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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秦舒曼真對他有殺心,那【危機嗅覺】早就提示了。
而現在【危機嗅覺】沒有提示,那就證明這一切不過是這個女人的“情趣”罷了。
這麼想著,邱途不僅沒有閃躲,甚至還主動把脖子湊了上去,想要看看秦舒曼是不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果然,千鈞一發之際,那道寒光閃閃的匕首停在了邱途的喉嚨處。
秦舒曼聲音嬌媚的詢問道,“邱科長~~竟然不躲?是覺得我還需要你幫我恢複身體,所以不敢殺你嗎?”
聽到秦舒曼的話,邱途卻是伸手把她纖細的腰肢一攬,讓她那炙熱的身體與自己強壯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然後他湊到秦舒曼的耳邊,輕聲說道,“不。是能死在你手裡,我也心甘情願。”
聽到邱途那肉麻的情話,秦舒曼臉微微一紅,然後下一秒,她羞惱的把匕首狠狠的插到了邱途的肩膀上!
可惜的是她手裡的匕首質地柔軟,隻是閃著銀光的紙片,根本就傷不到人。
見狀,邱途配合的叫了一聲,“哎呦,疼疼疼。舒曼小姐,你要負責。”
秦舒曼被邱途那沒臉沒皮的樣子給逗笑了。
她抬腿給了邱途肚子一個膝踢,笑道,“真不要臉。”
邱途捂著肚子,還不忘調戲兩句,“看來還是心疼我,要不然就該往下兩寸了。”
“你!”秦舒曼氣的牙癢癢,恨不得真給邱途下麵來一下。
不過可惜邱途調戲完立刻就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絲毫不給她機會。
見狀,她忿忿的瞪了邱途一眼,也沒再繼續打鬨,而是轉身,打開燈,大步邁進屋內,招了招手,“來吧。聊聊。”
不得不說,秦舒曼確實是個妖精。嫵媚的時候嫵媚,正經的時候也是真的正經。就那幾個步子邁出去,頓時有一種女士官的颯爽英姿。
見狀,邱途也收起了玩鬨的心,跟著走進了屋內。
來進酒店臥室,裡麵是雙床標間。
其中一張床上已經躺了個身穿藏綠色軍裝的女人。
女人年紀看起來比秦舒曼小一些,但也是絕色,隻是相比萬種風情,徹底長開的秦舒曼,多了一絲鏗鏘,少了一絲嫵媚。
邱途細細打量,依稀間仿佛能看出一些秦舒曼的影子。
他不由的抬頭看向秦舒曼,詢問道,“這是你自己的身體?”
此時,秦舒曼也正在那看著自己的身體。聽到邱途的話,她目光複雜的微微點了點頭。
不過下一秒,她就回過神,然後瞄了邱途一眼,詢問道,“是不是有點失望?”
邱途一臉不解的看向她,“失望?”
他話音一轉,“更興奮了,好不好!”
秦舒曼被噎了個半死,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真是一點正形都沒有。”
邱途笑了笑,他知道秦舒曼想問的是什麼,所以也由衷的誇讚一句,“其實不相伯仲。”
秦舒曼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但是很快又收斂了起來。
她邁步坐到椅子上,然後聊起了正事,“伱說可以幫我恢複身體?”
邱途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夢魘水晶瓶】。
然後解釋道,“這是一件災變寶具,名叫【淨化聖瓶】。作用是隻要飲下裡麵的液體,就可以祛除身體裡的一切災變力量。”
聽到邱途的話,秦舒曼狐疑的看了一眼【夢魘水晶瓶】。
然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邱途,質疑道,“邱科長彆不是在耍人家~?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災變寶具?”
