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從顧帆的語氣聽出了嘲諷。
蘇夏牙齒咬著下嘴唇,緩緩說道:“我認識學姐的時候,還沒被認回蘇家。那時候很喜歡畫畫,是學姐拜托她的導師一起教我。”
“後來我經常要兼職賺生活費,也是學姐怕我耽擱,總是故意以各種方式故意買的我的兼職時間。”
“在很多同學裡,他們暗地裡嘲諷我,說我故意接近學姐,而她總是為了我反駁那些詆毀我的人。”
蘇夏說到後麵想起更多這些事情。
當年學姐真的幫了她很多。
也是為數不多給她溫暖的人。
蘇夏骨子裡是個黑白分明的人。
彆人對她好一分,她會還彆人三分。
當然彆人對她不好,她也會還手。
蘇夏看了一眼,還在開車的顧帆。
窗外的樹影斑駁落在了他身上,他的睫毛又黑又長,陰影遮蓋住眸子,男人神情看不清情緒。
蘇夏坐在副駕駛上,視線慢慢轉向車前方,有些泄氣說:
“你從小到大的都是天之驕子,沒有經曆過那種窘迫的日子,當然也就不明這種感情。”
顧帆側眸,瞥了眼蘇夏有些鬱悶的表情。
一隻修長的手捏了捏女人的臉蛋,好笑的說:“我有說不幫麼,你就委屈成這樣?”
“那你剛才的意思也沒說幫,話裡話外還覺得我投資沒價值。”
顧帆看向前方,表情不置可否,他指尖輕點了點方向盤。
“確實沒意義,與其投資一個破爛倒閉的設計院,還不如自己開一家。”
“但蘇夏,做投資一是投項目,二是投人。你清楚你為什麼這麼投資,以及能承受它的結果。那這筆錢就值得。”
蘇夏心底微微一動。
她才反應過來,顧帆是站在商業的角度跟她分析這些利害關係。
緊接著,她聽到車裡顧帆慵懶的嗓音含著淡淡的戲謔:“所以要我幫忙,你的利息得付高點。”
蘇夏卷翹的睫毛微微眨了眨。
利息高點?
以顧氏集團的資本,全京城就沒有人比他更有錢。
更何況她身上也沒很多現金。
那她有的隻有她自己而已。
蘇夏低著頭,抿了抿唇,片刻,小聲說:“今晚我幫你。”
顧帆開車中,聽到這話,側過頭,狹長冷銳的深眸深深睨了女人一眼,聲音帶著濃濃的玩味,“幫我什麼?”
蘇夏臉就像芍藥一樣暈染成紅色,一點點蔓延,有些惱羞成怒:“你怎麼明知故問!”
顧帆清淺的眸子蕩漾著瀲灩的光,柔軟的笑意溢了出來,“蘇夏,你臉紅個什麼勁,嗯?”
蘇夏本來就鼓起勇氣,現在被調侃的更是有點下不來台,沒好氣道:“算了。”
“我換另外一個條件。”
黑色限量版的庫裡南跑車疾馳在馬路上,突然炫酷轉彎,轉入了一條支路。
顧帆腳踩刹車,停在了一個人少的偏僻的拐角處。
下一秒,他伸手,直接將女人從副駕駛拉過來。
蘇夏被分開腿,坐在了男人身上。
顧帆目光灼熱,盯著她,嗓音有些暗啞低沉:“勾起我的意思,卻說算了。夏夏,你怎麼這麼壞呢?”
蘇夏坐在男人上。
明顯感覺到他的肌肉蓬發,線條流暢。
蘇夏呼吸漸軟,心臟跳動更是撲通一聲響過一聲,。
距離上一次,他們確實很久沒有過了。
狹窄的駕駛座,蘇夏隻覺得整個人被男性的荷爾蒙緊緊包裹住。
顧帆清冽鬆木男性氣息若有若無滲透在她的呼吸裡,讓她無處可逃。
蘇夏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一點點發燙。
“我我說的不是現在。”
顧帆眸色幽深,眼底的欲色翻湧上來,一本正經:“我起反應了。”
蘇夏低頭,下意識地看向顧帆西裝褲。
瞬間感覺到西裝褲下那褶皺繃緊的痕跡。
她的聲音有些顫:“你不能忍一忍麼”
男人的喉結滾動的聲音在車內明顯且性感的浮動,“你幫我。”
蘇夏下意識想夾住雙腿,可是一夾就是男人的大腿。
她聽到了男人胸腔蔓延的笑意,一聲一聲,震動到她心臟。
蘇夏吞咽了口水,試圖最後一絲掙紮,“能不能回家先。"
顧帆一副沒辦法,大言不慚:“忍不了。”
“回家有回家要做的,現在有現在要做的事,夏夏,感受到了麼,它在等你。”
啊!
蘇夏覺得這男人真是妖精。
聽到這話,她嘴唇乾澀的要命,心跳快得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她想說不。
想伸手推開,卻顧帆握緊了雙手。放在他胸口處。
顧帆英俊無瑕的臉慢慢湊在蘇夏麵前。
他的薄唇親上了她的嫣紅的唇,輕輕劃過,直接在女人的耳垂邊曖昧舔弄。
這個男人清楚地知道她的敏感處在哪。
蘇夏骨頭一陣酥麻,像電流一樣沿著血管直達神經。
她有氣無力進行最後的抵抗。
“不行會被人看到的。”
顧帆薄唇緩緩勾起,溫聲哄她:“我這車是防窺膜,乖,寶寶,自己來。”
過了一會,蘇夏眼睫眨動,最終還是屈服於顧帆的強製哄騙。
很快車內傳來深深淺淺的男人的一聲聲低吼。
她側頭看著顧帆,他依然衣衫革履,神色依然平靜,隻眸子暗成一片夜色洶湧。
他靠著她的肩膀,一點點喘氣。
曖昧旖旎的氣氛暈染了整個車內,車廂的玻璃似乎升騰起霧氣。
結束後。
蘇夏手指一片紅色。
顧帆抱著人,從車內拿著濕紙巾,一點點幫她擦拭每一根蔥根般的手指。
“寶寶,真棒。”
蘇夏臉色剛降下去不久的熱度,被這句話剛,又慢慢升了起來。
蘇夏低著頭,眼尾有些泛紅,沒好氣說:“混蛋。”
顧帆溫柔的眉眼盯著她,溫柔似水道:“這裡空間不方便,晚上我伺候你。”
蘇夏咬著唇,彆過頭不去看他,“誰要你伺候!”
“哦。”顧帆眉頭微挑,聲音輕懶故意逗她,“那我要你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