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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淵走後,上官卿就帶上臨淵跟上官高遠的dna樣本去當地醫院做親子鑒定。
結果在上官朔的乾涉下不出意外的是“確認無血緣關係”。
上官卿拿著鑒定報告猶豫了,又想起了她當初不靠譜的計劃——讓臨淵去頂替上官朔的位置。
本來她平時跟上官朔相處得就彆扭,自從得知這是一個假弟弟以後,這種彆扭的感覺就越發強烈,開始感覺這是一顆埋在上官家的定時炸彈。
因此,她偽造了一份“確認親生”的鑒定報告。
這份報告她一直捏在手裡,猶豫該不該拿給上官高遠看。
縱使上官高遠再三催促,上官卿也是找著各種理由推脫逃避。
……
雲霞嶺。
臨淵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
這一病的後勁挺大,雖然不良症狀已經消退,但仍然渾身乏力。
因此,師徒二人在原地又休整了一天。
這可苦了歐陽琉璃。
食物吃完了,附近的乾柴也拾完了。
不得不去更遠的地方尋找。
平平淡淡的又過了一天。
又一日,師徒二人繼續跋涉,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打著電筒,進了洞窟,複行數百步,來到一處幽靜的水潭邊。
隻能聽到石壁上的水滴落到水麵的聲音。
恐怕打破這裡的安靜,歐陽琉璃說話的聲音也跟著變得輕微。
“師父,這裡麵比外麵要溫暖。”
“如果你經常來,你會發現這裡一年四季都是這個溫度。”
二人來到潭邊貼近石壁處,零星地生有幾株晶瑩剔透的蘭花。
“師父,這就是冰晶蓮嗎?長得這麼像蘭花,為什麼叫蓮啊?”
“因為它的根比較像蓮藕,這可是特彆稀有的。”
“既然這麼稀有,那我們為什麼不多種一些呢?”
“嗯……一是它的生長條件很苛刻,溫度低了就不長,高了就會枯。二是全株劇毒,一般情況下都不用它入藥。”
“師父幫我治病的時候也用了這個的嗎?”
“沒有,這個藥性太強烈,你的小身板扛不住,就用比較溫和的代替了。”
“哦,那我可以拿回去種嗎?”
“可以啊,你隻要種得出來。看到這兩株上掛的像玉一樣的小球球沒有,這就是它的果實,這果實不僅沒有毒,還特彆的甜。而且還有一個特彆神奇的地方。”
說完,臨淵關掉了手電,整個洞窟暗了下來。
隻有這兩株冰晶蓮上的果實,好似夜空中的星宿,零星地點綴著夜空。
“哇!太好看了,師父先彆開燈,我要把它們拍下來。”
“拍好了嗎?拍完了就摘幾顆吃,把籽留下。”
“嗯。”
歐陽琉璃摘了幾顆放在嘴裡,由於果實太小,入口即化。
“好好吃!師父你也吃!”
歐陽琉璃又給臨淵喂了幾顆。
“夠了夠了,給它留一些吧,人家還要在洞裡麵傳宗接代的。”
“知道啦!再吃一顆。”
吃完,臨淵把被歐陽琉璃薅禿了的那棵冰晶蓮連根挖了起來,封裝在了一個密封袋裡。
“哇!小小的一朵花,根居然這麼長!”
“我們要的就是它的根,走了,該返航了!”
……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師徒二人才返回新海。
當天傍晚,慕曉開車載著秦千夏去高鐵站接臨淵跟歐陽琉璃。
礙於兩個徒弟在車上,秦千夏也不好做太過親密的動作,隻能死死攥住臨淵的手。
“千夏,大熱天的你把腦袋捂這麼緊乾嘛?”
隻見秦千夏身穿一件黑色外套,外套的帽子把頭捂得嚴嚴實實,隻看得見一張臉。
臨淵伸手想去幫她摘掉帽子卻被她一巴掌拍開。
“空調吹得我冷不行啊?”
秦千夏又轉移話題,將話題引到了歐陽琉璃身上。
“小琉璃,跟你師父一起好不好玩啊?”
“好玩!”歐陽琉璃從副駕駛探出頭來,“師娘我跟你說,我們一進山就遇到了一隻大老虎,好大一隻,然後被師父兩下就給打跑了!”
“是嗎?有多大?”秦千夏問的同時還白了臨淵一眼,怪他之前為什麼沒跟自己提過。
“像四個小白那麼大!還有還有,我要告師父的狀!”
“快說,師娘幫你懲罰他!”
“師父他一點也不懂照顧自己,之前媽媽都說了那邊很冷,可是師父還是不帶厚衣服。然後就發了很嚴重的燒,然後……然後我照顧他,他還不聽我話!”
“嘖!”說得臨淵一臉難堪,想示意歐陽琉璃停下來卻又不好意思表現出來。
“走之前怎麼跟你說的?”秦千夏對著臨淵審問道,“叫你照顧好小琉璃,你倒好,還讓人家反過來照顧你。還好你把小琉璃帶去了,不然你就死山裡麵了!”
“是是是。”臨淵連連點頭。
“活了個該!叫你不帶我去!”慕曉一邊開車一邊馬後炮,“要是我在的話,直接把火把插你身上,感冒什麼的都不存在!”
臨淵當即不服,開始跟慕曉辯論。
……
回到家,秦千夏急不可耐地把臨淵推進門,然後又迅速帶上了門,以至於把小白還落在了門外。
行李還沒放下,秦千夏就撲進臨淵懷裡,緊緊抱著他。
“我想死你了,不是說好的儘快回來嗎?”秦千夏埋怨道。
“我也想你!這已經是最快了,從山裡出來都沒有在阿娘家逗留,洗個澡換套衣服就回來了。”
“把我的帽子揭開,看看我給你準備的小驚喜。”
“讓我看看你帽子裡藏什麼了。”臨淵像揭蓋頭一樣小心翼翼地揭開秦千夏的帽子,裡麵蓬鬆的頭發彈了出來。
隻見秦千夏全發染成了灰白色,發絲自然下垂貼在胸前,還帶著微微的波浪卷。
臨淵一縷一縷的把秦千夏塞進衣服裡的頭發捋出來。
“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可是為什麼啊?”
“因為我看你玩遊戲的時候,裡麵的女角色發型和發色就是這樣,我猜你肯定很喜歡這樣的發型。”
“哼哼!”臨淵一邊寵溺地笑一邊撫摸秦千夏的秀發,“遊戲裡的角色又不是我設計的。”
“我還順便買了一套的服裝,待會兒穿給你看。”
“下不為例。”
“怎麼了嘛?不好看嗎?”
“染一次就夠了,你看頭發都沒以前順滑了,還沒有以前的香。原來就挺好的,現在感覺我家千夏像畫裡走出來的一樣,越看越感覺自己配不上你了。”
“貧嘴!你來,還有個驚喜要給你!”
“還有?”
說完,秦千夏拉著臨淵徑直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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