邱途眼不眨、心不跳的點了點頭。
“不信,你可以試試啊。”
說著,邱途把【夢魘水晶瓶】遞給了秦舒曼。
秦舒曼見邱途這麼自信,也將信將疑的接過水晶瓶。
拔出瓶塞,她湊到瓶口,用手輕輕扇了扇。一股酒味撲麵而來。
她有點狐疑的看向邱途。
邱途卻是自信的伸手示意了一下。
秦舒曼略一猶豫,最後還是仰頭一飲而儘。
伴隨著水晶瓶裡的液體入喉,秦舒曼眉頭深皺,因為那液體聞著像酒,入喉也像酒!
辛辣,刺鼻,還是56度的白酒!
秦舒曼皺著臉,咽下口中的酒,然後抬頭看向邱途,眼神在冒火,
‘這壞男人該不會真的是在騙自己吧?’
而此時,見到秦舒曼喝了白酒,站在她麵前的邱途也適時的使用了自己的能力【重塑秩序】
下一秒,灰色的迷霧再現,物質抽離。
‘解除眼前這個女人身上的災變能力,讓其靈魂回歸。’
伴隨著邱途設置規則,一股神秘的力量頓時猛地降臨到了秦舒曼的身上。
前一秒,秦舒曼還在質疑邱途。結果下一秒,她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沒有了意識
看著秦舒曼緩緩軟倒在床上,邱途頓時也知道能力生效了。
他試著解除了自己的能力。下一秒,暈眩隨之而來。
邱途連忙坐在床邊,靜靜的恢複。
就這樣過了五六分鐘,邱途才感覺自己好受了許多。
他看了看還在昏睡的秦舒曼,有點咂舌。
這一次他可是隻使用了十幾秒能力啊,結果卻和昨晚使用了十幾分鐘差不多的消耗。
看來設定和“災變能力”有關的規則所要支付的“代價”要比普通規則多的多啊。
幸好自己昨晚吃過一次虧,知道自己的能力並不是隨心所欲的許願。
要不然,今晚多耽擱幾分鐘,也許自己就被抽空了。
這麼想著,邱途也不由的在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除非迫不得已,一定不能過度使用自己的災變能力。
要不然誰也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可怕的後果
這麼想著,邱途也就半躺在了兩個女人身邊,一邊默默的休養精神,一邊隨手比較著兩人的大小,然後等待秦舒曼的蘇醒
“雨蝶”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夢中她好像變成了秦舒曼,還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
那個男人長得很帥氣,但是卻好像有著很多很多心事。他的眉間總有著抹不開的愁緒,心裡也總有著散不開的警惕。
即使兩人已經有了多次肌膚之親,即使自己對他坦誠相待,但他卻總是防著自己。
像他明明向閻嗔等人彙報自己是“市政廳”派來的釘子。
但卻轉頭告訴自己,他騙閻嗔自己是“軍部”的釘子
像他明明已經偷偷計劃好了逃跑計劃,告訴自己的話自己可以配合他,但他卻一點都不泄露
可能因為自己和他一樣是同一個事件的受害者,是兩個寄居在彆人軀殼裡孤單的靈魂,所以自己總感覺他是特殊的。
所以,對這樣一個特殊的人,自己也越來越感興趣,越來越好奇
就這樣,一個夢不知道做了多久。
等秦舒曼緩緩從睡夢中醒過來,她發現自己正和另一個“秦舒曼”並排躺在床上,而一隻手在兩人身上摸來摸去。
那一刻,秦舒曼愣在了原地。她晃了晃自己有點發懵的腦袋,思緒緩緩回歸。
她有點驚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然後一把拍開邱途作怪的手,直接衝到了浴室。
被拍開手的邱途也沒在意,他收回雙手,交叉在腦後,倚在床頭笑看著秦舒曼在那激動。
片刻,秦舒曼從浴室裡跑出來,一臉興奮的看著邱途,“邱途!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邱途點了點頭,捉狹的說道,“恭喜啊,舒曼小姐唔,不對,我現在應該叫你雨蝶科長?”
