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說怎麼這麼沉,你把錘子都帶來了?”
“吃飯的家夥,不帶能行?”
“咦?這個是啥?”
貌似又有什麼吸引住了臨淵的好奇心。
“什麼?”
“這個我知道,是玩具糖葫蘆。這個兩顆紫色的橢圓球連著一根電線的玩意兒是啥?”
“啊!”柳馨顏尖叫一聲,臉瞬間從脖子紅到了額頭。
隨即趕忙把臨淵手裡的東西搶過來塞到了枕頭底下,嗬斥道:“你乾嘛亂翻我東西啊?”
“沒有啊,這是我剛才提工具包的時候從另一個口袋掉出來的。”
柳馨顏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正準備措辭應付臨淵,可轉念一想,他可能真不知道。
便弱弱的試探道:“你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廢話!知道我還問你嗎?”
“哦!這其實是那個……那個放鬆肌肉的!”柳馨顏望著天花板支支吾吾的糊弄道。
“這麼小?千夏也有一個像槍一樣的,這老大!”臨淵給柳馨顏比劃著。
“我喜歡溫和一點的。”
“這麼小得多溫和啊?我告訴你,大的才有效果,你值得擁有!”
“嗬!”柳馨顏直接被臨淵逗笑了,“千夏有沒有說你具備一種清澈的蠢?”
“啊?啥清澈的?”
“走走走走!這裡我自己收拾,你去幫茜茜。”
說罷,柳馨顏把臨淵給趕了出去。
……
晚上,臨淵終於忙完回到家,發現秦千夏居然在廚房洗碗。
臨淵偷偷溜過去突然從後麵抱住秦千夏。
“啊!”秦千夏的胳膊肘往後懟了一下臨淵,“要死啊?嚇我一跳!”
“乾嘛呢?”
“沒長眼睛嗎?”
“我想問你為啥洗碗?”
“就算你不在,我也得吃飯啊!”
“謔!長大啦,學會自己做飯了。”
“去你的吧!簡簡單單吃個麵。”
“你早說在家吃,就應該等我回來給你做啊!”臨淵的手開始不老實。
“我又不是沒長手。等沒事兒的時候,你再教我一道……呀!你手往哪兒抓呢?”
“當你預付的學費。”
“你輕點兒!”秦千夏沒好氣道。
“千夏啊!你看馨姐也搬出去了,這麼大的房子隻有我們兩個,是不是可以……肆無忌憚一點兒?”
“哦?你想乾嘛?”
“我想要……那個。”
“哪個?”
“就那個啊!”
“哪個嘛?你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個?”秦千夏明知故問,就為了逗臨淵。
“就是那個……有點舒服的那個。”
“那個呀?新的還是舊的呀?”
“有新的嗎?”
“當然有啦!不過,留給你的選擇可不多咯!不過難得見你這麼主動,這次你要求什麼我都依你。”
“真的嗎?那我這次想要……”臨淵湊到秦千夏耳旁說著一些不便透露的話。
“真是個變態大色狼!”
洗了不下十遍的碗終於被放進了櫥櫃。
回到客廳,臨淵就迫不及待的躥到了沙發上。
“你乾嘛?你該不會打算在這兒吧?”秦千夏問道。
“不可以嗎?可是我最喜歡的電視節目要開始了。”
“真的沒人比你更會享受了。”說完,秦千夏就往樓上走去。
“千夏,你去哪兒?”
“當然是洗澡啦!順便把腳洗乾淨一點。”
“哦。”臨淵的目光又回到了電視上。
“嘿!小朋友,需要加一點帶顏色的情趣嗎?”秦千夏扶在欄杆旁衝臨淵勾了勾手。
“我想要……白色?”
“還挺會挑,等著吧!”秦千夏轉身進了屋。
“嗯……我也去洗!”
……
洗完澡,臨淵獨自坐在客廳看電視,可壓根看不進去,全程發呆。
忽而聽得樓上傳來幽幽的高跟鞋踩木質樓梯的聲音。
咚咚咚!
臨淵聞聲望去,隻見秦千夏頭紮雙馬尾,身穿水手服,腿上是過膝白絲,腳下是白色紅底高跟鞋。
“呼~!”
臨淵看得目瞪口呆,目光緊緊跟著秦千夏下到客廳。
“我這副裝扮怎麼樣?”秦千夏有些拘謹。
“好看,感覺真像一個學生一樣。不過我有一點好奇,你哪來這麼多……嗯哼……的衣服?”
“身上這套服裝是我大學時表演節目穿的。”
“你們大學表演節目的服裝都這麼暴露嗎?”
“那時候穿,裙子是沒過膝蓋的,不過現在有點小了,胸口的扣子還繃掉一顆。”
“嘿嘿!”臨淵舔著嘴唇淫笑道,“說明這麼多年的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去你的吧!找個東西墊著,然後坐地上去!”
“哦。”麵對這種事情,臨淵隻能老老實實聽秦千夏的。
“把這個戴上。”
“這是啥?壓縮毛巾嗎?”
“壓你個大頭鬼!以後你會經常用到的東西都不知道,看來以後有必要給你普及一下那方麵的知識。”
“我也不會啊!”
“我幫你……哎呀!彆亂動!”秦千夏一巴掌拍到臨淵大腿上。
“我怎麼啥也不會啊?”臨淵不理解。
“誰知道呢?”
