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秋婉餘光看到呂純動手,幾乎瞬間,全身都炸了一樣。
彆人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呂純的戰鬥力有多麼的恐怖。
曾經在國外一個人單打獨鬥,徒手擊斃了十三個退役雇傭兵。
戰鬥力極為恐怖。
甚至在前幾天的訓練裡麵,呂純一腳將一個培訓的人的脾臟給踹爆了。
當時幸好旁邊有醫療隊第一時間手術止血,不然那個培訓隊友要當場暴斃。
猝不及防,如果被呂純這一腳踹中了身後。
脊椎甚至能夠直接被輕鬆踹斷,直接把江天踹成截癱。
這是,要廢了江天。
宋秋婉眼睛都紅了,血紅的。
“呂純,你住手。”宋秋婉張大了嘴巴。
但,呂純的速度太快了。
下手更是肆無忌憚。
他真的敢這麼做,這不是開玩笑的,宋秋婉太了解這個組織的權利了。
說句難聽的,甚至都擁有殺人許可,先斬後奏。
隻要有合理的理由,甚至都不會被追究。
而江天知道任務信息,確切的說,也符合這個條件,為了保密,加上懷疑對方身份真實性等等,這樣動手,就算是組織也不會責怪。
在這一瞬間,宋秋婉想通了。
臉色卻蒼白的沒有瞬間血色,話語都來不及喊出來。
砰!!!
一陣劇烈的悶響出現。
下一刻。
呂純的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江天的後腰。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嗡!!!
短暫的寂靜之後。
宋秋婉瞪大了眼睛。
“不要”直到這時候,宋秋婉的聲音才出現。
隻是。
看到的畫麵,令她睜著眼睛看著,在她眼前,呂純的腳,確實結結實實的踹在江天後腰。
但想象中江天直接飛幾米趴在地上掙紮的景象沒有出現,恰恰相反的是,江天還站在原地。
甚至就連身子都沒有晃動一下。
在這個時候,呂純的表情都凝固了,江天卻逐漸扭頭看向了呂純,歪著頭淡淡道:“隻有這點力量?”
嗡!!!
呂純瞳孔收縮。
站在呂純身後的女人,臉上的譏笑也瞬間凝固,看著眼前這一幕。
“小子,聽說你是乾禁毒警的,想不到你背後都要放上鐵板,差點讓你裝上了,怨不得都罵你窩囊廢,這麼怕死不罵你罵誰。”下一刻,呂純似乎想通了什麼滿臉恍然大悟的擦著臉上的冷汗還有血漬。
“原來是這樣,想不到賬合格窩囊廢這麼膽小。”褚靜站在後麵也徹底鬆口氣。
就在下一刻,呂純猝不及防,收腳,一拳對著江天側臉轟了過去。
“身上裝著鐵板,你的臉上可沒有。”呂純怒火宣泄,這一拳打死一頭牛有點誇張,但,一拳把人能錘死,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砰!!!
拳頭打在了江天的臉上。
但是江天的頭顱連晃動都沒有晃動一下。
笑話,超凡人類的詞條懂不懂什麼概念?
江天的身體素質,現在幾乎等同於非人類。
子彈受不了,穿透力太強,但現在江天從內到外肌肉到骨骼,乃至於皮膚,都已經有了恐怖的抗擊打能力。
這一拳是很強。
隻是在江天麵前還差點。
而這一幕,造成的震撼,遠比剛剛更恐怖無數倍,腰上有東西擋著,總不能臉上也有吧。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這個窩囊廢。”呂純瞪大了眼睛,腦殼子都爆炸了。
這一拳。
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直接錘在了混凝土牆上,那股酸疼,呂純差點沒叫出來。
“打完了?”江天轉過身,淡淡的詢問道。
“你”呂純這時候再傻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褚靜也是被嚇得後退兩步,指著江天仿佛見到鬼一樣。
“你是什麼東西?”呂純崩潰道。
江天表情不變,反手一把握住了呂純的手腕,略微用力。
哢嚓!!!
呂純那仿佛牛腿一樣的手臂,直接被卸掉了關節,而呂純更是痛苦的慘叫。
轟!!!
江天看起來輕飄飄的一腳踹過去。
呂純已經倒飛了五六米,直接飛到了褚靜麵前,趴在了地上,他掙紮著趴在地上然後仿佛死狗一樣抬頭,看向江天,雙眼中哪還有一點的囂張,剩下的隻有驚恐。
“我曹!!!”褚靜靠在牆上看著江天。
噗!!!
呂純噴血懵逼。
江天是禁毒警,他們都知道。
因為在調查宋秋婉的時候,對江天的信息都進行了詳細的調查,更查出了,江天在禁毒支隊裡麵,也是窩囊廢一樣,給人家端茶倒水。
這不是窩囊廢狗奴才命是什麼?
但是現在。
他們驚恐的看著江天。
誰。
是誰踏馬的調查出來的這個情報,站出來,他們保證不打死他。
你踏馬在情報說,這樣的人,是舔狗?
是窩囊廢?
是奴才性格?
是廢物不值一提?
警校的成績不說墊底也是毫無亮點的垃圾?
而這時候,江天輕輕舉起了婉兒姐的手,看著他們淡淡道:“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看在婉兒姐的麵子上,已經給你手下留情了,繼續動手,我會廢了你。”
說完後,江天轉身帶著已經瞠目結舌滿臉懵逼,表情都凝固的宋秋婉離開。
而原地留下的隻有死狗一樣的呂純還有褚靜這兩個宋秋婉的隊友,愣神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不知道多久後,褚靜才愣愣的說出:“變態。”
沒錯。
就是變態。
除了變態,她已經想不出形容詞了,對呂純的實力她太了解了。
但是這個男人,最恐怖的地方不是打敗了呂純,是直接把呂純按在地上摩擦的那種。
頭皮發麻。
“呂純你沒事吧?”褚靜攙扶淒慘的呂純。
“他剛剛手下留情了,不然剛剛那一腳,能直接把我內臟踹碎。”呂純驚恐的擦著冷汗。
想起剛剛自己罵著窩囊廢的樣子,呂純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怎麼那麼賤呢,自己的嘴巴為什麼那麼賤呢。
“那麼恐怖?”褚靜倒吸冷氣。
“豈止,剛剛我以為踹在了鋼板上所以才那麼說,直到那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竟然也有打在鋼板的感覺,他甚至能夠秒殺我,這樣的男人,誰踏馬說的是窩囊廢?”呂純破口大罵。
他就沒見過這麼變態的人。
“先彆說了,我現在馬上先找隊長彙報一下怎麼辦,秋婉走了,任務根本沒有辦法繼續了。”褚靜拿出手機著急忙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