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聞言,貼近方曼珠的耳邊,輕聲說道:“看來不拿出點實力是不行了。”
說著,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幾分
方曼珠感受到白塵的呼吸在耳邊輕輕吹拂,大腿也被捏的酥麻。。
她雙眼微閉,低吟了一聲,臉頰立馬變得滾燙,大膽的回答:“那你來呀!”
白塵看著方曼珠的模樣,心中一動。
他輕輕一推,將坐在腿上的方曼珠放倒在沙發上,然後俯身親吻了上去。
方曼珠被白塵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便沉溺在他的熱吻之中。
方曼珠雙手勾著白塵的脖子,漸漸放鬆了身體,任由白塵親吻。
她閉上眼睛,全心投入這個深情的吻中,感受著白塵身上讓她著迷的氣息。
方曼珠不禁開始回想,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男人有了特彆的情感。
她深知跟白塵不會有結果,可她又舍不得他的霸道,舍不得他的胸膛,更舍不得他帶給她的那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方曼珠曾想過,她不能繼續這樣與白塵糾纏下去。
但每次看到白塵,內心的**便洶湧而來,讓她渴望被白塵征服。
愛與理智在她心中激烈交鋒,讓她陷入無儘的徘徊,始終無法做出明確的抉擇。
而在此刻,她選擇緊緊抱住白塵,儘情享受他帶來的快樂,將一切煩惱暫時拋諸腦後。
這時,白塵伸出手想要解開方曼珠衣服上的扣子。
方曼珠迅速握住白塵的手,輕聲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太粗魯了,每次衣服都被你扯壞。這套衣服很貴的,我可不想它再毀在你手裡。”
說著,方曼珠從沙發上坐起,先是脫去了那件藍色小西裝外套,接著,她慢慢地解開裡麵襯衫的扣子。
此刻,客廳中安靜得隻能聽到她解扣子的細微聲響和白塵平穩的呼吸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期待。
解到一半時,方曼珠突然停下手來,抬頭看向白塵,發現他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
她心中一動,突然說道:“我想起來公司還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要不改天再陪你?”
白塵聞言,伸手將她緊緊摟進懷裡,聲音低沉的說道:“現在陪我的情最重要,你再不快點,我可要親自動手了。”
方曼珠見效達到,臉上浮現出微微一笑:“彆急,今晚我不回去了,整個人都是你的。”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嫵媚與挑逗,仿佛是在給白塵吃下一顆定心丸。
說完,方曼珠繼續解開了剩下的扣子,襯衫從肩膀滑落,露出裡麵白色的文胸。
她臉頰微紅,聲音略顯顫抖地說:“為了你,我把所有文胸都換成了白色,你喜歡嗎?”
白塵聽到這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緊緊地將方曼珠擁入懷中,深深地吻了下去。
其實,白塵隻是偏愛穿白色的衣服,但這並不代表他隻鐘情於白色,而是方曼珠的這份細心和體貼讓他有些心動。
吻了一會,方曼珠輕輕推開了白塵,柔聲說道:“你的衣服咯得我有點疼,我幫你脫了吧。”
說著,她靠在白塵身旁,用纖細的手指開始輕輕解開白塵的衣扣。
而白塵則愜意地將手臂平放在沙發靠背上,儘情享受著方曼珠的溫柔服侍。
倘若這一幕被康曼藥業的員工看到,得知身家數億的方總居然像個小女人一樣在服侍白塵。
他們定會驚愕不已,下巴都要驚掉了。
一夜纏綿之後,天已經大亮。方曼珠還依依不舍地靠在白塵的胸口,溫柔地說:“我得回公司了,你要的實驗設備,我會儘快幫你采購回來的。”
白塵輕輕撫摸著方曼珠的頭發:“那就辛苦你了”
方曼珠回答說:“為你做的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隻要我能幫得上忙,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兩人又深情地聊了幾句,方曼珠才緩緩起身,開始穿著衣物。
穿好衣服後,方曼珠轉向白塵,眼中閃爍著不舍的光芒。
她向白塵索要了一個深情的吻彆。
白塵在方曼珠親吻了一下,方曼珠滿意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方曼珠離開後,白塵看了看時間,意識到自己也有一天的日程需要安排。
他首先前往了學校,去找他的導師葉誌遠教授。
在葉教授的悉心指導下,白塵深入鑽研了針灸的奧妙。
他們一同探討了針灸在中醫理論中的地位,以及如何通過針灸調和人體的氣血,達到治療疾病的目的。
葉教授還親自示範了針灸的手法,從選穴、進針到行針、留針,每一個步驟都講解得細致入微。
學習結束後,當白塵走出學校大門時,一個亭亭玉立的身影映入眼簾。
那是方曼珠的女兒,梁瑾萱,她正站在校門口像是在等什麼人。
梁瑾萱身穿簡潔大方的白色連衣裙,散發出清新的少女氣息。
看到白塵出現,梁瑾萱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她急忙地走向白塵,微笑著打招呼:“白塵學長,好巧啊,在這裡遇到你。”
白塵有些意外,回應道:“你在這裡等人?”
梁瑾萱坦然地點點頭:“對啊,我在等你。”
白塵問道:“等我做什麼?”
梁瑾萱勇敢直視著白塵的眼睛:“我想請白塵學長跟我交往。”
白塵愣了一下,馬上拒絕說:“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他心中暗想:“昨晚才跟方曼珠在一起,這要是再跟梁瑾萱交往,關係不就亂套了?”
梁瑾萱卻似乎並不相信,她直視著白塵:“白塵學長,你就不要騙我了,我查過,你在學校裡並沒有女朋友。”
她頓了一頓,繼續說:“不對,應該是說曾經有過一個女朋友,但你已經跟蘇雨分手了。”
白塵無奈地笑了笑:“我女朋友不是學校裡的。”
梁瑾萱卻出人意料地回答:“那就再多一個好了,我不介意。”
白塵聽到這話,眉頭微皺說:“可是我介意。”
梁瑾萱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說:“反正我不是會放棄的。”