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知道謝鵬飛是什麼人嗎?”
“他的龍鵬武館可是雲城最大的武行,謝鵬飛武功超群,實力強悍,是雲榜十大高手之一。”
“莫說是他,就是他手下的徒弟們,也都個個精英,隨便一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強者。”
“放眼整個雲城,有幾人敢與他抗衡?今天你居然中傷了他的小舅子,必定在劫難逃。”
“謝閻王出手,生死難料。”
“是呀,謝閻王不但武功高強,而且社會地位極高,雲城上流社會都有他一席之地,是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小子你快逃命吧,再晚彆說是你,就連你的家人也難以幸免。”
秦川拍了拍手,看向顧傾城,“怕嗎?”
顧傾城微微一笑,“有你在,我怕什麼?”
“隻不過太吵了!”
“那就去個清靜的地方。”
二人在眾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經理帶著保安愣是無動於衷。
要問為什麼他們沒攔。
因為敢得罪謝閻王的人,隻要他在雲城,就一定會被報複。
所以望月樓的人根本沒有必要摻和進來。
顧傾城看著身旁男人俊郎的五官,心中一暖。
不知道為什麼,隻是和他有一麵之緣。
卻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喂,那可是謝閻王啊,你就不怕?”顧傾城問道。
“怕?嗬嗬,我若是怕了怎麼把雲城的天捅個窟窿。”
啊?
這麼邪惡的一句話,居然讓秦川半開玩笑似的說了出來。
不過,顧傾城感覺的到,這並不是一句玩笑話。
他似乎就是故意要和謝閻王結梁子的。
秦川的種種行為,真的讓人莫名其妙。
按照秦川的要求,顧傾城為他準備了一處兩室一廳的居民樓,還有一個二手的小電驢。
“秦爺,明日是雲城商會的晚宴,雲集了各大商賈財團,包括雲城五大豪門都會參加。”
“感興趣嗎?”
“商會晚宴。”
秦川似乎想到了什麼。
“好,我知道了。”
“你可以回去了。”
聽到這句話,顧傾城神色有些失落。
“秦爺,你確定不需要我?”
“一個人不會寂寞嗎?”
說著,顧傾城故意的撩撥了一下秀發,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她迷人的魅力。
作為一個男人,還真就扛不住她這曖昧的口氣。
“還真就需要你做件事。”
顧傾城微微一笑,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就知道,怎麼可能有男人不被她迷倒。
“彆說是一件了,就是十件小女也願意,誰讓我是個顏控呢?”
“出去幫我把門帶上。”
“啊?”
顧傾城萬萬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以她的美豔,居然被拒絕了。
看來爸爸看中的,果然不是膚淺之人。
“好的,秦爺若是有事,儘管吩咐。”
“放話出去,就說葉洛兩家婚事泡湯。”
“疑是女方移情彆戀。”
顧傾城愣住了。
原本他以為秦川是看上了洛知音,才會以女仆之名趁機接近。
現在看來,他這不是喜歡,這是想毀了她呀。
秦川看出顧傾城的疑惑,“怎麼,有想法?”
“沒有,我馬上去做。”
顧傾城回到車上,百思不得其解。
爸爸向來運籌帷幄。
為了這個秦川,居然派專機把自己從海外接回來。
可想而知,這個男人不簡單。
顧傾城向來高傲,給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當特助根本不可能,奈何這男人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特彆是他那玩世不恭,一切儘在掌握的模樣,讓她十分著迷。
不過,顧傾城十分納悶。
他到底是誰?為什麼和葉洛兩家不對付。
“開車,回老宅。”
“好的,小姐。”
此刻,出租屋裡的秦川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女仆,過來服侍。”
電話那邊的洛知音,眉頭緊鎖。
現在天色漸晚,這個時候讓她去,到底安的什麼心?
“非要現在嗎?”
“當然,彆忘了我們的諾言,隨叫隨到。”
“好吧,把地址發給我。”
洛知音拿著外套剛下樓,張蘭就迎了上來。
“天都快黑了,你去哪?”
洛知音了解母親的脾氣,“我出去走走。”
張蘭一愣,“走走,你不會是要去見那個姓秦的吧。”
“這麼晚了,萬一他對你有非分之想怎麼辦?”
“不能去。”
“媽,我們是有君子協議的,他不會對我怎麼樣?”
“哼,他就是個卑鄙小人,什麼君子協議?要不是他攪黃了你的婚事,明天你就嫁到葉家了。”
“我越想那姓秦的就越來氣,我看他就是故意針對你,針對我二房。”
“你也不想想,萬一他對你起了色心,你這後半輩子可就完了。”
“到時候嫁不進葉家,誰還敢娶你?”
洛知音不高興的說:“媽,我不會嫁進葉家的,誰說女人非得嫁人,我覺得一個人也挺好。”
“啪!”
張蘭狠狠一巴掌抽在洛知音的臉上。
“死丫頭,你再說一句。”
“我指望不上你爸現在連你都指望不上了。”
“葉雲海那是雲城年輕輩裡的佼佼者,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人家看上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你居然不嫁,你想氣死我嗎?”
洛知音俏臉通紅,“可我不喜歡他。”
“你喜歡誰?喜歡那個強奸犯?喜歡那個野雜種,我告訴你,他都死了,你就給我死了這個心吧。”
張蘭越說越激動。
她用手指搓著洛知音的額頭。
“人家生女兒都是來報恩的,你可倒好,你就是來禍害我的,殺了自己的親弟弟,還整日和我作對,你給我聽好了,收起你的想法,葉家你非嫁不可。”
洛知音捂著泛紅的臉蛋,委屈巴巴的說:“我沒殺弟弟,我也沒和你作對,我就是想做我自己。”
張蘭氣的揚起胳膊還要動手。
被洛青州一把攔住。
“你乾什麼,女兒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打?”
看到洛青州,張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就會跟我來勁,有本事你跟你大哥三弟爭去。”
“人家都為集團效力大小都是個老總,你呢?整日的關在書房裡鼓搗你那些破爛。”
“沒出息的東西,有什麼資格管我?”
洛青州被數落的惱了,“我沒資格管你,但你不許打罵孩子。”
“知音,你走吧。”
洛知音匆匆離開。
張蘭氣的嚎啕大哭。
“這家沒法呆了,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氣我。”
“我可憐的兒子啊,你若是在的話,他們就不敢這麼欺負我了。”
“張蘭,兒子的事情你就不要在掛在嘴邊了,那隻是個意外不能掛女兒,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就是忘不掉。”
“廢話,我要是有兒子能受那兩房的氣嗎,你不給我撐腰,女兒又不聽話,我不想兒子我想誰?”
洛知州急了,“你要是不爭,能生氣嗎?女兒已經很優秀了,你就不要在管她。”
“我是她媽,我不管誰管,你給我閉嘴。”
洛知州搖搖頭,真是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