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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他人已經離開,但在醫科大學內,關於他的談論和話題卻持續不斷,熱度不減。
白塵剛回到彆墅沒多久,梁瑾萱緊跟著就到了。
一見到白塵,她就埋怨“白塵學長,你來燕京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還是在學校裡聽到彆人議論你,才知道你來了。”
白塵解釋“我這是怕打擾到你學習。”
梁瑾萱目前的情況與白塵之前相似,儘管她已經是武道上的高手,並且精通煉藥術,但方曼珠還是堅持讓她繼續完成學業。
梁瑾萱主動上前摟住白塵,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輕聲說“這次你可要好好補償我。”
她已經有段時間沒見到白塵,心中那份想念已經藏不住了。
白塵感受到了梁瑾萱的情意,突然間,他將梁瑾萱抱了起來“好,待會你可彆求饒哦。”
梁瑾萱當然明白白塵接下來的意圖,非但不懼,反而挑釁回應“誰怕誰啊!”
當白塵把她抱進房間的那一刻,梁瑾萱心中卻生出一絲悔意,連忙說“不行,先讓我打個電話,我得搬救兵來!”
白塵不知道梁瑾萱在搞什麼鬼,隻好先放開了她。
沒想到,梁瑾萱撥通的竟是半夏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梁瑾萱就焦急地大喊“半夏姐,快來救救我!”
半夏有些疑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梁瑾萱急切回答“你快點來,電話裡一時半會兒解釋不清楚!總之,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快來!”
說完,她迅速掛斷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計謀得逞的淺笑。
白塵見她已經搬完“救兵”,隨即動作迅速將她推倒在床上,一場大戰再所難免。
過了一會,半夏急匆匆地趕到了彆墅。
見客廳空無一人,她心中一緊,連忙快步上了二樓,邊走邊喊“小萱,你在哪?出什麼事了?”
梁瑾萱帶著幾分羞澀的聲音從白塵的房間內隱隱傳出“半夏姐,快來救我,我在這裡。”
半夏急忙跑過去,一把推開門,眼前的情景讓她不由得愣住了,但隨即又鬆了口氣。
隻見梁瑾萱和白塵一起躺在床上,顯然並非她所想象的緊急情況。
半夏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心想“這小萱真是讓人不省心。”
梁瑾萱見半夏來了,向她招手並喊“半夏姐,快救我!白塵學長欺負我呢!”
說完,她還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嘴角卻忍不住上揚,顯然是在和半夏開玩笑。
半夏見狀,既覺好笑又感無奈,走上前假裝嚴肅說“我當以為是什麼緊急大事呢,下次再這樣騙我,我可真不來救你了。”
白塵見狀,笑著伸手將半夏也一同摟進了懷裡“這段時間,你為了研究煉藥機器的事情確實辛苦了,也該讓自己放鬆放鬆了。”
半夏聞言,也是點了點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隨後,半夏也決定留了下來,一直到第二天才離開彆墅。
而今天,鄭珊珊也帶來了好消息,建造長生殿所需的靈木問題已經得到了解決。
峨眉方麵非常配合,柳夢璃更是慷慨將靈木份額白送給了逍遙宗。
不過,從彆的門派那裡買來的靈木,價格也真是不便宜,花了不少錢。
但白塵覺得,隻要這些錢能保證長生殿的建造不耽誤,多花點也無所謂。
讓白塵意想不到的是,今天他突然接到了馬富珍的邀請。
在燕京,白塵的重心幾乎全部放在了長生殿的建造以及天馬集團的合作事宜上。
麵對馬富珍的邀約,他還是欣然應允了。
按照約定的時間,白塵驅車來到了一處風景秀麗的私人馬場。
這裡遠離城市的喧囂,空氣清新,幾匹馬匹悠閒在圍欄內吃著草料。
馬富珍早已等候多時,見白塵到來,便熱情地迎了上去,邀請他一同騎馬。
於是,兩人各騎了一匹駿馬,沿著馬場的草地緩緩騎行起來。
馬富珍見氣氛正好,便主動開口“今天找你來,其實還是上次那件事。眼看就要到股東大會了,我還是希望你能把票投給我。”
白塵聞言,語氣平淡地回答“我上次就已經說過了,對你們家族的爭權奪利,我實在是不感興趣。”
馬富珍作為生意人,說話向來直截了當,他深知若不給出些實質性的利益,白塵是不會輕易改變立場的。
她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吧,你突然入股天馬集團,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白塵並不想在這個時候就透露自己的真實意圖,便以輕鬆的口吻回答“當然是為了賺錢了,這還用問嗎?”
馬富珍自然不相信白塵隻是單純為了賺錢才入股天馬集團,但白塵守口如瓶,她手中又沒有更好的籌碼。
考慮到白塵並不缺錢,想用金錢來收買他顯然行不通,既然如此,那隻能嘗試使用美人計了。
兩人沿著馬場廣闊的草地騎行了一圈後,便返回了馬場的服務區。
白塵觀察到這裡的工作人員對馬富珍的態度異常恭敬,心中暗自揣測,這裡很可能就是馬富珍的私人馬場。
隨後,馬富珍引領著白塵步入了一個雅致的包間,微笑著說“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一些美味佳肴,就當是慶祝你成為天馬集團的股東吧。”
白塵看了一眼桌上清一色的西餐,也算是高端的食材,精心擺盤,透著幾分奢華的氣息。
但在他的心中,這些佳肴卻跟逍遙宗用異獸肉烹製的菜肴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白塵悠然地坐到椅子上,麵帶笑意地對馬富珍說道“馬總,您把位置交給馬陸陽來坐,說不定還是件好事呢。如果今天是他做東,肯定不會隻請我吃這些尋常的西餐!”
馬富珍聞言,微微一笑,回應道“你可彆小看這些,它們可都是從世界各地空運而來的頂級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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