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瞥了關美葵一眼,心中暗想,如今幕後的蒼井杏梨已經臣服了。
像關美葵這樣的小角色就顯得無足輕重。
但出於謹慎考慮,白塵還是讓她簽了奴仆契約。
這下關美葵也同樣變成白塵的奴仆。
關美葵同樣不清楚白塵剛才讓她簽的那份契約到底是什麼。
此刻她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敢有半點違逆白塵命令的念頭。
夜色漸濃,房間內顯得格外安靜。
對於關美葵而言,今晚是個特殊而難得的機會,因為她終於可以近距離地接觸白塵了。
一直以來,她的任務就是接近白塵。
此刻,白塵正安靜地坐在房間內的軟榻上閉目養神。
關美葵小心走到白塵身邊,看到他並沒有反對,她也就安心了下來。
她將茶盞輕放在白塵手邊的茶幾上,然後細心地為白塵整理了一下衣衫,接著又輕柔地為他按摩太陽穴。
白塵閉著眼睛,儘情享受著這份舒適,心想:“這關美葵應該專門練習過按摩手法,手法還挺專業的。”
隨著按摩的進行,關美葵也逐漸放鬆下來。
她開始更加專心地服侍白塵,希望能夠為他提供滿意的服務。
隨著時間推移,白塵沉浸在關美葵的按摩中,心情逐漸放鬆。
就在這時,他隱約感覺到襯衫上的扣子似乎正在被輕輕解開。
白塵微微睜開眼睛,隻見關美葵的手指正靈巧地在他的襯衫上動作,一個接一個地解開了扣子。
白塵並沒有立刻製止關美葵,而是選擇了讓事情自然發展。
在國內,白塵身邊總是有眾多美女環繞,但來到島國後沒有美女陪伴,他一時之間還真有些不習慣。
不過,關美葵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她畢竟是經過蒼井杏梨專門訓練的特工,身材樣貌各方麵都很出色。
隨著襯衫上的扣子被一個個解開,白塵感到一股溫暖從後背傳來。
原來,這是關美葵的身體緊緊地貼了上來。
這種親密的接觸,似乎讓兩人的關係更進一步,也讓這個寂靜的夜晚多了幾分曖昧。
隨後關美葵將自己的嘴唇靠近白塵的脖子。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嘴唇輕輕觸碰到了他的肌膚。
白塵感覺他的脖子上傳來了關美葵柔軟的唇觸,那種溫暖而濕潤的感覺讓他心中湧起一股燥熱。
接著,關美葵開始主動親吻著他的脖子,然後漸漸向上,輕輕地吻過他的耳朵。
在美關美葵不斷移動嘴唇,白塵的耳中也傳來了她呼吸的氣息,仿佛帶著某種的暗示。
這時,白塵突然轉身,沒想到動作稍大,不慎把關美葵碰倒在榻榻米上。
關美葵低吟一聲,整個人就像失去了骨頭一般癱軟在那裡。
這一摔,使得她身上的和服變得淩亂,胸前的風光若隱若現,透出一種難以言說的誘惑。
白塵看著倒在地上的關美葵,心中不禁暗想:“這也算是為國爭光了吧。”
這一夜,他更加清晰地認識到了島國女人與華夏女人的區彆。
島國女人在麵對男人時,總是表現出一種絕對的服從,對於男人的意願,她們似乎從不提出異議。
這種文化差異令白塵感到有些訝異,但更讓他訝異的是,關美葵竟然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也並不難理解,她長期潛伏在華夏,原本就是準備用身體來換取有價值的信息。
隻不過,她的任務目標是白塵,可以說任務完全失敗了,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第二天清晨,白塵緩緩醒來。
他睜開眼睛,便看到關美葵已經跪坐在旁邊,手中拿著他的衣物,準備為他更衣。
白塵微微一愣,對於關美葵如此貼心的服侍,他感到有些不習慣。
“我自己來吧。”白塵微笑著說道,試圖接過衣物。
但關美葵輕輕搖了搖頭,堅持要為白塵穿衣。
白塵隻好抬了一下手,關美葵的動作很熟練,仿佛這種服侍對她來說已是家常便飯。
幫白塵穿好衣服後,關美葵輕聲提醒道:“主人,您今天還要去江戶醫學部繼續學術交流。”
白塵點點頭:“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白塵跟隨著交流團再次踏入江戶醫學部。
此刻,身為翻譯的關美葵與昨晚軟若無骨的形象截然不同,顯得專業而乾練。
劉子軒見到關美葵,立刻熱情地迎了上去,笑著說:“關小姐,昨晚怎麼沒見你人啊?想找你幫忙翻譯都找不到!”
關美葵微微一笑,得體地回應道:“不好意思,晚上是私人時間,我需要陪我的男朋友。”
她這麼說,顯然是想讓劉子軒知難而退。
在一旁的白塵聽到這個回答,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他十分清楚劉子軒對關美葵的意圖,但白塵也知道,關美葵並非尋常女子,是不會看上劉子軒這種人的。
劉子軒聽到關美葵說昨晚是在陪男朋友,他愣在原地,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麵。
關美葵被一個男人無情地蹂躪,這個想象讓他心如刀割,難以接受。
如果劉子軒知道那個陪伴在關美葵身邊的男子其實是白塵,他可能會驚愕至極,甚至當場吐血。
劉子軒之前的未婚妻曾曉曉已經被白塵“捷足先登”。
而現在,他剛有個心儀的女子,竟然也被白塵“奪走”,這種連續的打擊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好在劉子軒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
接下來,在學術交流過程中,交流團與江戶醫學部的學生因觀點分歧而發生了爭執,現場氣氛變得十分緊張。
關美葵見狀及時出麵調解,在她的勸解下,雖然氣氛有所緩和,但雙方的情緒仍然較為激動,難以繼續深入交流。
因此,早上的學術交流不得不提前結束。
蒼井杏梨得知早上的學術交流提前結束,並且雙方發生了爭執後,急忙趕到白塵的住處賠罪。
她一臉歉意地說道:“主人,真的非常抱歉,讓您在學術交流中遇到了不愉快的情況。”
白塵平淡的說:“無妨,這次學術交流,我也是隻能走個過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