉和明真法師一組,大山兄弟、趙兄和我,我們三人分頭行動,五個方向一齊向上探查,咱們在山頂彙合。
“切記,有什麼情況一定要發信號,按照大山兄弟的描述,那頭即將化蛟的大青蟒,至少也得有七品的實力,說不定已經邁入中三境,我們單打獨鬥對上它有風險,千萬彆一不小心翻船了。”
在場中境界最高也最為穩重的木千山臉色一正,開口囑咐著。
年齡最大的明真法師,手持他那百多斤重的水磨禪杖後確實是全場最重的仔,至於穩不穩,大家心中有數就行。
“我先在這兒等一會兒宋清如,她馬上就到。”
到此時,趙瑾不得不出聲解釋一番,隻因他的小夥伴宋清如宋大小姐有事耽誤了一下。
“嗯,走吧,分頭行動!”
幾人都沒有說些什麼,畢竟在他們心中,趙小哥從不掉鏈子。
“唰,唰,唰......”
僅是呼吸間,幾人便各自上山了去,轉瞬即逝般不見蹤影,獨留趙瑾一人在那靜靜等待著。
趙瑾抬頭看向不遠處一棵孤樹的樹冠頭,盯著其最遠處枝頭上距離這棵樹本身最遠的一片葉子,同那片青翠的葉子一樣靜靜地矗立著。 d qq qq guan. 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