“你為什麼會呢?”
“不會不可以學嗎?”
“也沒人教我啊!這些是誰教你的呢?”
“我……網上學的。”
“這就奇了怪了,這個網上怎麼就教你不教我呢?”
“閉嘴吧你!再說話打你了啊!”
“哦……可是千夏,這個怪膈應人的,可以不戴嗎?”
“不行!萬一生病怎麼辦?”
“不會生病的。”
“那也不準!”
做好準備工作後,秦千夏脫掉鞋子坐到了沙發上。
“過來點,頭靠在我肚子上。”
“哦。”
就這樣,臨淵坐地上,背靠沙發躺在秦千夏兩腿之間,一邊還悠閒的看著電視。
“我要開始了啊!”秦千夏的手還按摩著臨淵的頭。
“啊~!神仙的生活也不過如此!”
“哼!你也就這點追求了。”
“這點追求已經不低了!”
“你教教我怎麼按摩唄?之前你幫我按摩的時候都那麼舒服。”
“你學這個乾嘛?”
“這樣你以後再頭痛,我就可以幫你放鬆。你作為一個醫生,為什麼治不了頭疼的毛病?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彆的醫生吧?”
“我又沒病,過度用腦都會頭疼吧?你以前沒有過嗎?”
“之前搞研究的時候,用腦最多。不過沒有頭疼,隻是明明感覺很累,就是睡不著。”
“那可能是我們的症狀不一樣。也可能是我腦子裡裝的知識太多了,大腦超負荷了。”
“你就吹吧!我看你就是因為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不乾淨的東西,才會這樣的。”
“誒?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我家千夏是最乾淨的!”
“去你的吧!”秦千夏加重了力度。
“啊!夫人饒我弟弟一命!”臨淵哀嚎道。
“誰叫你先說我的?誒?我現在好像有點發現你遲遲不求婚的原因了。”
“為啥?”
“因為我把你喂得太飽了!你見過哪對情侶交往幾個月就吃肉的?”
“你要問我見沒見過,我當然是沒見過咯!不過這不算吃肉吧,頂多算喝湯。”
“就算是這樣,那喝湯也能喝飽啊!而且我給你做了這麼久的湯,為什麼一點葷腥都沒聞到?我也會餓的啊!”
“啊?這我還沒考慮過,那我應該怎麼做?”臨淵抬起頭問道。
“自己悟去吧!”秦千夏一把把臨淵的頭按了回去,“你一個學醫的,一點也不了解我們女生的身體嗎?”
“這個……說實話,婦科方麵我還真不是很在行,等我回去翻翻醫書。”
“那你慢慢翻吧,明天我就要回爸媽那兒去住了,你一個人在這兒當留守兒童吧!”
“啊?為啥呀?我哪裡沒有做好嗎?”臨淵放低了姿態。
“你做得很好。不過,你彆忘了,雖然對內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但是對外咱倆還隻是男女朋友。當然得分居啦!”
“可是之前這麼長時間不都住一起的嗎?”
“那是因為馨姐在,我才在這兒住的。這樣你又回到獨居生活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話雖如此,但是晚上誰陪我玩啊?”
“你平時晚上不都是跟曉曉玩遊戲嗎?”
“那我也不能一晚上都玩遊戲啊,我還想……”臨淵抱著秦千夏的腿就開始撒嬌。
“不接受講條件!你要是真想我幫你排遣寂寞的話,就來我家找我。你也該以正式的身份見見我爸媽了吧?”
“可是爸那四個眼睛一直盯著我,我怎麼好意思啊?”
“這我管不著!要不你就早點求婚,省得夜長夢多。”
“這不是……還沒到時候嗎?”
“你想等到什麼時候?不用猜我都知道,肯定又是我生日的時候。”
“啊?”臨淵慌了,“你怎麼知道?這可是我曆經千辛萬苦才選的日子!”
“你那點小九九,路人皆知。”
“那怎麼辦?豈不是一點驚喜也沒有了?”
“那我忘掉好不好?我保證,明天醒來就自動忘了。”
“我才不信呢!”
秦千夏發現臨淵的情緒有明顯的低落,轉而安慰道:“我要的又不是驚喜,我隻想要你的一個承諾,以及屬於我的名份。至於什麼時間,什麼場合,什麼形式,那些都不重要。”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臨淵低迷了片刻後,突然抬起頭:“我又想到了一個好點子,這下你肯定猜不到。”
“哦?真的嗎?那要不我在猜猜看?”
“隨便猜!”臨淵很是自信。
“那我可真要猜了哦?我猜……”秦千夏虛晃了臨淵一下,但可以明顯感覺他身上的自信少了幾分。
“還是算了吧,要是再被我猜中,某人真要哭鼻子了。”
……
“怎麼還不出來?我腿都酸了!”秦千夏抱怨道。
“嘿嘿!”臨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其實出來好一陣了。”
“什麼時候?”
“就剛才我想問題的時候。”
“好啊!你又不提前說!”秦千夏揪起臨淵的耳朵教育道,“害我又白白浪費好一陣的力氣。”
“是你自己沒看見。”臨淵反駁道。
“你還敢頂嘴是吧?”
“不敢了!不敢了!”
“收拾乾淨,我要去睡覺了。”說完,秦千夏脫下絲襪,穿上臨淵的拖鞋就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