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男人們開始聊起了正事。
主題都圍繞著京城南郊的地皮開發,需要多少個億。
在場的大佬幾乎奉承著太子爺顧帆,以顧氏集團為主導去開發。
但似乎涉及到杜平川這邊的利益。
楚希仁感覺到杜平川放在她腰間的手,突然重重一捏!
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杜平川不耐地瞥了她一眼,“怎麼了?”
楚希仁僵硬扯了扯,“沒事。”
看的出來杜平川有些不悅,但礙於顧帆的麵子,敢怒不敢言,就把脾氣發作她身上了。
杜平川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冷冷說:“這麼不禁捏,今晚可怎麼辦呢?”
坐在一旁的李總挑了挑眉,曖昧道:“杜總,這美女洗細皮嫩肉的,你得憐香惜玉點。”
楚希仁被他們調侃的,臉色更是蒼白了一個度。
立刻往顧帆那瞥了一眼,見對方沒看這邊,有些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有些不甘心。
男人們聊的差不得了。
楚希仁見顧帆接了個電話,起身走了出去。
她手指輕輕撩撥了下杜平川胸口,“杜總,那個我去下洗手間。”
杜平川哼了一聲,“不會是想逃走了吧?”
“怎麼會呢?我今天可是特意來找你的。”
楚希仁不是逃走,而是想換目標。
這個包廂裡最有權勢的是顧帆那位太子爺。
與其陪這個40多歲有妻有兒的大腹便便的杜平川。
她為什麼不選個頂級的。
隻要她和顧帆發生了關係。
這個杜平川礙於顧帆的勢力肯定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而她還會膈應蘇夏。
想到都爽!
清輝碧閣走廊一邊,昏黃的燈光,酒氣肆意,不經意暈染著曖昧的氣息。
剛走出包廂的楚希仁見顧帆掛了電話,正準備走。
她來不及準備將肩膀上的吊帶扯了下來,露出白皙的肩膀,由於裙子是v領的,若隱若現的胸口春光呼之欲出。
楚希仁跌跌撞撞跑了過去,有些柔弱的聲音。
“顧總,顧總,求你救救我呀!”
顧帆聽到聲音,看到衣衫幾乎半解跑過來的楚希仁,皺了皺眉。
在這女人撲上來的瞬間,他側了下身體。
咚的一聲!
沒有想象中男人溫暖的懷抱,楚希仁就這麼一不小心撲在牆上,肩膀都被撞紅腫了。
“救你什麼?”
顧帆沒什麼情緒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楚希仁咬了咬牙,轉身過來,眼睛有些紅望著眼前的男人,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又欲感。
“顧總,原本我不想打擾你,但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今晚我是被杜總逼著出現在這裡的,如果你不救我,我可能今晚就會被他給強了”
顧帆眉頭沒有動一分,眼底儘是無動於衷,字字冷淡,“與我無關。”
楚希仁眨了眨眼,沒想到顧帆這麼冷血,瞬間嫉妒就像一條毒蛇侵蝕著她,忍不住脫口而出:“難道你的眼睛裡隻有蘇夏?”
顧帆唇角扯起一個冰冷而諷刺的弧度,“楚小姐,你越界了。”
說完,顧帆銳利的眼神上下審視了楚希仁,赤裸裸的輕蔑與不屑。
“就算你在我麵前脫光了了我也沒感覺,以後這戲演的好看一點。”
楚希仁被說的一陣臉紅青白的。她攥緊手,死死捏住!
“顧總,你以為蘇夏又比我好到哪裡去,她跟你在一起,出軌不止,現在還上了其他男人的野種!這種女人難道你就不嫌她臟麼?我有什麼比不過她的!”
顧帆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低沉的嗓音透出駭人的涼意:“你這種人也配提起我的孩子?”
楚希仁不敢置信:“什麼?”
蘇夏懷的是顧帆的孩子?
那為什麼父親一欄寫不詳!
難道那些資料就是蘇夏故意給她看到,引她入局。
顧帆冷冷一笑:“楚小姐你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讓你三番四次在我麵前搞事?”
楚希仁腦子還在不斷回想到底哪裡錯了。
下一秒,就被男人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並毫不留情地將她整個人拉到了前方那扇透明的玻璃門前。
顧帆麵無表情直接打開玻璃門。
門外是一片青山綠水環抱的長長魚池,宛如一條碧綠的綢帶蜿蜒環繞著每一個高級的包廂。
“啊!”
隨著一聲驚恐地尖叫,楚希仁被顧帆直接踹進了池裡。
這魚池中的水意襲人,仿佛能穿透骨髓直達心底。
楚希仁今日穿著甚是單薄,當她落入水中的那一刹那,衣服迅速濕透,緊緊地貼附在身上,幾乎遮掩不住那身材。
瞬間,這動靜吸引了包廂裡的人紛紛拉開玻璃門看過來。
有些男人甚至還吹了個口哨~
“美人魚!”
“要不直接脫了,跳個舞唄!”
楚希仁難堪的簡直無地自容,隻能不斷拉緊那少的可憐的裙子布料遮住身材。
顧帆眸光冷淡,漫不經心拿起托盤上擺著毛巾擦了擦手。
包廂裡的杜平川一眾人也跑了出來。
杜平川皺著眉看著水下的楚希仁,“顧總,這這是怎麼回事?
顧帆地將毛巾扔在他身上,“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嗯?”
說完,頭也不回轉身走了。
杜平川叫住了服務員,“快去救人上來。”
楚希仁被救了上來後,披著毛巾渾身在發抖,可眼睛裡的怨恨明明晃晃。
杜平川站在她麵前,怒氣:"你到底乾了什麼事!"
楚希仁看到杜平川來了,靈機一閃,她整個撲過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周圍人八卦的目光越來越多。
杜平川直接抱起人,走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裡,直接把她扔在床上。
聲音冷冷道:“說吧,剛才發生什麼事情?”
楚希仁哽咽:“太子爺,覺得我漂亮,讓我今晚跟他,可是我是你的人,寧死不屈,所以太子爺生氣了,就把我給弄下水裡”
“你說的是真的?”
杜平川用手一把捏著她的下巴,銳利的目光一動不動盯著她,似乎在研究她話裡的可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