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燕這麼說,周媛君捋了一下頭發,帶著些許不好意思坐到了餐桌上,準備與兩人一同用餐。
柳燕坐到白塵身邊,介紹說:“現在我讓媛君幫忙打理白駒愛心基金的事情,你不會反對吧?”
白塵聽後,微微一笑,回應說:“我怎麼會反對呢,我相信媛君完全能夠勝任這份工作。”
柳燕學著白塵的語氣,輕聲叫了一聲:“媛君~”
接著,她調侃道:“你叫得這麼親熱,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
說完,柳燕捂著嘴笑了起來。
周媛君羞紅著臉急忙回應說:“白總,您太客氣了,叫我小周就行了。”
白塵說道:“你也不用叫我白總了,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白塵吧。”
周媛君點頭答應,然後說道:“好的,白塵。不過,我還是想跟你彙報一下希望小學建設的進展情況。”
白塵伸手打斷說:“今晚我們隻吃飯,不談工作。希望小學的事情你跟進就好,不用特地跟我彙報。”
柳燕拿著酒杯晃了一下,看向周媛君,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說道:“我說媛君,那希望小學的資金可都是我捐贈的,你怎麼跟白塵彙報?”
周媛君意識到自己失言,立刻站起來,舉起酒杯,有些尷尬但誠懇地說道:“不好意思柳姐,我說錯話了,我自罰一杯!”
說完,她一飲而儘,以示誠意。
其實她知道柳燕都要聽白塵的,隻是現在不是較真的時候。
柳燕笑道:“一杯可不夠,怎麼也得喝三杯。”
周媛君剛才一杯紅酒下肚,臉蛋已經微微泛紅了。
儘管如此,她還是又倒了一杯,然後走到白塵旁邊,微笑著說:“白塵,我敬你一杯!”
白塵舉杯看向周媛君,帶著關心的語氣說:“你少喝點,彆喝醉了。”
周媛君聽後,微笑著回應:“沒事,今天能看到你,我特彆開心!”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再次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柳燕看著白塵對周媛君的關心,心裡湧起一絲醋意,有些不滿地說:“好你個白塵,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啊?看到媛君,就忘了我嗎?”
白塵聞言,轉頭看向柳燕,笑著回應:“你什麼時候喝醉過?”
周媛君又倒了杯酒,然後走向柳燕,微笑著說:“柳姐,我敬你一杯,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柳燕看了一眼周媛君,調侃道:“媛君,你可以啊,平常都不見你怎麼喝酒,今天倒是挺豪爽的。”
周媛君笑了笑,回應說:“那要看跟什麼人在一起。跟你們一起吃飯,我感覺沒那麼大壓力。”
柳燕對周媛君調皮地眨了眨眼,提議道:“那今晚我們一起把白塵灌醉。”
周媛君聽後,笑了起來,有些遲疑地說:“柳姐,我們能灌醉他嗎?白塵看起來酒量不錯。”
柳燕得意地笑:“沒事,我們兩個聯手,還怕灌不醉他?”
白塵在一旁聽到她們的對話,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說:“哎,你們就這麼公開商量著怎麼算計我啊?”
柳燕給周媛君使了個眼色,兩人默契地對視一笑,接著便開始了她們的計劃。
她們分彆坐在白塵的左右兩側,準備左右夾擊。
柳燕先舉起酒杯,巧笑倩兮地對白塵說:“白塵,我們怎麼可能算計你呢?我們是在誇你帥,想多敬你幾杯而已。”
說完,她輕輕與白塵碰杯,然後一飲而儘。
白塵有些哭笑不得,他明白這是柳燕和周媛君的小把戲,想要把他灌醉。
不過,他並不想掃了兩女的興,因此對於敬酒來者不拒。
隨後,三人一起舉杯暢飲,隨著酒意的上升,他們的動作也越來越親昵。
柳燕甚至借著酒勁,當著周媛君的麵,主動親吻了白塵。
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確實讓周媛君感到稍微有些尷尬。她坐在一旁,看著白塵和柳燕兩人熱吻,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白塵和柳燕才鬆開了彼此,周媛君也適時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白塵鬆開了柳燕,轉向周媛君,帶著些許歉意地解釋道:“不好意思,柳燕可能是喝多了,有些失態。你彆介意。”
周媛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表示理解:“沒事的,柳姐平常不這樣,可能今天看到你有些激動,就多喝了幾杯。”
這時,帶著些許醉意的柳燕反駁說:“我才沒喝多呢。媛君,你不是跟我說過,你也喜歡白塵的嗎?現在他就在你麵前,你怎麼反而放不開了啊?”
周媛君有些無奈地看著柳燕,說:“柳姐,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啊?”
柳燕聽了,不以為意地從白塵懷裡站起來,笑道:“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害羞什麼?喜歡就去爭取看看嘛。我去下洗手間,你好好把握機會哦。”
說完,她拍了拍周媛君的肩膀,轉身向洗手間走去。
周媛君低著頭,不敢直視白塵,小聲解釋說:“你彆聽柳姐的,她喝多了,亂說的。”
白塵看著周媛君羞澀而尷尬的樣子,心中明白這個時候自己應該主動一點。
於是,他伸手將周媛君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周媛君被白塵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很快,她感受到了白塵懷裡的安全感。
她抬頭看著白塵,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在這一刻,他們之間的默契已經達到了無需語言的地步。
白塵緩緩地低下頭,深情地吻上了周媛君的紅唇。
每一次唇瓣的輕微觸碰,都讓周媛君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周媛君情不自禁地伸出一隻手,緊張地抓住了白塵的襯衫,仿佛這樣能讓她更好地感受到白塵的存在。
白塵感受到了周媛君的緊張情緒,於是又把她抱緊了一些,試圖用自己的溫暖來緩解她的不安。
這個動作讓周媛君感到無比舒適,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而在這兩人深情熱吻的時候,柳燕已經從洗手間回來。
她看到了這一幕,但並沒有出聲打斷他們,而是選擇靜靜地站在一旁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