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馬富珍雖然在靈氣複蘇之後,借助特殊手段也踏入了武者行列。
但由於修煉時間尚短,目前僅達到武者三段,與鄭珊珊和劉曉琴相比,實力懸殊,根本不是二人的對手。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以驚人的速度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馬富珍的身前。
鄭珊珊與劉曉琴敏銳察覺到有高手介入,兩人幾乎同時往後退了幾步,保持著警惕。
定睛一看,來者竟是一位身材火辣、穿著黑色緊身皮衣的女子。
她的胸前豐滿,似乎快要將皮衣撐破,這份性感與力量並存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這人正是潛伏已久,如今已改名為仇依依的阿仇。
馬富珍一見到仇依依出現,底氣瞬間足了許多。
她像發了瘋一樣,高聲喊道“依依,給我殺了她們!”
仇依依認識鄭珊珊與劉曉琴敏,但兩女並不認識仇依依。
在馬富珍的命令下,仇依依沒有猶豫,身形一動,便如同獵豹般向鄭珊珊與劉曉琴攻了過去。
她左手一揮,一道淩厲的掌風直逼鄭珊珊麵門,迫使她不得不側身閃避。
同時右手則悄無聲息地滑向劉曉琴的腰側,意圖製住她的要害。
鄭珊珊身形輕盈,靈活至極,在千鈞一發之際險險避開了仇依依的淩厲一掌。
儘管如此,她仍被逼得步步後退,腳下的步伐顯得有些淩亂。
相比之下,劉曉琴的反應更為機敏。當她察覺到仇依依的攻擊意圖時,腰部輕輕一扭,便巧妙地躲過了那足以致命的一擊。
緊接著,她左手猛地探出,意圖擒住仇依依的手腕,同時低沉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原來,劉曉琴已經認出了仇依依所使用的正是逍遙宗的獨門功法,這種功法白塵隻傳授給他的親近之人。
仇依依隻是微微一笑,簡短地回應道“一會兒你們先走。”
話音未落,她的攻勢愈發猛烈。
雙腳在地上輕點,身形仿佛鬼魅一般,在鄭珊珊與劉曉琴之間快速穿梭。
她時而攻擊鄭珊珊,時而轉向劉曉琴,使得兩人疲於奔命,幾乎找不到反擊的機會。
不久之後,仇依依逐漸占據了戰鬥的上風。而鄭珊珊和劉曉琴則假裝不敵,邊打邊退,試圖尋找脫身的機會。
見仇依依攻勢如潮,鄭珊珊與劉曉琴交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地決定撤離。
鄭珊珊巧妙借勢,用掌力擋下仇依依勢大力沉的一擊,同時高聲呼喊“走!”
劉曉琴聞言,身形瞬間一晃,猶如脫兔般向外逃去。
仇依依則隻是象征性地追了兩步,隨後便駐足,目送著鄭珊珊和劉曉琴的身影逐漸從她的視線中消失。
這時,馬富珍從後方緩緩走出,怒火中燒,高聲喊道“白塵,我跟你勢不兩立!”
看著鄭珊珊和劉曉琴展現出的實力,馬富珍心中猜測,當年白塵有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覺間殺死她的弟弟。
這一發現讓她心中的怨恨更加深重。
仇依依轉過頭,關切問道“總裁,您沒事吧?”
馬富珍搖了搖頭,冷靜地吩咐道“我沒事。你派人去查清楚,這兩個女人來燕京到底是為了什麼。”
另一邊,鄭珊珊與劉曉琴在成功逃離之後,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劉曉琴隨即撥通了白塵的電話,急切說道“當年你殺死馬鴻宇的事情好像已經暴露了。”
聽到劉曉琴的話,白塵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處理。”
劉曉琴又問了一句“馬富珍身邊有個高手,她是什麼人?”
白塵簡單解釋說“仇依依,是我的人。”
次日,白塵帶著鄭珊珊和劉曉琴,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天馬醫藥集團的總部。
剛踏入大門,他們就被前台攔了下來“這位先生,請問您找誰?”
白塵回答“我找馬富珍。”
前台打量了一下白塵,心中暗想“敢如此直呼我們總裁名字的,在整個燕京可沒幾個人。”
前台接著問道“那您有預約嗎?”
白塵淡淡地回答“沒有。”
前台有些為難地說“那不好意思,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按照公司規定,您是不能直接見總裁的…”
白塵不等她說完,便打斷道“你是想讓我在這裡搞點動靜出來,還是直接叫馬富珍出來見我?”
前台見白塵氣勢洶洶,似乎有鬨事的苗頭,連忙安撫道“您稍等,我這就去向總裁彙報。”
說著,她拿起電話,假裝是給馬富珍撥打電話,實際上卻偷偷按下了公司安保隊長的號碼。
儘管她儘量壓低了聲音,但白塵還是將她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他不禁心中暗想“難道想見這個馬富珍就這麼難嗎?”
過了一會兒,公司的安保隊長帶著幾名手下匆匆趕到現場。
人還未到,他那洪亮的聲音就已經遠遠傳來“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天馬集團搗亂?”
白塵見來者是武者,心中便有了計較,他淡淡地吐出幾個字“逍遙宗,白塵。”
簡單的自我介紹後,安保隊長隻覺白塵聲音中蘊含著一股強大的威壓,竟直接將他壓跪在地上,一時之間無法起身。
安保隊長在這股強大的力量壓迫下,感到喘不過氣來,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咬緊牙關,用儘最後的力氣說道“原來是逍遙宗的宗主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請宗主恕罪。”
這時,白塵才撤去了威壓,對安保隊長說道“現在可以叫馬富珍出來見我了嗎?”
安保隊長感覺身上一輕,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連忙起身,恭敬地回應道“白宗主稍等,我這就去通知總裁。”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緩緩打開,馬富珍從電梯裡走了出來,身邊緊跟著仇依依。
馬富珍走到白塵麵前,冷冷說道“你還敢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