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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光芒宛如金色的血液,迅速湧入石棺內部。
與此同時,石棺四周不斷有四種顏色的光芒閃爍環繞。
白塵催動靈力,一掌猛擊石棺,意圖將其開啟。
豈料,那閃爍著光芒的石棺,其堅硬程度竟不知比先前增強了多少倍,
反而將白塵的靈力反彈了回來。
白塵接連嘗試了幾個法術,但均未能撼動那石棺分毫,他施展的的力量就像泥牛入海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柳燕注意到白塵已經停止了施法,便走上前問道“那個胖子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白塵麵色凝重,回答說“我看凶多吉少。”
話音剛落,石棺上的光芒突然開始內斂,似乎有什麼變化即將發生。
突然間,石棺內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
伴隨著轟鳴之聲,一個冷豔女子身著獨特的服裝,猶如破繭而出的鳳凰,從石棺中騰空而起。
隨著她的躍出,石棺周圍的地麵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開始龜裂,頓時塵土飛揚。
這位女子,正是此古墓之主,契丹公主趙清。
趙清淩空懸浮於祭台之上,一雙紅眸掃視著墓室內的每一寸空間。
當她的目光觸及白塵與柳燕時,以威嚴之聲詢問道“可是你們二人,將本宮從沉睡中喚醒?”
白塵再次審視著墓室內的陣法布局,心中暗道“四象鎮魂,活人獻祭,以求起死回生,這陣法真是霸道至極。”
他表麵還是很平淡地回應說“是我們沒錯。”
因為白塵已經感知到這個趙清同樣擁有著築基期的修為。
心中暗自盤算,若真的發生衝突,憑借著他們目前的力量,並不一定會落下風。
他決定保持冷靜,先探明對方的意圖再做打算。
趙清並未繼續追問,而是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忽然狂笑起來“我感受到了靈氣的複蘇,本宮終於有機會重塑金丹了!”
趙清收起笑容猛地轉頭,目光銳利地看向白塵,沉聲問道“你,可是蕭家的後人?”
原來,在一千年前,靈氣枯竭,趙清眼見衝擊金丹無望,便將自己封印在這座古墓之中。
依據與蕭家的古老約定,當靈氣複蘇之時,蕭家的後人會前來開啟石棺,將她從沉睡中喚醒。
但世事難料,蕭家的後人並未能如約而至,卻意外地迎來了白塵三人。
白塵也試探性地向趙清問道“我並非蕭家後人,不知你又是何人?為何會被封印於此?”
趙清低聲嘀咕了一句“不是蕭家後人?”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但隨即察覺到白塵同樣是一名築基修士,便迅速將那股殺機收斂了起來。
趙清表情緩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慨“我本是契丹公主,想當年,靈氣枯竭,修真之路斷絕,本宮無奈之下,隻得將自己封印在此,靜待那靈力複蘇的一天。今日,看來我終於等到了那一刻。”
說罷,她的目光在白塵跟柳燕身上流轉,似乎在評估著他們能否成為她重塑金丹境的助力。
白塵心中迅速盤算了一下“契丹王朝,那可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真沒想到這位公主竟能憑借秘術存活至今。”
他麵上不動聲色,又試探性地問道,像是隨口一提“不知公主接下來有何打算?”
趙清的目光在柳燕身上細細打量了一番,隨後轉向白塵,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你身邊這位女子,我猜想應是你的爐鼎無疑。我方才蘇醒,元氣尚未完全恢複,倘若你願意將她獻予我,我可考慮與你結為道侶,共同修仙問道。”
在她看來,柳燕僅僅是個煉體七層的體修,修為上與她築基後期的實力相比,無疑是天壤之彆。
趙清自信滿滿,認為在這樣的對比之下,白塵應該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犧牲一個修為較低的同伴,以換取與她這位高階修士雙修的機會。
白塵聽出了趙清話中的弦外之音,她竟想讓柳燕也如同之前那胖子一般,成為活人獻祭的對象。
這種事情,白塵自然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白塵將柳燕護到了身後,語氣堅定地回應道“她是我的伴侶,我絕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
趙清對此毫不在意,輕描淡寫說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話音剛落,她便飄向墓室的出口,顯然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趙清剛剛從長久的沉睡中蘇醒,她並不想立刻與白塵結下仇怨。
更何況,她還需要時間去適應這變化了千年的世界,尋找恢複元氣的機緣。
這時,白塵突然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堅決“等等,就想這麼走了?”
他心中暗自思量,趙清煉化了那個胖子的肉身得以複活,這或許可以既往不咎,畢竟他與那個胖子本就無甚交情。
但趙清竟然打起柳燕的主意,這讓他徹底看清了趙清的真實麵目。
她的秘術竟需活人獻祭。
若讓她就此離開,恐怕外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受其禍害。
趙清停下了前行的身形,轉身冷冷地道“怎麼?道不同,不相為謀,莫非你還想留下我?”
白塵毫不退讓地回答“我是絕不可能讓你出去禍害人間的。你最好還是回到石棺中,繼續你的沉睡。”
趙清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周身散發出築基後期的強大威壓,她冷聲道“如果我偏要走,你,留得住嗎?”
白塵取出太阿劍,握在手中,指向趙清說“留不留得住,總得試過才知道。”
趙清一眼便認出了白塵手中的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太阿劍竟然會在你手中。”
白塵語氣冰冷“是你自己主動回石棺中,還是需要我來幫你一把?”
趙清見狀,知道硬碰硬並非明智之舉,於是示弱道“不用道友親自動手,我自己會回到石棺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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