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楊欣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將穿著黑絲襪的美腿伸到白塵的大腿上,這一舉動無疑增加了她話語中的挑逗意味。
她緊咬著嘴唇,繼續用充滿誘惑的語氣說道:“你覺得,我的這條腿和柏小玲的腿比起來,誰的更性感呢?”
白塵冷冷地說:“你知不知道,玩火很危險?”
楊欣聽了,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又把短裙往上拉了一下,露出更多大腿的雪白,回應道:“我知道,就是等著你來滅火的。”
她之所以會這般勾引白塵,完全是因為嫉妒心在作祟。
楊欣心裡有些不平衡,憑什麼柏小玲能有這麼帥的前男友!
剛才在隔壁門口,楊欣看到白塵的第一眼,就被他那獨特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了。
她覺得自己各方麵都不比柏小玲差,便有了現在對白塵曖昧的這一幕。
見白塵還是無動於衷,楊欣的挑釁之意更甚,她輕蔑地說:“我都脫成這樣了,你還沒反應?不會是不行了吧?”
這句話成功地激怒了白塵,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
白塵猛地抓住楊欣穿著絲襪的小腿,用力一拉,就把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楊欣先是驚呼一聲,但看到白塵那副仿佛要吃了她的眼神,她的心中反而湧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
她微笑著說:“你真粗魯,不過我喜歡。”說完,她就撲進白塵的懷裡,跟熱吻起來。
就當白塵跟楊欣兩人在沙發上纏綿的時候,隔壁傳來了敲門聲。
李明帶著幾個伴郎,來到了隔壁,敲響了新娘柏小玲的房門。
裡麵的伴娘自然不會輕易開門,她們嬉笑著,要求新郎和伴郎們完成一係列的小遊戲和挑戰,才能進門見到新娘。
這場婚禮的歡樂氣氛,與隔壁房間內的纏綿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李明往門縫裡塞了足夠多的紅包後,餘曼才終於打開了門,讓李明和伴郎們進來。
一進門,他們就被伴娘們熱情地圍住了。
伴娘們手裡拿著準備好的卡片,上麵寫著一係列小關卡的題目,讓男方的人隨機抽取,並完成卡片上的任務。
從列舉新娘的優點到唱出她最喜歡的歌,每一個關卡都充滿了趣味和挑戰,考驗著他們的誠意。
在隔壁的房間內,時不時傳來伴娘跟伴郎互動的陣陣歡聲笑語。
然而白塵和楊欣兩人卻仿佛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完全不受那隔壁噪音的乾擾,沉浸在他們自己的小天地裡。
當李明和伴郎團完成了一係列小遊戲後,他們迎來了最後的找鞋子環節。
由於柏小玲的鞋子根本不在房間內,李明和伴郎團自然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
最後,李明單腿跪在地上,對柏小玲做出了各種承諾。
柏小玲得意地拿起手機,笑著說:“勉強算你過關了!”
說完,柏小玲便打電話給楊欣,讓她把鞋子拿過來。
電話接通後,柏小玲說:“楊欣,你把鞋子拿過來吧!”
楊欣氣喘籲籲地回答:“再等我幾分鐘,我馬上拿過去。”
柏小玲聽出異樣,問道:“你怎麼了?怎麼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
楊欣解釋說:“沒事,突然有點肚子疼。”
柏小玲關切地說:“用不用我讓餘曼過去看看你?”
楊欣急忙回應:“不用,我馬上就過去了。”
她掛了電話,又與白塵纏綿了一會兒才結束。
結束後,楊欣急忙跑進衛生間,連內褲都來不及穿上,就洗了把臉,試圖讓潮紅的臉色儘快冷卻下來。
隨後,她從衛生間出來,不舍地看了坐在沙發上的白塵一眼,便拿著鞋子匆匆去了隔壁。
楊欣把新娘鞋子拿回來時,柏小玲急切地說:“楊欣,你怎麼才過來。”
楊欣找了個借口,微笑著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突然有點不舒服,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彆擔心。”
說著,她揚了揚手中的鞋子,試圖轉移話題,不讓柏小玲繼續追問。
李明搶過楊欣手裡的鞋子,急忙給柏小玲穿上,隨後便背著她下樓前往宴會廳,繼續舉行接下來的婚禮儀式。
隨著出去的人數的增多,楊欣被擠到了一邊,也沒人再追問她為什麼會來晚。
這讓她鬆了口氣,走在後麵的餘曼注意到了楊欣的微妙變化,與她對視了一眼。
剛才表現得十分大膽的楊欣,在麵對白塵的現任女朋友時,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絲心虛。
她隻好用假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
所有人都離開後,餘曼來到了隔壁的房間。
她走進來後,發現白塵依然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似乎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餘曼走到他麵前,輕聲說道:“走吧,我們也該下樓了,小玲的婚禮馬上就開始了。”
白塵站起身來,點了點頭,隨後便跟著餘曼一起前往酒店三樓的宴會廳。
隨著婚禮儀式的完成,喜宴也隨之開席了。
白塵與餘曼以及伴娘團坐在一張桌子上,而楊欣不知何時也坐到了白塵的旁邊。
一道道美食被端上桌時,白塵隻是偶爾動一下筷子。
由於在逍遙養生館待久了,他對這些普通的美食並沒有什麼胃口。
坐在對麵的幾個伴郎,時不時地會看向伴娘這邊。
他們都知道餘曼已經有主了,所以沒有人過來打招呼。
都把目標對準了另外三個伴娘,紛紛發動“進攻”,想要獲取她們的手機號碼。
楊欣麵對那幾個過來要號碼的伴郎,表現得十分堅決,她果斷地謝絕了他們,並擺出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
白塵也看了一眼旁邊的楊欣,心中暗自思忖:“這表現跟剛才熱情似火的樣子,完全是判若兩人。”
楊欣注意到白塵在看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說道:“如果是你想要我的號碼,我會給你的。”
然而,餘曼卻搶先一步說道:“不必了,他有我的號碼就夠了。”
楊欣聞言,連忙解釋道:“我隻是開玩笑的,餘曼姐彆當真。”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在桌子底下,卻悄悄地用腿蹭著白塵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