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鼎峰小區。
布丁也在。
聽到聲音它汪汪汪的跑了出來,興奮地圍繞著蘇夏轉了一圈又一圈。
傭人會每天按時來喂養,遛狗。
這幾天蘇夏忙壞了,白天在接手蘇氏集團的管理,晚上又在蘇家彆墅陪陳瓊萍。
此時看到布丁。
心裡歉意湧了上來。
蘇夏蹲了下來,手不斷來回撫摸著它白絨絨的,額頭與布丁相抵著靠著。
“對不起,布丁。我這幾天太忙了,疏忽你了。”
顧帆抵著流理台站在那裡喝水,漆黑的眸子直直看向她,意味不明哼了一聲:
“怎麼不見你跟我說對不起?"
蘇夏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解問:“我為什麼要和你說?”
顧帆聲音懶洋洋傳了過來。
“我出差的這幾天,你不是也忽略了我。”
蘇夏有點心虛,眼睛虛虛看著布丁,抿了抿嘴:“布丁,你說你爸爸是不是個小氣鬼”
汪汪汪~
布丁大聲回應。他不僅小氣還愛吃醋,還愛揍我。
蘇夏笑了笑,抬起下巴,仗著有狗撐腰。
“你看布丁它也同意我的說法。”
顧帆看她這個傲嬌的樣子,眉尾輕輕一揚,輕嗤一聲。
蘇夏不理他,站起身,準備回房間換一套休閒衣服。
布丁立刻翹著尾巴,屁顛屁顛,跟在後麵走。
顧帆淡瞥了一眼。
一人一狗,慢慢從他眼前走過。
半晌,他放下杯子,踩著矜貴的步子,跟了上去。
在布丁的四隻腳正準備踏進臥室的瞬間。
被顧帆長腿一抬,將它擋住了。
顧帆嘖了一聲:“你給我老實地在外麵待著。”
汪汪汪。
布丁立刻豎起毛絨的身體,不滿叫。“我也要進去。”
顧帆理直氣壯:“她隻能我看。”
“她是我媽媽。”
布丁汪了一聲,身體一縱,在顧帆身上亂跳亂爬,發泄。
顧帆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理直氣壯:“我是你爸,你得聽我的。”
蘇夏剛脫下披肩,細跟的吊帶在白皙的肩膀上,墨色的裙子上半身緊貼身材,更顯的凹凸有致。
她看著臥室門口。
顧帆和布丁正在認真地爭吵,有些好笑。
她走上前,握住臥室的門把,笑著說:“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應該在外麵。”
說完,蘇夏準備將臥室門關上。
下一秒,顧帆雙腿很快邁了進來。
他伸手從蘇夏雙腿穿過,攔腰將她抱了起來,抵在門邊。
噠的一聲。
臥室門順著力道關上了。
顧帆微眯著眼,壓低嗓音:“學壞了,嗯?居然要把我關門外。”
布丁莫名其妙看著眼前被關上的臥室門,汪汪汪叫。
又來了~
每次臥室門一被關上,他們就會忘記還有它這隻狗寶寶。
然後它就被扔在外麵一晚上。
不僅如此,它還被迫一晚聽到各種甜膩呻吟悶哼的各種的聲音。
布丁泄氣地蹲在門口,舔了舔自己的爪。
好歹先給我送點吃的再關門。
蘇夏雙腿在空中亂踢了兩下。
“顧帆,放我下來。”
顧帆眸光幽深,似笑非笑:“求我。”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蘇夏很識趣,雙手合十,“求你好不好。”
顧帆眼簾微垂,思考了一秒,很正經道:“不好。”
蘇夏無語!!!
“那你還叫我求你。”
顧帆眸色柔和,嘴角噙著笑意。
“夏夏,我隻叫你求我,沒說我會答應。”
蘇夏撇嘴:“奸商!”
“我是奸商,你是什麼?奸商的老婆?”
這句老婆,讓蘇夏怔愣了一刻。
她盯著顧帆的側臉,輪廓分明,燈光下他的下頜線暈染出一片柔和。
顧帆說的很自然,似乎又隻是隨口一說。
蘇夏反應過來後,就見顧帆抱著她往床邊走。
很快將她人扔在了床上。
床上的彈簧凹了下,很快又將她彈了回來。
蘇夏的裙子隨著擺動飄了起來,細細的吊帶落在了手臂處,圓潤白皙的肩膀性感又迷人。
顧帆隨手脫了黑色的上衣,扔在地上,傾身壓了下去,輕啃了她的肩膀。
酥酥麻麻的的刺激感像一陣電流直觸她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
蘇夏忍不住輕呻吟一聲。
突然,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水味傳到了她鼻息。
似清香的梔子花味道。
她平時很少用香水。
不是她的!
蘇夏瞬間渾身血液倒流,滿滿水霧迷茫的眼神瞬間清明。
她雙手抵住男人的胸前,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
“放開我。”
顧帆手上的動作沒停,以為隻是蘇夏的小害羞。
伸手從女人的裙擺探了進去。
曖昧溫熱的氣氛一觸即發。
“顧帆,你在外麵找完女人,回來就來碰我,惡不惡心。”
這句話聲音很冷,瞬間撲滅了這逐漸升溫的空氣。
蘇夏眼裡有止不住的厭惡。
聞言,顧帆動作果然停止了,
他單手撐在她的身側,低頭,幽深的目光盯著身下的女人幾秒。
看著她冷若冰霜的麵容,他唇角邪氣勾起。
“雖然我很想,但這飛機得承受的了我這強壯的體魄震動才行。”
“”
蘇夏一愣
剛隻聞到香氣味就神經短路了。
顧帆剛從歐洲回來,10幾個小時的飛程。
如果顧帆碰了其他女人應該也是在飛機上。
而且私人飛機上也有其他人。
想到這私人飛機像搜玩具一樣在空中大幅度搖晃。
蘇夏也忍不住覺得好笑。
“那你身上的香味怎麼來的?”
顧帆眼尾輕抬,低沉的嗓音含著三分無奈。
“這是飛機上的檀香味。你不信要不現在帶你去搜,省的你這個大醋壇冤枉我。”
蘇夏不眨眼:“我才不是吃醋,女人對這種事都會介意。”
“好好好,你不是吃醋,你隻是介意我身邊有女人。”
蘇夏偏了偏頭,覺得這句話怎麼好像這麼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