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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厲害,還得是專業的!”
直把男人誇得眉尾飛揚。
打量著家裡長輩的方向,偷摸上來又親她一口才作罷。
事有輕重緩急,大學也快開學了,周時安的事拖不得。
繼續拖下去,等大學也開學了,更沒時間機會跑。
傅璟佑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就開始外出辦這個事兒。
傅璟佑心疼的勾住她馬尾末梢攥在手裡
“以後這種事你彆出麵,等我回來處理。”
“一共花了一百二,送了兩條中華煙,兩瓶酒……單位員工小孩進去隻交夥食費,不用學費,時安是加塞弄進去的,學費、保育費要額外算。”
“我已經報過名了。”
有人喊住她道
送禮至少占據其中三十塊,是多少工人家庭一份子的一個月收入。
她唏噓閒嘮道
但是說句心裡話,她沒在這件事情上,抱太大希望。
禮貌跟人道謝,陸淼拎著口袋去了學校傳達室。
報名領完新學期的課本,陸淼準備回家。
陸淼嗔怪嬌氣的白他一眼
“是,你臉皮是厚,我早看出來了。”
陸淼聽了好氣又好笑
“你去就不受白眼了?不都一個樣?”
說著話,傅璟佑摸出口袋餘下的錢。
“陸同學,傳達室的老師說了,那裡有你的包裹,放了好長時間了,你趕緊去拿吧,彆是什麼耐不住放的東西,回頭再壞了。”
傅家居中,機電廠在北邊,人民大學在南邊,軍區大在東邊。
陸淼不喜歡遮陽帽圈住額頭的感覺,就買了一把小傘,上下學都撐著。
可現實是什麼呢?
能跑的地方,她都跑過了。
陸淼數了數。
一個暑假過去,陸淼重返學校的時候,發現學校中式風格的門牌匾改了。
吃住都在家,除了給老婆孩子買點零嘴什麼的,他沒什麼額外開銷。
原是說試試的,結果就真成了。
機電廠的位置最遠,落實育紅班的事情後,傅璟佑早晚都要抽出空閒去機電廠家屬區接送周時安。
傅璟佑在旁邊陪著她。
傅璟佑歪在炕上,兩手枕在腦後“嘎嘎”笑。
“我臉皮厚,沒關係。”
但是似乎是為了避免敏感和衝突,部分地方有了適當調整。
有二十塊。
散裝一塊錢一盒,成條的十盒,應該會便宜幾毛。
要不然,想加塞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說起來,還有一件值得說的事。
家裡情況擺在眼前,陸淼也說不得什麼。
雖然絕大多事件都和現實吻合。
“花了八十?你身上原來也有一些錢吧?”
陸淼就想著,那就讓他試試。
陸淼閒暇時間,不由好笑多想了一些。
過去那十年,京北軍區大學主要針對部隊掃盲開放,所以取了個“軍區大學”的名號。
知道傅璟佑口袋空的能摳出洞來,陸淼抽了十塊給他,餘下十塊收進家裡的小金庫。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北大”,和後世的名校“北大”,是不是一回事兒呢?
傅璟佑送這麼好的煙,酒估計也不便宜。
她過去在專業院裡有“才女”之稱,校院不少人都眼熟她。
餘下九十塊,夥食費算上學費、保育費等等,也不便宜了。
她把所有情況都跟傅璟佑說了,傅璟佑堅持要試一試。
這個世界最開始的定位,畢竟是書中世界。
傅璟佑跑了兩天,中途回來拿了一次錢。
陸淼都一整個驚呆了
“你怎麼做到的?確定行了嗎?不用報名什麼的嗎?”
人際關係也不是沒用上,可是不行就是不行。
由原來的“京北軍區大學”改為了“京北大學”。
學生也算工人嗎?
那也沒有工齡啊……
他昨天回來拿了一百的。
出示信息順勢拿到書信和包裹。
“好的,謝謝。”
傳達室裡有電報機,還有電話,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都可以過來寄信打電話。
拿點錢身上也好,像媳婦兒說的,以防萬一遇到點什麼事兒。
育紅班的事,算是告一段落。
這年頭,大學生本就招人稀罕,更何況人民大學還不是普通的大學。
陸淼憂心忡忡,也幫不上什麼忙了。
一開始還想不到會是誰給她寄來的東西,看見信封上麵“陸淼,陸小貓收”幾個字。
他傍晚回來,就說事情妥了,下周一育紅班開學,直接送周時安過去就行。
更和傅璟佑是人民大學的學生有間接關係。
傅璟佑牽著她在桌邊坐下,細說起這個事
“學校上課,我不是經常要去電機廠?那邊就有單位育紅班。”
幾所學校聯誼時,學生們自我介紹間,也不再說起自己是“軍區大”的學生,而是簡稱“北大”。
“可你又不是機電廠的工人……”
陸淼把前幾天裁了一半的書包又撿了起來,踩著縫紉機拚拚湊湊,慢慢縫補起來。
不過中午吃飯,依舊騎車過去跟媳婦兒一起吃。
中華煙陸淼知道,百貨大樓買的最貴的。
過去早上上學,傅璟佑早起幾分鐘,能把陸淼先送去軍區大,再調頭回來趕人民大學的早課。
今天過來報名,陸淼正好帶了學生信息頁。
這事兒不光涉及送禮。
但是時間段特殊,誰讓他們沒有正經又不是國營廠職工呢?
“多花點錢就多花點錢吧,這事兒料理完了就行。”
“為了這事兒,頭幾天我腿都快跑斷了,幾天的時間裡,受的白眼和碰的壁,比一輩子都多。”
陸淼不禁怔然。
“我認識機電廠的廠長,走了他的關係。時安的學費我已經交過了,後續過去上學,升學看考試成績評估,要是合格,回頭能轉正經小學,也不再需要彆的手續了。”
有前幾次推辭被訓斥的經曆,傅璟佑這次大方拿了錢。
再不能像以前一樣接送媳婦兒了。
不過寄信的郵票和信封都是收費的,打電話當然也是要收錢的。
傅璟佑點點頭,
傅璟佑勤奮好學,又是專業班級裡的佼佼者。
機電廠廠長,也有賣他一點麵子的意思。
天氣熱,街上漸漸有戴那種帽簷誇張的遮陽帽。
記憶如洪水翻湧而來,是耿曉雲的來信!
經過我的努力,親嘴的也有了。
產糧豐富!我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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