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停住腳步,“媽你在胡說什麼?”
陳瓊萍:“媽的眼光不會錯的,那個傅穆也看起來溫文儒雅的,氣質也不錯,而且傅家是出了名的書香底蘊,不會介意身世地位這些,如果他真的喜歡你,我覺得你可以嘗試下。”
蘇夏越聽越不對勁。
“停,我和傅穆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喜歡他。”
“喜歡算什麼,你最開始喜歡陸宴廷,後麵又和顧帆不清不楚,但這兩人不是良人”
陳瓊萍意識到說過了。
“夏夏,媽說錯了,我隻是希望你不用這麼辛苦。”
蘇夏:“以後彆說這些話了。”
五星級豪華酒店裡。
杜平川從床上起身,套上浴袍。
躺在床上的楚希仁身上的快消腫的痕跡,此時又添加了一條條淩厲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且駭人。
這些天,隻要杜平川有空就會把她叫出來狠狠發泄。
而且手段還不一樣,前幾次是皮帶,電擊,這一次是鞭子。
再來多幾次,她命都快沒了。
彆看杜平川有錢。
但有錢的男人一樣吝嗇,每一次結束,隻給幾十萬打發,她的債都沒解決多少。
楚希仁想到這,再聞到自己身上的殘留味道都覺得惡心要吐了。
杜平川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煙,勾起嘲諷唇角。
“什麼時候幫我搞到那女人,乾你我都快乾膩了!”
楚希仁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死命咬了咬牙。
深呼一口氣,才轉身,扯出一抹笑容,“杜總,快了,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傍晚。
蘇夏離開公司後,按著地址來到小文說的一家餐廳。
餐廳在小巷子裡麵,但是有些偏僻。
車停在外麵,走了一小段路才進來。
蘇夏走進包廂,看到小文,笑著說:
“怎麼約這裡,還開了一個包廂,不在外麵吃麼?”
小文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自然,乾笑兩聲。
“蘇夏姐,這餐廳彆看其貌不揚,但它的菜很不錯,。”
今天,楚希仁求她幫忙約蘇夏出來。
想要懺悔求情。
小文一開始不搭理她。
但楚希仁哭的淚流滿麵控訴。
說就算是犯人也有一次機會,她不過是想誠懇道歉,怎麼連她也不願意幫忙。
小文一時心軟,沒忍住答應了。
這家餐廳也是楚希仁選的。
還說要在包廂內好說話,在大廳太多人,會被打擾。
蘇夏看了眼小文今天的表情,覺得有些奇怪。
小文把菜單遞過去,站起身。
“夏夏姐,你看下想吃什麼,我去衛生間一趟。”
小文走了出去。
在角落裡的楚希仁走了上來。
“小文你先回去吧,等會我跟蘇夏聊就好了。”
小文眉頭皺了皺,“我不能在門口等你們,你跟蘇夏姐道歉完,我還要跟她繼續吃晚飯聊會天呢。”
楚希仁看了眼包廂。
裡麵的藥效應該快發作了。
急匆匆地將小文往外麵推。
“下次吧,今天就讓我和蘇夏兩人待會,你在這裡會影響。”
小文總覺得不對勁,又說不上哪裡。
也許是楚希仁是不希望彆人看到她道歉卑微的樣子。
包廂裡。
蘇夏拿著菜單,看了一眼。
上麵都是湘菜。
蘇夏不是很喜歡吃辣。
和小文吃過幾次飯,她是知道了,今天怎麼會
蘇夏突然想到,剛進來時,這家餐廳人很少且簡陋,而且服務員的眼神很不一樣。
而此時,這個包廂的大圓桌能坐下10人,怎麼看都不像兩個人一起吃飯。
她扔下菜單,準備出去。
這時!
一陣迷香從窗戶傳了進來。
蘇夏還沒走兩步,聞到香味,暈眩感襲擊而來
她下意識護著肚子,但藥效很快起了作用,她慢慢就沒了意識。
楚希仁推開包廂的門,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氣味,盯著包廂內暈倒的女人,眼底像毒蛇一樣可怖的厲害,勾起詭異的弧度。
“蘇夏隻要過了今晚,你就會和我一樣下地獄!”
立刻撥通電話。
“杜總人我弄好了,我這就給你送過去。”
餐廳外。
小文在等出租車,但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總感覺楚希仁剛才的樣子都不像懺悔,反而像籌謀著什麼計劃。
出租車開到了她麵前。
司機:“小姐,快上來後麵有人。”
小文被一喊的渾身激靈。
不行,她得趕回去看看什麼情況。
小文立刻往回跑,越走越快,衝進餐廳,打開包廂的門。
包廂裡一個人都沒,還有一股類似什麼焚香的氣味!
小文抓住一個服務員,急著問:“包廂裡的人的?”
服務員沒什麼表情:“走了。”
“去哪裡了?”
“不知道。”
小文咬了咬唇,“兩個女人還是一個女人走的?”
“不知道"
“那是醒著走的還睡著走的?”
“不知道。”
小文臉色發白,神情都快急哭了。
難道她真的做錯事情了!
蘇夏姐你可千萬彆有事!
五星級酒店,負一層。
楚希仁穿著黑色的裙子,用黑色的絲巾圍半張臉,一張眼睛警惕的左右看了下。
站在她旁邊是她用錢賄賂的餐廳服務員。
他抱著昏迷不醒的蘇夏,一件大衣將她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
這邊,傅穆也剛好應酬完,從酒店下來。
電梯叮的一聲。
電梯門從兩邊打開。
楚希仁他們趕緊走了進去。
和正要出去的傅穆也相撞了下。
蓋住蘇夏身上的大衣一角一不小心就要掉了下去。
楚希仁眼疾手快,立刻死死拉住。
傅穆也視線看過去,隻見到女人的頭發絲。
大衣很快就被拉了上去,再次蓋的嚴嚴實實。
是他!
楚希仁認出這是那晚和蘇夏吃飯的男人。
心虛害怕的連頭都不敢抬。
傅穆也走出電梯,走了幾步,有些疑惑。
這裡怎麼會有熟悉的梔子花香味?
轉身,望了一眼。
電梯關上門時,楚希仁那鬼鬼祟祟心虛的眼神落入了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