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冰完成劍舞表演後,便坐到了白塵身旁,為他倒酒。白塵喝了一口酒後,向柳夢璃說道:“柳掌門,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不妨直言相告。”柳夢璃勉強笑了笑,心知這種小伎倆難以瞞過白塵,但仍不願承認,隻是回答道:“白宗主過慮了,我們隻是希望與逍遙宗增進友好關係,並無他意。”白塵見柳夢璃到現在還是不肯說,也就不再多問,跟著旁邊的宋茹冰談笑風生。過了一會,接風宴接近尾聲。柳夢璃輕開口吩咐說:“茹冰,先帶白宗主去休息吧。今日勞煩白宗主遠道而來,明日我們再詳談要務。”宋茹冰聞言,立刻站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輕聲說:“白宗主,請隨我來,我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舒適的客房。”白塵點了點頭,向柳夢璃微微致意後,便跟著宋茹冰離開了宴會廳。沒多久,兩人來到一間明顯帶有女性柔美氣息的房間。紗帳跟床被都采用了粉色,房間的一角,還有一張小巧的梳妝台上擺放著各式精美的首飾盒與胭脂水粉。白塵有些疑惑的問:“這是你們宗門的客房嗎?”宋茹冰帶著歉意說道:“白宗主,由於時間倉促,未能為您準備專門的客房,這房間是我平常休息的地方,希望您不要嫌棄。”白塵半開玩笑地說:“難道平時來你們宗門做客的人,都是被安排在你的房間裡住嗎?”宋茹冰臉色緋紅,連忙解釋道:“白宗主彆開玩笑了,您是第一個進入我房間的男子。其實,您應該也看出來了,我師尊已經將我送給了白宗主。”白塵問道:“是柳夢璃強迫你的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去跟她談談。”宋茹冰低著頭回答說:“不是的,白宗主。在見到您之前,我確實有些抵觸。但自從親眼見到您的風采,您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吸引了我。”白塵疑惑問:“你說的是真心話?”宋茹冰緩緩褪去身上的輕紗,輕聲回答:“當然是真的。”接著,白塵問出了心中的疑慮:“那你們掌門交給你的任務,究竟是什麼?”宋茹冰輕聲道:“白宗主,無需多問,明日師尊自會向您說明一切。其餘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師尊隻是吩咐我今晚要好好伺候您。”說完就主動摟住白塵。另一邊,柳夢璃向身邊的弟子詢問:“白宗主應該已經安頓好了吧?”女弟子回答道:“是的,大師姐已經帶著白宗主進入她的房間了。”柳夢璃隨即吩咐道:“傳令下去,讓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擾他們。”這時,門外又有一名弟子前來稟報:“掌門,楚公子跟點蒼派風掌門在宗門外求見。”柳夢璃聞言,有些意外的說:“楚文博?他來做什麼?”女弟子回答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楚公子還帶來了許多禮物。”柳夢璃果斷說:“不見,讓他們回去吧!”她心中暗自猜測,楚文博此行很可能是衝著宋茹冰來的。此刻宋茹冰正與白塵在一起,她絕不能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拉攏白塵的絕佳機會。在宋茹冰的房間裡,白塵經過一番思索,決定接納宋茹冰。他的決定並非僅僅因為她的美貌,而是出於想要探究柳夢璃究竟在策劃什麼。白塵抬起宋茹冰紅的有些發燙的小臉,一低頭便吻上了她的唇瓣。宋茹冰,平日裡總是以宗門大師姐的強勢形象示人,但在此刻,她終究隻是個女人。初次經曆男女間的親密,她緊張得身體都有些僵硬。但在這方麵,白塵可以說是“經驗豐富了”,他知道如何讓宋茹冰放鬆下來。白塵輕柔撫摸著她的背脊,用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安慰她說:“彆緊張!”隨後白塵摟著宋茹冰,吻的更有節奏感。漸漸地,宋茹冰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她的心跳也隨著這份溫柔而漸漸平緩,終於完全沉浸在了跟白塵熱吻之中。另一邊,在宗門之外,由於楚文博始終不肯離去,柳夢璃隻得親自出麵來處理此事。柳夢璃有些不悅的對楚文博和風無痕說道:“你們倆這是什麼意思?哪有大晚上來拜訪一個全是女弟子的宗門的,還是請改日再來吧。”風無痕笑著回應道:“柳掌門,您誤會了,今日我為文博侄子算了一卦,此時前來提親最為吉利。”柳夢璃聞言一愣,問道:“提親?提什麼親?”楚文博接過話茬:“柳掌門,您莫非忘了,之前您曾有意將茹冰許配於我?”柳夢璃淡然說道:“那隻是之前的想法,現在我已經改變主意了,還是請二位回去吧。”楚文博本以為此次提親十拿九穩,沒想到竟連宗門大門都未得進入便被拒絕。他滿心不解問道:“柳掌門,難道我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嗎?”柳夢璃輕輕搖頭:“並非楚公子的錯,你才華橫溢、儀表堂堂,實則是我們家茹冰配不上你。”楚文博四處張望,卻未見宋茹冰的蹤影,他不甘心就此離去,於是說道:“柳掌門,茹冰現在哪裡?能否讓她出來一下,我有些話想對她說。”此時的宋茹冰剛被白塵取走處子之身,正躺在白塵懷裡,怎麼可能出來見楚文博。風無痕見柳夢璃一再推脫,心中也不禁生起怒火:“柳夢璃,你彆不識好歹,如果再拒絕我文博侄子的好意,那武道醫院的項目,你就休想再參與其中。”柳夢璃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既然選擇了白塵,就勢必要得罪楚鬆,但她明白現在還不是徹底攤牌的時候。她立刻反駁道:“風無痕,你什麼時候成了武道協會的會長?我為何沒有接到通知?”由於柳夢璃態度堅決,楚文博最終隻能無功而返。在離開時,風無痕冷冷地丟下了一句狠話:“柳夢璃,你彆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有你求我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