聞言,秦舒曼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她知道邱途這是在提醒自己,所以表情緩緩內斂,不再那麼外露。
但即使如此,她的一雙美眸看向邱途的時候,裡麵還是有著濃濃的情愫。
畢竟,隻有她才知道,自己的靈魂前幾天滯留在了彆人的身體時有多麼絕望,她又多麼渴望回歸自己的本體。
所以麵對邱途的調侃,她語調嫵媚的說道,“邱科長~名字隻是個代號罷了。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咱們之間,無所謂的~”
“況且,雨蝶也不是我的真名啊~”
說完,她朝邱途拋了個媚眼,然後再次回到浴室檢查起了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過了足足十幾分鐘,秦舒曼才調整好心情緩緩從浴室走出來。
邱途細細的打量著她。
相比以前,回歸了原來身體的秦舒曼少了一些嫵媚,柔弱,多了一股英氣、驕傲,眉宇間也儘顯強大的自信。
不愧是這麼年輕能坐到安保處科長職務的女人。
自己幫她恢複也值了。
這麼想著,邱途伸了個懶腰,然後從口袋裡掏出煙,想要抽一根提提神。
結果,他的煙剛含在嘴裡,秦舒曼就大步走到他麵前,一把把他嘴裡的煙給奪了下來。
“你少抽點煙吧。對身體不好。”
感受著秦舒曼的關心,邱途無奈的攤了攤手,“沒辦法,壓力大啊。”
聽到邱途的話,秦舒曼一邊把煙扔掉,一邊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壓力大?出什麼事了?”
邱途眨了眨眼,“還不是因為田副會長和聯陣那個的案子。”
聽到“聯陣”這個關鍵詞,秦舒曼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一雙美眸也認真了許多。
“田副會長和聯陣?什麼案子?”
其實,剛才在秦舒曼昏迷的時候,邱途就一直在思索如何“自證清白”和如何處理田副會長的那個案子。
想著想著,邱途無意中看到了躺在自己身邊的秦舒曼,那一瞬間,他眼前一亮。
咦?自己是不是可以從秦舒曼入手啊?
畢竟,安保處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打擊**武裝。
而秦舒曼又是安保處偵查科的科長,手裡應該掌握著非常多**武裝和**武裝間諜的情報。其中也許會有能幫助自己的信息。
再不濟,秦舒曼在秘密部門任職多年,自己把事情的始末告訴她,她也能給自己一些好的建議。
所以,在秦舒曼昏迷的時候,邱途就已經在打她這個金牌輔助的主意了。
而現在見秦舒曼果然“上鉤”,邱途也沒耽擱,直接把田副會長這個案子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而聽完了邱途的講述,秦舒曼果然也陷入了深思。她眉頭輕皺,嘴裡也輕聲念叨著,
“田副會長的情婦是聯陣的間諜?”
“幫助聯陣在很多大商人的通訊器裡安裝了竊聽裝置?”
“這些大商人隻要運輸物資到市外,就會遭遇聯陣的劫掠?”
“女間諜對案件供認不諱,但卻說自己來到田副會長身邊都是意外?”
片刻,她抬頭看向邱途,認真的說道,“邱途,這個案子有點複雜。”
“涉及的人也有些敏感。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接觸這個案子。”
聽到秦舒曼給的建議,邱途心中一突。
但是現在根本不是他想不想接觸的事。而是這個案子影響到了他。
這麼想著,他苦笑的攤了攤手,“我也不想接觸,但我是主要嫌疑人啊。”
秦舒曼一頭問號的看向他,“你是主要嫌疑人?”
邱途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我剛才還沒說完。這個案子其實還有後續。”
“昨晚,我負責了那個女間諜的審訊工作。”
“而就在剛剛,女間諜死在了看守室,疑似被人滅口。”
“閻嗔震怒,要徹查這件事。我們幾個接觸過女間諜的人都被列為了主要嫌疑人。”
“而更麻煩是,我昨晚在審訊室外使用過災變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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