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次日清晨,臨淵如約接到了麵試通知。
麵試環節,臨淵妙語連珠、舌戰群儒,懟得八個麵試官啞口無言。
下午,順利進入第三輪實操診病環節。
臨淵雙手插兜,坐在小桌子前,鎮定自若的看著麵前排成長隊的病人。
隻是簡單的掃了病人一眼,無需多言,藥方脫口而出,僅僅半個小時就結束了考核。
望聞問切,僅僅一個“望”字就應付了所有病人。
幾位主考官看著速記員手裡的藥方陷入沉思。
“這該不會是個天才吧?”
“還是刻意針對他提升了難度。”
“嘖嘖嘖,張張藥方都對症下藥,無一差池。”
“換作我們也做不到這麼精確而神速啊!”
幾人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時而驚訝、時而感歎、時而慚愧、時而誇讚。
譚景耀接過藥方的手不住的顫抖,愈發覺得臨淵治療蛇鱗病的藥方是正確的。
臨淵則是雙腿交叉的靠在椅子上無聊的等待結果。
“年輕有為啊!不知臨小兄弟可有加入中醫協會的意向?”譚景耀一臉笑意的走過來,諂媚的問道。
“沒有。”臨淵果斷拒絕,“多說無益,我隻想知道證件什麼時候能拿到?”
“安排,馬上安排,你稍等。”
傍晚,譚景耀破例給臨淵發放了行醫資格證。
本來還想聯合同事們說服臨淵加入中醫協會,沒想到他接過證件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臨淵興高采烈的找到秦千夏,“啪”一聲,就把證件拍在了秦千夏的辦公桌上。
秦千夏一臉欣喜的拿過來一看,“沒想到還真被你拿到了。”
“快說!我的獎勵是什麼?”
秦千夏拿過包,伸出小手在裡麵摸索著,咬著嘴唇有些猶豫。
[本來想拿給他當安慰獎的,沒想到歪打正著了。]
秦千夏從包中拿出來一個用彩帶裝飾的淡藍色禮盒,彆過臉表情有些不自然,用雙手把禮盒遞給了臨淵。
“咯。”
“嘿嘿!”臨淵搓搓手把盒子接過來,當即就想拆開來看,卻被秦千夏給攔住了。
“不準拆,你回家去自己看。”
“哦。”臨淵雖嘴上同意,卻難掩心中的激動,偷偷的背過身去扯著繩子。。
“就知道你不老實。”秦千夏把盒子奪了過來,“我先替你保管,吃完飯再還給你。”
兩人吃過晚飯後,臨淵迫不及待的飛奔回家,一頭載到了床上。
雖心裡著急,手上的動作卻不緊不慢的輕輕扯著彩帶,心怕弄壞一點。
打開禮盒,裡麵躺著一本書。
翻開第一頁,是一張秦千夏的照片。
照片裡,秦千夏身著白色長裙,臉色微紅,拘謹的站在一顆金燦燦的銀杏樹下。
“原來是一本相冊啊。”
“這應該是千夏剛上大學的時候吧。”
“好稚嫩好可愛啊!”
臨淵合上相冊,鑽進浴室,迅速洗了個澡,又急忙跑出來縮進了被窩裡。
舔了舔嘴唇,靠在床邊,興致勃勃的翻看著相冊。
“古裝、禮服、戲服、西裝……”
“跑步、打球、跳繩、唱歌、跳舞……”
“學習、工作、散步、旅遊……”
“嘖嘖嘖,沒有視頻,太可惜了。”
“怎麼每張都捂的嚴嚴實實的?”
臨淵搖搖頭,繼續翻看著。
“大山、古樓、城牆、大海……”
[等等!大海?]
臨淵急忙翻回來,猛地坐起身。
“我敲~!”
臨淵激動的吼聲響徹整個公寓樓。
“大半夜的叫魂啊!”樓下傳來婦女的咒罵聲。
臨淵捂住嘴巴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照片裡,四下無人,秦千夏穿著比基尼坐在沙灘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左手放在胸前,右手托著搖搖欲墜的夕陽。
隻不過是一張側麵照。
“好美啊!”
小白聽到臨淵的聲音,從窩裡跑出來,探過頭想看,結果卻被臨淵扒開。
“一邊兒去,這是你能看的嗎?”
臨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照片輕輕從相冊裡抽了出來。
相片背麵卻有另一個世界。
看得臨淵血脈噴張。
同一個姿勢,不過秦千夏是深情款款的看著鏡頭。
若隱若現的大腿根,以及胸前深不見底的溝壑。
臨淵吸了吸鼻子,鼻血再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靠!”
臨淵捂住鼻子,橫衝直撞的來到廁所清洗。
屋漏偏逢連夜雨。
小兄弟也跟著站了起來。
“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為什麼隻有千夏,每次都讓我流鼻血呢?”
“應該是上火了。”
冷靜一陣子過後,回到床上。
臨淵傻笑著,抱著照片在床上打滾。
yy完,把照片小心的放回相冊裡,隨後又仔細的把相冊重新翻了一遍。
“哎,隻有一張。”
臨淵拿出手機點開了秦千夏的聊天框。
新海市第一貴物千夏,這個照片是誰給你拍的啊?
雪鏡薇薇強迫我拍的。
新海市第一貴物為什麼要給我這個?
看到這條信息後,秦千夏把手機往床上一摔。
“死臨淵,我都暗示這麼明顯了,都看不出來嗎?”
雪鏡這個東西我家裡多得很,放著礙眼,所以給你。
新海市第一貴物哦。
“哦?他就回個‘哦’?他還當真了?”
溫文爾雅的秦千夏第一次有了想罵人的衝動。
[也不知道他看到我特地放的照片沒有。]
這時提示音響了起來。
新海市第一貴物你要是覺得礙眼的話,可以把剩下的都給我。
新海市第一貴物期待ipg
雪鏡滾!
新海市第一貴物溜了溜了gif
秦千夏捂著臉喪氣的倒在床上。
“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這傻子什麼時候能開竅啊!”
又揉著淩亂的頭發坐起身。
“從來沒見過這麼蠢的人。”
……
臨淵不舍的把相冊裝進盒子,放到了自己的寶箱裡。
隨後閉上眼睛甜甜的睡去。
夢裡,一個女人按住臨淵的雙手把他壓在身下,臨淵奮力掙脫開才看清秦千夏的臉,索性放棄掙紮,隨後兩人陷入無儘的纏綿。
睡夢中,臨淵有種異樣的感覺,猛的坐起身往廁所跑去。
可惜晚了一步。
“哎呀~!”
幾分鐘後,臨淵拿著洗好的內褲走出門。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