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淵一個人待在辦公室玩遊戲。
將近中午,秦千夏才回來。
“千夏,我們中午吃什麼啊?”
“待會兒有人送來。”秦千夏從包裡翻出一張信用卡塞給臨淵,“如果想吃彆的,自己出去吃。下午我要忙,就不能陪你了。”
“不用。”臨淵伸手推了回去,“我有錢。”
“嘖!叫你拿著你就拿著!”秦千夏強行裝到臨淵兜裡,“每周我會定期查卡裡的錢,如果一分沒少,要你好看!”
“太霸道了吧!我平時也不怎麼花錢啊,總不能買菜都刷卡吧?”臨淵無奈道。
“這我不管。”
正當兩人僵持的時候,窗外傳來呼喊聲。
“千夏!我愛你!可以邀請你共進午餐嗎?”
聞言,臨淵立刻警覺起來,趴到窗邊往樓下一看。
一個男人穿著白色西裝,手捧著鮮花,站在藍色敞篷跑車旁拿著擴音器衝樓上喊。
“這不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孫文軒嗎?”臨淵回頭問道,臉色有些不自然。
“你吃醋啦?”秦千夏把臨淵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則橫坐到他的腿上,並摟住他的脖子。
“怎麼會?我就隨便問一下。”
“不用搭理他,每周都來,攆都攆不走,我已經習慣了。”
“那我得去會會他了。”
臨淵抱起秦千夏放到一旁,起身準備離開,卻被拉住。
“你去湊什麼熱鬨,彆到時候弄一身腥。”
“不會!我向來都是以理服人。敢覬覦我的女人,有必要幫你看看他具不具備這個資格。”
臨淵笑著拍拍秦千夏的手,轉身下樓。
“哥們兒,這車不錯嘛!”臨淵雙手插兜,耷拉個腦袋跟個精神小夥一樣痞裡痞氣的說道。
“你……不是千夏的保鏢嗎?來的正好!”孫文軒把花遞給他,同時還有一遝鈔票,“幫我把花送給千夏,這錢就是你的了。”
“哦,好。”
臨淵伸手去接,正要接過花時,一鬆手,花順勢掉了下去。
隨後假裝撲過去接住,好巧不巧,正好給花來了一腳。
紮好的花束被踩得稀碎。
“兄弟,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臨淵站直身體陰陽怪氣道,“我還沒接住你就鬆手,這算誰的?”
“你他媽的故意的吧?”孫文軒臉都氣綠了,卷起袖子就貼了過來。
“關我屁事啊?”臨淵後退一步,無辜的攤攤手,“好心幫你,你還想打我?千夏可不喜歡粗魯的人。”
“千夏是你叫的嗎?”孫文軒朝臨淵步步逼近。
“誒!這話我還想問你呢!”臨淵舉起雙手擋在胸前,故作示弱之勢,“你憑什麼這麼親切的稱呼我女朋友?”
“她什麼時候成你女朋友了?”孫文軒顯然不信。
“一年前……就是了!”臨淵衝他豎起了中指。
“嗬!就你?”孫文軒直接被氣笑了,開始對臨淵指指點點,“單從你的身材、長相、發型、衣著、背景,哪點配得上千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誒!此言差矣!你可以質疑其它的,但不能質疑我的長相。而且,我的衣服是千夏選的,發型也是按照千夏的要求剪的。你詆毀我的外貌不就相當於質疑千夏的品味嗎?”
“你連千夏的品味都摸不清楚,還口口聲聲的說愛她,說出來誰信啊?”
“我現在嚴重懷疑你跟千夏根本不熟,純粹是來騷擾她的!我需要尋求法律援助。”
臨淵的嘴跟連珠炮似的,絲毫不給他插話的機會。
“老子認識千夏十年了,你從哪裡冒出來的?”
“哦?是嗎?”臨淵一臉驚訝,嘲笑道,“那你怎麼不知道她已經名花有主了?十年的關係也不咋樣嘛!”
“放你娘的屁!千夏會看上你這種人?當擋箭牌都不夠格!”
“嘿!你還彆不信!你出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秦千夏是我臨淵的女人?就你還蒙在鼓裡。”
臨淵說起瞎話來,一點也不臉紅。
還好秦千夏隻是趴在窗邊看,要是真的在現場,免不了給臨淵來幾下。
“那個……保安大哥過來一下!告訴他,你們秦總是不是我媳婦兒!”
臨淵一手叉腰、一手插兜,腳還不停的點著地,作態格外高調,更像是故意顯擺給孫文軒看。
保安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隨後又回到了自己崗位。
“你……”孫文軒啞口無言,半信半疑。
臨淵還在繼續輸出。
“看看你的油頭,嘖嘖嘖,千夏最討厭的就是不愛乾淨的人。”
“再看看你的身材,嘖嘖嘖,白色顯胖知不知道?”
“至於長相嘛……嗯哼?”
“惦記人家媳婦兒,敢問兄台祖上是否有曹氏血統?”
臨淵轉著圈打量著孫文軒,說著說著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臥槽尼瑪!”孫文軒臉色漲紅,忍無可忍,掄起拳頭就要打臨淵。
臨淵一抬腿,用腳抵住了他胸口。
“彆衝動!”臨淵指了指身後圍觀的員工,“這麼多人看著呢!丟你臉沒事兒,彆丟你爸的臉!”
“好!我記住你了!給老子等著!”孫文軒自知不敵,放下兩句狠話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沒勁。”
臨淵搖了搖頭回到了秦千夏辦公室。
“你可真夠損的。”秦千夏嗔怪一聲。
“灑灑水啦!”
“你就不怕他報複?”
“怕什麼?隻要不來騷擾你,我無所謂。”
“平時還是得注意點,吃飯吧。”
吃過飯,秦千夏無縫銜接到了工作上。
“自己去玩吧,為了快點把策劃案趕出來,晚上可能要加班,今天就不回家了。”
“哦,那我走了。”
臨淵走到門口,又返回來把臉頰湊到秦千夏麵前。
“討厭!”秦千夏捧起臨淵的臉兩邊各親了一下,“贈送你一個。”
臨淵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